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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地啊,她她,她是女孩子,是女孩子。
紫极,他他,他竟然给她换衣服了。
第一次在天谴,她无意中被看光光了,第二次在墨墨的洞府中,现在倒好,他干脆给她换衣服了。
她她,她从来没被异性给动过衣服的啊,她的清白,她前世的,这世的清白,全没了!
她,她,她没脸见人了。
“嗖嗖”,一股冷风从脖子蹿出,刹那间,相思的身子不自觉的僵了,一时傻呆呆的,任紫极给穿衣系腰带。
一直到一切完毕,才激灵灵的抖了一下,俏脸“腾”的冒出似火的红云,滚烫滚烫的,一路烧过耳根,一时羞的无地自容,自然反应的举起袖子一掩面,身子“呼”的跳起,火烧屁股似的离了紫极,一蹿落到了梳洗台前。
“哗啦”,提起柜子内的净水坛,倒了满满一盆,相思头一低,“咕咙”一声,将烧成了紫茄子般的面,连头部,全部没入了凉水里,再不敢抬起来。
紫极也不吭声,一支手臂支在桌上,托起俊脸,悠悠闲的坐着,睁着漂亮的紫眸,瞅着闷在水中的相思,唇角扬起灿烂的笑容。
倏地,紫极挑了挑眉,随即站起来,走到继续沉在水盆里的人身边,伸手搂了小蛮腰,将人抱离地面,令相思脱离了自杀般的举动。
“洗脸洗脸,我在洗脸,紫极放手啦。”被紫极的揽了腰,举在了空中的相思,甩甩脸上的水花,还是一脸的红晕。
“小千雪,有客来访,该准备准备。”紫极不顾她蹬脚甩胳膊的反对,径自抱离了梳洗台。
“谁来了?不见,要睡觉。”相思嘟起红唇,耍小孩子脾气。
“别人你不会见,这几个人,你一定会去见的,乖乖的别动,我的小千雪可不能让人说不漂亮。”紫极将人放到椅子上站了,拭去那一脸的水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打理那长拖于地的乌发。
为什么非要去见?
除了花岛的家人,她现在不想见来客,再说,紫极怎么确定有客来访?
相思满脸的不乐意,正颦眉着生闷气,蓦地睁大了眸子。
访客来了。
而且,还是从天上来的。
静下心来的相思,感应到了一股并没收有掩饰的魔兽和王阶强者的气息,正从遥远的高空中,向自身所在地接近。
院子里,银瞳、黑曜、雪昊从花木丛中一跃而起,飞快的站到了主屋前,晴紫、墨墨、小白、兔兔,一见三位老大露出了身形,跟着从树木丛中蹿起了身子。
素衣一闪,药痴自屋内飘出,一晃身跳到了屋顶之上,与此同时,远处有四道身影正从内院的各处,飞快的落到了虚空。
慕景和端木兄弟也离了屋内,站到了廊道上。
秋日末的早晨,在斜射的并不炙热的阳光中,一大团巨形云朵,正从数万丈的高空,向着离地面徐徐下降,离药痴的私人小院越来越。
那朵巨大的云,由翅膀张开足足有十余米的七只鹭鸥所组成,每只鹭鸥,除了翅膀与脖子、双腿,其他部分包裹在一套黑、白、红、蓝、绿、橙、金七色的装备中。
七只鹭鸥形成一前左右各三的尖锥形,背上伸出一条巨大的与各自装备同色的链索,索的另一端系在一顶端圆塔形,上半部镂空雕花,前面有门,整体颜色为紫色,垂着轻衫,似一顶轿子的四方形物底。
七只巨形鹭鸥,平平整整的托着四方形物飞行,其背上,各坐着与其座下坐骑装备颜色同色系衣服的七人,唯一相同的地方是,七人俱戴着红艳艳的火纹面具。
药痴在屋顶上一顿身后,身子扶摇直上,向着云团迎去,待远远的看了一眼后,只是略略的怔了怔,然后,转身飘回了院落。
下降的云,如电闪雷鸣般,在几个呼吸后,便到达了药痴院子的上空,离地不足百丈,投下了一团影子,而鹭鸥拍翅膀所产生的呼啸的风声,清晰可闻。
鹭鸥群开始减速,平平的张着翅膀,以滑行的方式,缓缓的接近地面,七只鸥鹭鸟所形的阵列,满满的将小院的空旷地完全占据,其翅膀尖还触到了外围的花圃。
而鹭鸥在双足落地,身形初稳时,同时收起了翅,身子不约而同的向中间移动,慢慢的将托着的四方物安放于石板地面后,高昂着脖子,挺着胸,雄纠纠气昂昂的站着不再动半分。
“慕景,端木驰、端木叶,见过太长老!”慕景,端木兄弟在鹭鸥落地时,已经恭敬弯下了腰,却是掩不住满脸的震惊。
呃,竟然是花岛家的太长老来了。
难怪紫极说她一定会见了。
正由紫极打理长发的相思,听到慕景的声音,瞅瞅紫极,带点疑惑:紫有怎么知道是她家的人来了?
“小千雪,去吧。”紫极再次给理了一遍衣裙,将人抱下椅子,自己却突兀的消失了身影。
切,又丢下她去睡觉了。
无语的翻个白眼,相思扯下额上湿了的紫红缎子,重新换上一条,随手又取了一段,扎起一头长发后,才向外走去。
院子内,身着不同衣服,带火纹面具的四男三女,自鹭鸥背上跃起,轻飘飘的落在正对药痴主屋的院子石阶前,对药痴点了点头,算了打了招呼。
“慕景,你三人护主有功,回岛后移去端木雨院内。”一字排开,居中的黑袍火纹面具者只挥了挥了手,将三人托起。
“慕景,小家主呢?”蓝裙飘飘的女子,目光越过了人,却是看向了屋内。
“回太长老,”慕景声音有点惶恐:“小家主累了,还没睡醒。”
“累了?”黑袍人轻轻的挑起了眉。
无声无息中,乌云雅、云天长、木兰笑生、年初四人落到了院内,只是惊讶的对望了一眼,便默默的走到了廊道上药痴的身旁。
“太长老,我已经醒了。”清脆的声音,自各人背后的厅内传出。
“呼啦啦”,站在廊道上的人,自动往两边分开,将大厅门前的位置,给空了出来,一个个探着脖子向内望去。
呃?都服用金丹了?
她睡了多久了?
看了眼前已经是王阶的药痴和另四位一眼,相思欣慰之时又有点不解,仍然不急不徐,踏着轻盈的步子,跨出大厅。
“死亡之守护,黑凤,白凤、火凤、绿凤、蓝凰、橙凰、金凰,见过吾族第九代灵主!”在相思的双足,刚刚踏上廊道的刹那间,七位火纹面具者突然的一致低伏下了身子,以左膝点地,跪落于地。
灵主?什么灵主?
“嘶”,药痴和刚至的四位,倒吸了一口凉气,慕景、端木驰、端木叶,突的没了声音,张着大嘴,瞪着双眼,懵懵成了木桩。
啥?灵主?
他们也知道?
相思脑子里“轰然”一下,吓的心“咚”的狠跳了一下,那才抬起还没落地的脚就那么直愣愣的举在了空中,两只眼成了蛙眼。
“小主人,死亡之守护是凤凰灵主的专属守护。”银瞳跨前一步,抱起自己的主人一下,将那奇怪的姿势给破坏掉,声音满是喜色:“小主人可是还不知道,自己是凤凰一族的第九任灵主么?”
“银瞳,这个我早知道了,”相思郁闷的摸了摸了鼻子,“我是不知道,花岛家何是有‘死亡之守护’的存在,同时,是怎么主认出来的。”
“太长老们,请起身说话。”一回头,瞧瞧那仍然跪着的七位,相思的心,扑腾的厉害。
“谢灵主。”七位一至起身,黑凤跨上一步,从戒指内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露出一只拳头,亮闪闪的透明珠子,弯腰递给相思:“这是本族的传承灵珠,上面有灵主的图像。”
传承灵珠?
跟凤灵老祖宗的传承有关系么?
这个,怎么回事?
带着好奇,相思拿过珠子,举到眼前一瞧,小脸一片惊讶。
珠子确是有图像,还是她的图像,只是,那图像,却是她在墨墨洞府内晕迷着的像,浑身被两种火焰包裹着,闭着双目。
靠靠,为啥是那时的图像?
那时她晕着,而且,浑身没穿衣服,为什么为什么?
刹那间,相思又悲催了。
“这个,是哪时现出来的?”将珠子递回去,心情超郁闷。
“回灵主,是七月初七辰时初刻。”白凤一低身子:“当时由白凤守护。”
七月初七,她,十一岁的生日。
第十一位人灵之主,十一岁时突破玄王,这些,有啥联系么?
相思有点想不明白了,睁着大眼睛,一脸的迷茫。
“灵主,本族的大典之事,已经准备就绪,死亡之守护特来迎您回岛,举行祭祀大礼。”黑凤一指鸥鹭所托之物:“乘驾已至,您惹不喜欢,请吩咐守护们,我等立刻去准备,一直至您满意为止。”
呃?鹭鸥为驾的乘驾?
那鹭鸥也能穿装备?
天才,她佩服想出这主意来的人。
“很喜欢,很漂亮。”刚刚没来得及看院子,现在顺着黑凤的手指,一见那巨形着装的鹭鸥,一扫刚刚的郁闷,相思两眼冒起了小星星。
“灵主,请容蓝凰放肆。”蓝凰举起一只发饰站到了相思面前“为了安全,这是特意为灵主打造的一只饰物,请您试试。”
那是很漂亮的发饰,中端处镶一方形如芒果外形的凤目紫色宝石,晶莹如玉的一手指宽的箍,长度约刚及发鬃内半寸,上镂雕流水云纹,宝石两边向尾角,逐渐上升的展着一双凤翅。
紧箍咒。
相思一见那饰物,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词,只是孙悟空的紧箍咒是圆形的,这个只有一小半环形,相似而非,不过,她很喜欢,那紫宝石,应该刚好能遮住她额间的图案。
蓝凰伸手,拉开了相思脑后系着的紫色缎带结,刚举起发箍,准备给她带上时,双目在那火红的图案上一扫过时,突的停下了下来,随即,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的神色,瞬时变成了震惊。
“蓝凰,叩请圣主圣安!”蓦的,蓝凰收起了发箍,双膝同时落地,额间触地与膝、脚尖成一字形,伏跪于地,颤抖着的声音,轻轻的响在了小院中。
“圣,圣主?!”黑凤、白凤、火凤、橙凰、绿凤、金凰,同时睁大了眼,震惊地看向了那火纹图案。
“叩请圣主圣安!”刹那间,六人同时跪伏于地,额头触地。
圣,圣主?什么圣主?
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的药痴五人,看着跪伏的七人,吓得差点停止了呼吸而慕景、端木驰、端木叶,却是差点吓的连心脏都停止了。
银瞳,黑曜突的一晃身,落到相思的身边,全部盯着了她的额间,炙热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灼得她皮肤发烫。
圣主?
先是灵主,怎么变成了圣主?
有什么区别?
“你们起身。”相思被弄的一脑子的桨糊糊,抚着额头,晕乎乎的一片。
“圣,圣主,请,请您戴上发饰。”七人颤抖着起身,蓝凰再次举起了发饰,却是一抖一抖的,不敢抬眼正视。
接过发饰比划了一下,大小刚好,拿下来,划破手指,滴血认主后,才再次戴上,有主的发饰,一贴上额间,便如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牢牢的生了根般,掩住了中间的火红纹案。
“谁来说说,圣主是什么东西?”相思看看不敢抬眼的七人,异常的憋屈。
圣主,那是最尊贵的存在,不是东西。
“嘶”,刚站起来的七人,饶是至少都是王阶的修为,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