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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只愣了那么一下,待金目的手才抬至与其手肘平齐时,相思眼一眯,立即出声阻止。
木轻风跟另四人几乎是同时转首,目光直唰唰的落到了相思身上。
“有事?”金目条件反射般的回应一声,又凝目,似笑非笑的对视:“或者,你怕了?”
怕他?滚他丫的。
她怕他什么?
实力?这是拼炼器,不是拼命,他实力高过她又能怎么样?顶多玄力能多支撑一会儿,不会太累而已。
经验?他多活了几百年或者几千岁又能如何?她好歹也是自己努力成材的人,那个吓不着她。
“阁下,这大会还没开始呢,你这么急,该不会是怕输给我,觉得丢脸不成?”不客气的翻个白眼,相思可没给半分面子。
怕输,可能吗?
除非这沉沦再冒出更一级的火焰来,否则,想看他输,没可能。
“输给你?”金目反而笑了,笑得张扬:“谁输都有可能,但绝对不会是我金目,我既然敢来,自然就不怕任何人。”
切,真是癞蛤蟆打哈欠一好大的口气。
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既然不怕输,那咱们等大会正式开始也不迟。”鄙视的斜一眼跟自大狂一样的人,相思优哉游哉的转过身子,对着主评台略略一首,抬头,用目光询问何时开始。
正视了那自信的目光一眼,来如意挥袖击鼓。
“咚!”正中鼓心的一击,声音浓厚而深沉。
“炼器大会,开始——”鼓声尾音尽,来如意大喝一声。
一瞬间,早将目光全投在中心的圆台上的众人,心一提,多了一份紧张感。
“嚓嚓——”亦在那声之后,三重圆形台面陡然一震,第一、二层每站有人的区别处,每小块地方都在地板下陷上浮的来个了来回后,地面多出一张小小的桌子,桌上摆着现代搁毛笔似的一个架子上,上面放着一把线香,燃烧着的一只香炭火碟。
而第三重圆形台面上,在中心的香炉旁,直唰唰的冒出七张小桌子,全部一字排开,上面仍然是线香、火碟。
无声无息中,第一、二层圆台平面上的众人,各自拿起身边小桌面上的线香,就着火碟点燃后,缓步走向中心的香炉。
这一招,还真是有意思。
只怕某位想要表现的人要失望了。
瞅着新出现的小桌面,相思又望望金目,含着轻松的笑意,轻飘飘的跃至香炉前,拿起桌面上的线香,就火点燃。
木轻风等几人也神情肃穆的点燃了香,金目阴沉着脸,也只能跟众人一样,燃香以待。
祭炉便是祭天祭地,除非不承认自己的是炼器师,否则,没得商量。
纵然想显摆,却在祭天地的礼仪前,都得乖乖的。
虽然入乡随俗,但是,金目的脸却是臭臭的。
七人点燃香,又踏着虚空,落到了高达二丈的大香炉的边缘外。
而在每人将线香点燃离位后,三层圆形台面上的小桌子在轻微的震动声中,悄然随着地板下陷进入黑暗中,地面又回复原样。
“祭炉,进香。”待所有的人全部到香炉边后,来如意严肃的语音再次传响每一个角落。
一仁天二厚土三器神与万物,顶礼三拜,香入炉,礼成。
“开始——”悠长的声音,在宽阔的会场中传荡。
“唰唰”风声阵阵,道道人影,各自归位。
“叮叮可可”,一瞬间,空中彩芒阵阵,一张张搁物的桌椅,随着主人的意念所至,接二边三的着地,发出清脆的碰响声。
第三层平台上的七人,在那一声开始后,跃下虚空。
相思与其人一起,踏着步子,站到了西方主台的正前方,每人分站一个小圆形图案内,而才将站定,突然间的,脚下的地面一阵回旋震动,人影随着不停的晃闪。
我靠,怎么的了?
天塌了?地陷了?还是世界末日来了?
一阵旋晕感袭来,相思立即合上眼皮,满脑子的疑问。
“嚓”地板轻微的一震,旋转结束。
一字排开的七人,也确定了位置,好死不死,相思又是居中的那一个,左边是金目,右边处却是那表面上看是唯一的一位女炼器师。
我擦我擦我擦擦,这是谁在陷害她?
排位就排位,为什么又将她送到这个位置,这是谁干的好事?
一睁眼,看着对面墙壁上的队形,相思的两眼,瞬间迸出了金星。
去他丫的,去他家祖宗的,若被她知道了,她非扒了他的皮,挑了他的筋,将他的油抽出来点天灯不可。
相思气呼呼的一昂头,恶狠狠的瞪向了主评台。
小丫头生气了。
他们做的如此隐蔽,应该不会知道是被动了手脚吧?
“蓝兄,小丫头好似在生气。”来如意悄悄的传音给坐在左侧的蓝天,心虚的冒汗儿。
好利的眼神。
这小丫头鬼灵。
他们就是想瞧的清楚些,可没别的意思。
“可能是猜到我们做过手脚,不过,没证据,那小家伙也就只有干瞪眼的份,没事儿。”蓝天耸耸肩,将心虚藏到心灵最底层。
那双眼睛如此清澈,如此清纯,真是让人不忍心。
来如意看看那气鼓鼓的人,心中不忍,却也只好硬着头皮,保持眼不斜,眉不动的稳如泰山。
这位置,不错。
器王城的人,这一点做的非常好,也不枉那位为其出头。
林百知无视圆台上吹胡子瞪眼的人,只为不需要看墙壁,而能亲自一目了然的看到全面而暗自赞同的点头认可。
对于他的心思,相思可是半点都不知道,如果会读心术能读出来,就算不破口大骂,也会气的跳脚指鼻子指眼的唾沫直飞。
难不成真没做手脚?
恨不得用眼神将人给戳几个窟窿来的狂瞪了两人一阵后,见两人一脸平静,相思只好收回吃人的视线,开始做准备工作。
炼器与药剂,比试时略有不同,因为炼器所需的器材,有众多都是体型较大的材料,占地很宽,如果全部晒出,有诸多的不便,因着众多的因素,大会并不要求全部放于众人眼前。
为防作假,同时,也是防止提前全部炼制好,到大会时只作最后的融合工作,因而要求将一部分样品展示,然后,所有工作人员,会对其后的材料与样品进行对照。
而在相思瞪眼的时间,其他几人摆桌取物,差不多完成了一半,每人桌面上都堆放了一大堆的东西。
相思看一眼,意念闪过,将一张四方木桌取出放落到了前方的位置,上面摆上了一只小小的香炉。
将香炉放好,相思又在挨着身侧的地方,摆上了一排展示样品的置物桌,黑、白、蓝、黄、橙、绿、紫各色各样的矿石,伴着炫丽的光芒,一样接一样的落下。
相思慢悠悠的行动着,不急不徐。
“阁下,咱们何时开始呢?”见她一副心不在蔫的状态,一旁的金目,抓住机会,又来找麻烦:“如果阁下精神不佳,我也可以等等,毕竟,我可是比你年长了近二千岁。”
老古懂一个,也不害羞。
“金目阁下,你特意挑战我师妹,不就是欺负她年少,精神不及你么,你这会儿怎么这么大方了?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你想让我知难而退?”心情不太好,相思斜一眼,很没好气的叽了回去。
“阁下,别将我金目想得如此不济,不战而胜之事,我不屑,我金目要赢你,自然会赢得光明正大。”金目一肃容,板上了面孔。
这丫的,有什么底牌?
“你确信,你一定会赢?”相思漫不经心的看一眼,语气中是满满的怀疑:“说大话的人,如果输了,可是会很没面子的,你不怕么?”
“我说过,谁都会输,却绝对不是我。”金目金眸中满是自得:“你该为你自己担心一下,毕竟,你可是代慕相思阁下出战。”
该不会将她的老底给摸清光光了吧?
竟然这么的自信?
“你很自信,而我也自认不会输,这可怎么办呢?”相思佯装思考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般扬眉浅笑:“要不,咱们当作平局?”
小丫头,不害羞。
还没开始就预订结局。
一旁忙着取放物品的木轻风,听到那话,无语的直摇头。
其他几人飞快的抬眸看一眼对面的墙壁,又低头忙自己的事,只将耳朵竖的直直的,以免漏听。
看席上的只瞪着眼,看两人打嘴巴仗。
“不可能,还没开始,你怎知结果,一切要比划过才能定论。”金目斩钉截铁的拒绝:“闲话少说,咱们也开始。”
“等一等,等一等。”相思还不待他行动,又急急的叫住:“话还没说清,你急什么急。”
“还有何事?”金目不耐烦的转首。
好事,天大的好事。
“既然要分高低,咱们赌点彩头如何?”相思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反正你自信能赢,而我自认为我不会输,我们不妨赌一把。”
赌?
另五人缓了缓手中的动作。
这一回,他的小契主又想到冰海的什么好东西?
一瞬间,藏在袖子里隐形房子中,正往外偷看的紫极,坐在银阶上,环抱起手,兀自笑了。
赌?
那又何妨?
“赌注是什么?”金目一挑眉,大大方方的开口。
嘿嘿,又钓到大鱼儿了。
今儿若不宰他几刀,那就太不对起自己了。
“如果我赢了,我要冰海出产的几样东西,如果我输了,条件随你开,如何?”相思笑得邪乎:“你若担心输不起,可以拒绝。”
堂堂冰海,哪有输不起的道理?
更何况,他哪会输。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若赢了,从此后,不许那慕相思再用地狱火,”金目眼一敛:“如果你敢应,我便我赌了。”
嘶——
让一位药剂师不再用火焰,那与让人直接抹脖子更痛若,一瞬间,宁静的场中,再次猛然爆起倒吸凉气声。
天,好绝厉的条件!
看席上的人,全部瞪大了眼,饶是那吴候来风都睁圆了眼珠,也是一脸不可致信的表情。
天啊地啊,千万保佑小丫头别冲动!
如此条件,绝不可应。
蓝天,来如意心中一抖,急的在心中呼天呼地的一个劲儿的直祈祷,眼睛紧紧的盯着了场上,生怕那白袍飘飘的小人儿一个冲动就应下来。
好狠的心。
林百知瞬间阴下了脸。
这丫的欠揍,竟跟她的地狱火过不去?
她怕啥?
就算输了,她还有混沌火呢。
“我的条件是,要你冰海一亿年以上的玉珊瑚果二颗;千万年以上的完整冰珊瑚,紫、绿、红、本色四种各十株;外加蛟的蛋壳一枚,蛟角一支;如果你敢应,我替我师妹赌了。”打定主意,相思立即将自己的条件抛了出来。
珊瑚,共分四种,最为珍贵的便是本色的珊瑚,也直接叫玉珊瑚,在成长到一亿年,如果还未修成魔兽,便开始结果,不过,却是五千万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每一株也只结一枚果子。
珊瑚果,是最好的提升实力的灵果,帝阶以下,食半只可提升一阶,帝阶到君阶需一枚,君阶到尊阶二枚,不过也最多也只能到尊阶,尊阶以后食之无用,如果攒足七枚,只可用于冲阶时起辅助作用,同时,一个人一生顶多食二次,二次后失效。
强盗!
“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