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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看向奚瑶,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奚瑶示意他不用担心,宫司律这才转身离开。
温馨递给奚瑶一杯香槟,目光柔和亲切的看着她。奚瑶似乎比之前更加美丽了,谈笑间风华毕露,看着顾盼神飞,难怪赫连翊会对她念念不忘。
“奚瑶,不必觉得紧张,就当是朋友随便聊聊天,以前我们也经常坐在咖啡厅里聊天的!”
“以前?”
“对啊!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我们曾经是朋友,都在赫连集团。”
“我们关系很要好吗?”说来也奇怪,虽然温馨总是跟赫连翊一起出现,可是她从未说过什么伤害她的话,奚瑶反而觉得温馨的确拥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亲和力。
温馨想了想继续道:“算是要好吧!我没什么朋友,你也是。”
奚瑶轻笑一声,原来宫司律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
“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是说从前。”为什么她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温馨想了想,裂开嘴笑了笑:“最大的特点可能就是工作能力强吧!我和阿翊都是这样想的,至少总特助你是做的最好的,阿翊现在都找不到更让他满意的秘书了,至于其他的,聪明不必说,你似乎还想低调,可惜一直没能如愿。”
原来她真的在赫连集团工作过,也真的做过赫连翊的秘书。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为什么赫连翊看着她的目光如此复杂?
温馨定定的看着奚瑶:“你真的不想知道从前的事情吗?我不是在帮着阿翊,只是觉得如果你能想起来或是知道从前的一切对你来说再好不过了,宫司律羽翼再广终有护你不及的时候,就像今天,舒子涵的话完全是在你什么都不记得情况下说出口的,可若是你记得她就不敢这么说了,正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才更容易被人算计,也更容易迷失自己,别人胡编乱造的一些话就有可能让你失了方寸。”
想吗?是想的吧!可是又害怕,怕知道了一切会改变现在的状况,会改变她和宫司律之间的种种。
奚瑶淡然一笑:“司律曾经告诉过我,那些我忘掉的过去是心痛的,酸涩的。不是他不告诉我,而是我自己选择的忘记,我想既然我的身体已经选择忘记就说明那些事情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想起来,让自己再痛一次呢?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奚瑶感激的说,毕竟,温馨也是为了她考虑。
“有些事我也不知道,只有宫司律才知道,至于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除了他,谁也不能告诉你真相。不过,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别人理应尊重。”温馨淡淡的说。
奚瑶很感激,感激温馨的尊重而不是穷追不舍,感激她适当的好意提醒但并不以她认为好的方式而强加给自己,温馨说她们曾经是朋友,奚瑶觉得很庆幸。
人说一个女人相当五百只鸭子,而奚瑶和温馨在一起似乎比一千只鸭子还甚,奚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觉得和温馨在一起说话很自在,更是快乐,竟连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也有相似之处,更难能可贵的是两人都向往平凡的幸福,二人很快就熟络了,丝毫没有距离感。温馨会说奚瑶以前在赫连的事情,却无关痛痒,丝毫不会影响奚瑶的心情,而奚瑶对于这些事也乐于倾听,似乎只要是对宫司律和她没有影响的,她都愿意去了解。
“原来我以前就做过秘书的工作,怪不得我到律氏后并没有觉得生疏呢!”
“何止是秘书,你恐怕不知道自己还精通计算机吧?”
奚瑶面露惊喜:“真是没想到,原来我会的这么多!”
“是啊!当时公司谁也想不到那个程序居然是一位美女编的!可惜你又被调到策划部,然后又调到我这里,那么短的时间就升上了总裁办。”温馨感叹的说,掩在她美丽的外表下是如此聪明的头脑,行政部就是有两个能有奚瑶的工作能力赫连翊也不会天天发火了。
“后来呢?”
“后来你就突然不再上班了。”
“哦?为什么?”奚瑶疑惑的问。
温馨看着奚瑶的目光像是犹豫,半晌才说出了一句“我也不清楚。”
奚瑶一愣,温馨也不清楚,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犹豫要不要跟自己说,难道跟宫司律有关系?奚瑶也不再问。
“情妇也能变成正房,奚瑶,你真是不简单啊!”舒子涵突然出现在奚瑶和温馨的身侧阴测测的说,声音尖锐,周围已经有人好奇的看过来。
奚瑶一怔,脸色骤然变冷,这个女人,为何一再的跟自己过不去?!
而温馨则目光淡定,看着舒子涵嗤笑,似是不屑一顾:“舒总监怎么了解的这么详细?莫非……”她不再说下去,而是给众人联想的空间,这样欲语还休比说出来还要有效果。
“你!”舒子涵激动的盯着温馨,目光狠毒。可温馨却淡然面对,竟连看都不看舒子涵,似乎并不将她放在眼中。
“舒总监不必激动,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温馨浅浅一笑,亲热的拉起奚瑶的手说道:“律少该着急了,你快过去吧!”
奚瑶点点头,抱以感激的微笑,转身离开,却不想舒子涵不顾身份竟然冲到自己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她:“奚瑶!你还真是高枕无忧啊!你以为你忘记了一切做了律氏的夫人就能将过去发生过的一切抹杀?告诉你,做梦!”舒子涵倾身,靠近奚瑶的耳朵,缓缓说出口:“你不止害死了一个人,你还害死了你的父母,还有,景墨!他才是你的初恋情人,真正跟你有婚约的,是景墨!可惜,他现在在监牢里,知道为什么吗?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你!你就是一个灾星!”
奚瑶浑身一震,犹如冰天雪地里被人用凉水迎头淋下,全身战栗。她不可置信的盯着舒子涵,眉头紧锁,呼吸急促。舒子涵的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直直的插入奚瑶的心脏。
她说,父母是她害死的!她的初恋情人不是宫司律而是一个叫景墨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也因为自己被抓紧监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奚瑶头痛欲裂,似是要炸开一般,连耳朵都开始嗡嗡的响个不停,很显然,她似乎承受不了舒子涵所说的话。心,蓦然紧缩,酸痛难忍,为什么会这样?!奚瑶一个踉跄,后退一步,温馨急忙上前扶住她:“奚瑶!你没事吧?”眼睛却瞪着舒子涵。
舒子涵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她有一百种方法让奚瑶想起一切,她倒要看看,看看她想起来后还会不会和宫司律在一起!她要看看奚瑶是怎么自责痛苦的!报应不爽,她要亲眼看着奚瑶清醒知道一切后坠入无尽的深渊,她倒是想知道,奚瑶在知道了一切后还有什么脸和宫司律在一起!她不过就是宫司律包养的情妇!一个家族败落的低贱女人!
奚瑶顿觉呼吸困难,脑中不断浮现舒子涵的话,灾星……。
家人是因为她而死,初恋情人因为她锒铛入狱,她害死的不仅仅是一个人,她是一个灾星,一个灾星……
她努力的想要回想起过去,头却疼的像是在火中赤烤后被放入冰水里萃取,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似是要冲破最后的束缚彻底活跃起来,奚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第一次,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渴望知道她的曾经,那些宫司律所说的可悲的,可痛的的过去,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舒子涵见状更是得意,这只是一个开始不是吗?她低下头,嘴唇微张,露出贝齿一样的洁白,声音却冰冷彻骨:“你只是律从前包养的情妇,你的身体,是律强行得到,你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可是律说,你根本不配为他生孩子,所以,他亲手将你的孩子打掉,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忘记了一切吧?”舒子涵的声音轻的只有奚瑶和她能够听见,连温馨也只听到了模糊的大概,她只看见奚瑶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痛苦,眼中有盈盈泪光却不滴落,更像是震惊的没有了反应。
“奚瑶,别听她胡说!我带你你找宫司律!”温馨扶着失魂落魄的奚瑶准备离开。
奚瑶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温馨,目光盈盈:“也许,你是对的。”说完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身体,骤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赫连翊目光狠毒的看着舒子涵,随后,他声音冰冷:“你会为今天付出代价!”
舒子涵打了个冷战,又逼着自己将目光迎向赫连翊,她断定赫连翊不会将自己怎么样,她好歹也是舒氏的继承人,赫连翊哪会动舒氏?!
宴会里的人都将目光看着奚瑶所在的方向,乱啊!真是乱啊!
赫连翊竟然抱起了宫司律的未婚妻,而他自己的未婚妻还在旁边看着呢!舒氏的大小姐难道也纠缠在这一段复杂的禁恋中?
赫连翊抱起奚瑶,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此刻,竟是如此的心安,他二话不说,抱着奚瑶便要离开。
“放开她!”宫司律阴冷着脸出现在赫连翊打飞面前,他只是去了洗手间,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赫连翊毫不退让,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他看了看奚瑶有些苍白的脸,声音凛然。
“既然你不能保护好她,我再也不会放手!”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像是磐石一般。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宫司律已是怒极,脸色阴沉,凤眼透出针尖一般的寒芒直直的射向赫连翊。
赫连翊不闪不躲,回给宫司律的是同样的目光,两个男人正用目光无声无息的战斗。
一旁的温馨看到奚瑶惨白的脸,上前急道:“在你没有把握将她保护好之前最好不要捆着她,你若想从阿翊的手中抢过奚瑶,最好先把舒子涵处理掉,我会带她先到我家,阿翊,我们走!”赫连翊再不看宫司律,直奔宴会门口。
宫司律一个闪身,站在了赫连翊的前面,似乎并不让她通过。
温馨急了:“你以为你瞒着她是对她好?造成她所有悲伤的缘由都跟你有关,宫司律,若不是你一直隐瞒,奚瑶也不会如此!”
温馨上前撞开宫司律,赫连翊头也不回的抱着奚瑶离开。
宴会厅里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出未婚妻帮着自己未婚夫抱着别人的未婚妻跟她的未婚夫争夺的戏码。
胜者,赫连翊。
宫司律脸色铁青,竟没有力气再去挡住赫连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奚瑶窝在他的怀里被抱走。
宫司律目光锐利如剑,直直的射向会场中间的舒子涵,他缓步上前,定定而立。
舒子涵心头发虚,有些不敢看宫司律,背后冷汗涔涔。
慌乱中舒子涵率先开口,宫司律的气势实在是令她不安:“律,我只是跟奚瑶说了几句话,没想到她竟然晕倒了,我什么都没有说,你相信我!”
男人嘴唇蠕动,舒子涵知道,那是磨牙的动作,随即,男人阴沉的开口:“舒子涵,奚家的命运便是你舒氏的命运!而你,”宫司律深吸一口气,掩饰不住的怒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地狱!”言罢,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已经吓得没魂的舒子涵和已经呆了的众人。
舒子涵一个不稳,坐在地上,却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她目光扫向众人,竟无一人来帮她,像是生怕和她扯上关系而被牵连。什么叫凉薄,她舒氏还没破落呢!
舒子涵面露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