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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出端倪了,那其他人呢?唉,只怪母后太过慈善了,若是她强势一点、自私一点,凭她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何苦要我苦苦伪装,自谋前程,这皇位不理所当然该是我的囊中之物吗?
“来人,把他们两人带到月寒宫,让他们好好地反省一番。”磊帝大喝一声,立马又有几个带着刀的侍卫走了进来,听令后帮着上前把风清浩和风清瀚押往殿外。兰妃和竹妃内心万分痛苦,脸上的肌肉颤了颤,却不敢发一言。
月寒宫是皇室有过的成员反省的地方,虽然里面阴森寒冷,条件十分差,但如此谋反大罪,磊帝没有将他们处死,只是目前软禁囚居于此,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了,两位娘娘哪里还敢现替他们求情。难道说,就这么不了了之,放他们回府?
“朕还想宣布一件事。”磊帝吓人的表情过后,忽然语气平和,看向司马彦,“是关于彦儿的。”
众人都诧异地看了看磊帝,又看了看司马彦,连司马彦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磊帝。他几乎没有称呼过司马彦,今天怎么突然直呼她为彦儿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泽儿和…海儿的婚事马上就要提上日程了。”磊帝在稍作停顿后才极度不高兴地吐出了海儿两字,看来他对风清海的怒气还没有消,虽然没有司马彦的求情他也会想方设法派人把他引开,但这样的芥蒂一时半会儿怕是除不了了。
众人又是一脸惊愕,这风清泽和风清海的婚事跟司马彦有何关联?难道说要让她来做红娘?
“朕想把彦儿的婚事也一起办了。”磊帝只是停顿了十来秒钟的时间,却足以吊起众人的味口。
风清海一愣,继而把目光转向司马彦,很快又狐疑地看向风清泽。风清泽却是情绪有些激动,不高兴地看向司马彦。而司马彦呢,她整个一丈二和尚,根本摸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傻傻地望着磊帝,欲言又止。
“彦儿的婚事?皇上已经为彦儿选着夫婿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即使皇后再怎么心地善良,她也不能一直为着谋夺夫君皇位的其她女人的儿子伤心难过呀。因此,她一听磊帝此言,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浅浅一笑问道。
“皇上,民女多谢皇上的美意。民女已经得知侄儿的下落了,即日便要起程前往云彩国,所以…”司马彦可没有兴趣知道那个磊帝为她钦点的夫君到底是哪路货色,磊帝交待的事已经办好了,接下来该为自己的事作谋划了。
“既已知道了你侄儿的下落,那朕派人去查就是了,你还是留下来听朕的安排吧。”磊帝一副好意不必太放在心上的表情,对司马彦轻声安慰。
天,还留下来听你安排,谁知道你给我安排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我可是现代社会的小知识分子,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让你把我给嫁了。我要的可是优秀、专情还要能对我痴心的好男人,财富地位倒是其次,你能满足我这样的条件吗?算了,你还是不要说出来吧,可别让我失望,我好像在这呆了这么久,还没发现这样的人才。
“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的婚事还是等我把侄儿找回来了,再请皇上为我作主吧,希望皇上到时不要嫌弃,能满足我的心愿。”司马彦微微一躬身,极为委婉地拂了磊帝的好意。
不过磊帝却笑着看了一眼风清泽,意有所指地对司马彦说:“说不定朕给你找的就是你的心上人呢?”
就是我的心上人?狗屁,我可是信口胡说的,我什么时候有心上人了?司马彦在心里暗骂。
经此一关,风清海对司马彦的情意又有了质的飞跃,他陡然发现,自己以前想常看到她的想法,并不是莫名,那是一种对她的依恋,是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才会产生的情感。看来自己是早已喜欢上了这个唯一一个不让他讨厌感觉无趣的女人了,怪不得在听到她要离开风清国去云彩国时,自己会忍下心中的万分焦虑,让她把画像画完。只是不知道她说的心上人是不是自己?
而风清泽却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两句话:她有心上人了?她要走了?他静静地看着司马彦,头脑一片混乱。
“既是这样,那就等彦儿把侄子找回来了再作找算吧?”皇后看到司马彦态度坚决,磊帝也没有要强迫的意思,忙笑着向磊帝说道。
057 辞别远行
送完司马彦回马车行,天已经全黑了,在司马彦的挽留下,风清海和风清泽一起坐在桌前等着吃晚饭,却见随后进来的杜勇神色慌张地来到身边站定,一副欲言又止的着急样。
“出什么事了吗?”刚吩咐完沁儿去倒茶的司马彦一看到他的样子,忙开口询问。
“哦,没…什么,只是刚才府中来人,说府里有点事等着王爷回去商量。”杜勇紧张得有点结巴,越发地引起了司马彦的疑心。
她虽然不在现场,但今天的局面会如何发展,她早已猜到了几分,大概是磊帝趁召见众人的时候已经对海王府采取了什么行动,有人悄悄来报了,他此时才会如此慌张吧?但既然他不说,自己也不便多问,只好笑笑说:“我本想留海王爷吃完晚饭再走,看来你倒是个忙人,我就不耽搁你了。”
风清海看到杜勇的神情,也早已猜到必是府里出了什么大事,但却不好当面问询,于是点点头淡淡一笑:“改日再来叨扰彦姑娘吧。”
说着就急急地往门外走去。
“出什么大事了?”马车才一离开马车行,风清海就迫不及待地向自觉候在车内的杜勇问道。
“就是我们刚才进宫的一会儿功夫,皇上的侍卫统令带人来把咱们府中所有的侍卫统统换掉了,要不是张二正好从外面办事回来,在府外偷偷地看到了一切,赶忙跑去马车行报信,怕是这会儿我们还不知道呢。”杜勇精神极度紧张,满腹担忧地问道,“看来皇上对于我们的行动早已知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风清海眉头锁得越来越紧,拧成一股绳。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们暂时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不管司马彦故意拖住我是不是父皇授意,我相信他都应该知道此事。看来他是不想让母后伤心,如此大换血不过是想告诫我从此收手,并借以监视我罢了。你吩咐下去,叫他们以后行事隐蔽些,有什么事还在清茗茶楼汇报,切不可到海王府来。”
“皇上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那些死士的踪迹?”杜勇还是有些担忧。
“不会,他们两个可是被削得一兵不剩。若是父皇知道咱们还有这个组织,就算对我有所袒护,也会毫不留情地把他们挖出来的,他的行事我最清楚。你叫他们不必担心,不过,这段时间叫他们先到外地去避避风头吧,以后的事我得重新谋划。”风清海表情坚定,目光冷冽,早没有了刚才在宫中的那股恐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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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彦用了两天的时间,把平安马车行名下所有的东西进行了拍卖,冲着她打出的“发展前景一片光明,钱途不可估量”的诱人口号和目前车行的火爆势头,来竞买的商人着实不少,最后价高者得,一笔数目可观的银子进了司马彦的腰包。由此司马彦成了滟城首个靠自己打拼发家致富的女富婆,一时又引得全城吹嘘不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两位王爷都极力反对她把苦心经营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轨的马车行卖掉,但司马彦拿不准这一去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所以还是决定把它卖了,兑换出银子来,做一件她早就想做的事。她估算着留下了一些此行所需的银两后,把剩下的全都交给了风清泽。
奇?“怎么样,临行前请你帮我办一件事,不会拒绝吧?”司马彦指着桌上的一堆白银,以不容拒绝地口吻询问道。
书?“说吧,什么事?”风清泽压下心中的难舍,故作轻松地说道。他可不能让她笑话,自己一个堂堂王爷竟然会对她的离去产生这种难舍难分的情绪。
网?“帮我在城外开个学堂,请几个先生,让那些请不起先生的穷孩子也能读书识字。至于哪些人能进,怎么对待他们,我已经交待杜魁了,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司马彦想到自己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奇﹕书﹕网,脸上有掩不住的兴奋。
“这些银子应该能维持不短的时间,若是我以后有什么原因不能再回滟城了,希望你能帮着接济一下他们,毕竟凭你的财力要做这点善事还是不在话下的。不过,我若是站稳了脚跟,一定会想办法托人寄些银子过来。”这个时代完全是个科考改变命运的时代,那些穷苦人多半都聪颖刻苦,若是能给他们提供这么一个读书的环境,说不定就能改变他们的一生。司马彦希望这个学堂能长久地开下去,让更多的孩子受惠。
风清泽静静地盯着司马彦看了良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才缓缓点头道:“你放心,只要我还在,我就会让这个学堂一直开下去。”
“这我就放心了,谢谢你。”司马彦首次真诚地对着风清泽道谢,风清泽却是眉头微蹙。这个女人,早早地把自己叫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就没有点别的话要说吗?
“哦,还有…”司马彦的一句,立刻让风清泽眉头舒展,脸上微露欣喜。
司马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若是我年外还没有回来,可能就不会回来了,麻烦你到时替我同皇上解释一下。”
风清泽边听边点头,直到司马彦说完好一会儿了,还一副侧耳倾听状,惹得司马彦发笑地推了他一下:“我都说完了,你怎么还这模样?”
“说完了吗?就没别的话要说?”风清泽带着一丝期待地看着她。
“没有啊,我想到的都说了。”司马彦复又想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遗漏后,肯定地答道。
“哦。”风清泽一脸的失望,木然地点了一下头。
第二天一早,司马彦辞别来送行的众人,坐入了原来属于自己现在却已归到他人名下的马车行往西的长途车辆。沁儿双眼红肿,万分不舍地拉着司马彦的手,这一别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相见,几个月的相处,她们之间已经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姐妹之情,如此离别,怎叫她不伤心。受她感染,云儿、雨儿和雾儿三个孩子都苦着一张脸,不舍地立在马车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滴落下来。只因司马彦交待过,老板能答应他们三人仍留在马车行做事,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以后不论遇到什么挫折或磨难,一定不要动不动就哭,要多动脑筋,想法化解。
不知为什么,风清泽和风清海两个人齐齐缺席,代表他们来送的是杜勇和杜魁,这让司马彦的心里和脸上写满了难过和失落。杜魁一向与司马彦关系亲密,今天也是心里十分难过,站在一旁难舍地看着,也不言语。而杜勇与司马彦虽经常碰面,却几乎没怎么单独相处过,再加上他一向比较冷漠、内向,与司马彦并没有什么深的交情,所以他只是跟司马彦礼貌地问候、祝福了几句,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马车就要开了,你们快回去吧,马车行还有事呢。”司马彦望着这群自己在风清国交到的第一批朋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声音不免有些哽咽,“沁儿,回家后可要找个好人家,不能随随随便便就让爹妈把你给嫁了。”
前路尚不可知,虽然沁儿说了自己不怕吃苦,司马彦还是决意不把她带在身边,饱受颠簸之苦。不过既然风清海已经说了让她跟着自己,那么她就有权对沁儿的以后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