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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青只轻笑了一下,什么也不说。
“无天,一定要帮帮忙,好不好?”没见什么表态,雪里红心里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下八下的没个准。
不想要美人?
那刚刚还以一敌七?
“小雪雪,你娶了笑家小姐也不错。以后有人束着,省得你留恋美人楼,夜夜不思归的让家人担心。”回想了一下初时门时的情景,相思一手支了扶手,似笑非笑的侧斜着满面郁闷的家伙;“要不拿出你那以一战七美的雄风来,保证让笑家小姐唯你是从,以后,你还是可以流连花丛的。”
“噗!”花流年再次闷笑出声。
雪里青抿着唇,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不要,”雪里红顿时急了,赶紧的从后面揽住救命草,摇头像甩波浪鼓:“无天,你一定要救救我,你若不管我,我的下辈子幸福就没了。你帮我一次,以后,你当大哥,我当小弟,行不?”
原来如此。
想必是因为快到结束时,以为自己个输了,所以,连屏幕都遮起来,开始眼不见为净的享受最后的单身生活。
“赌注归我,也许我可以考虑。”瞄瞄墙上的白屏,相思心下终于了然,表面功夫却是做的十足。
“那些药草,本来就是准备赢回来送你的。”眼一亮,雪里红明白,事已经成了,那怀揣着的巨石终于落地,换上了一脸轻松的神色。
可爱的娃。
“大会还有多久就可结束?”暗笑一下,相思转头,冲着天虹招了招手。
天虹立即巅巅的上前,站在了一侧。
“马上就要结束,已经到了最后的评估时刻。”雪里青也没看四周,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
“那就去亮亮相。”好心情的站起来,相思拍拍衣服,准备去赚取红利。
“无天,我先走了,我赢了,我姑母以后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的。”雷傲鸣一见人动身,抛下一个媚眼儿,飘身飞出窗门。
又赚到了。
青龙家的人不找她麻烦,那她可以暂时过些安稳日子,不爆露的机会也大一些。
“又赚了。”相思一乐,脑子中思维一转后,又满面的懊恼:“可惜,都不是熟人,如果认识,我还可以问赌赢的人分点红,哪怕分个十分之一,也会赚翻,那可是成千上万的人下注啊,这一回,又亏本了。”
“如果你真想分红,只要吼一声,赢的人肯定愿意双手奉上一份。”雪里青起身,飘到一边相随。
“要不,我给你吼一嗓子?”花流年站另一端,抛下身份毛隧自荐,甘愿以身作则的冲峰陷阵。
好似还真是不错的主意。
只是,会不会分到的不是红,而是口水一片?
“看场合。”本来信心大振的相思,瞬间又蔫了下去。
“无天,请容我失礼。”雪里青一弯腰,瞬间便捞起那纤细的人,又侧抱在了怀里。
而在他伸手的瞬间,原本想闪身避开的相思,在即将移动的时,又硬生生的停下,当陌生的气息一沾身时,身子又自然的有些僵。
抱起人的雪里青,默默低眸看了一眼,轻轻一弹,端坐到了天虹背上,曲膝跪坐好,还是没放开手,只是将侧抱改成了一前一后的姿势,将其一头长发捞起,搭在了自己的左手臂上。
见雪里青抢了先机,花流年默然飘身而上,坐到了左侧,有些郁闷的雪里红嘟着嘴,并坐到自己大哥的右边。
雪里青抱着人,以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心,两只手揽着她的腰,因为至少高出一个半头的高度,喷出的鼻息斜下,拂动了她的留海。
而相思,忍不住的脖子一缩,浑身的肌肉再次僵硬,连神经也绷的紧紧的,有些像木头。
“无天,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对于那肢体自然的排斥反映,雪里青有些黯然,将人揽的更紧些:“我们都不会害你。”
“雪大哥,我知道。”心尖颤了颤,相思尽量放松身子,又保持着上半后倾的姿势,让臀部远离不该碰触的某物,才拍了拍天虹。
天虹依令,轻轻的扬蹄,落到了窗前。
“出窗后向下落即可。”花流年立即一挥袖子,扫到了一边的按钮上,“嚓”的将窗全部打开。
天虹瞬即起身,蹿出窗子,浮飘到了窗外。
相思往外一巡,瞳孔陡然缩了缩。
窗外,是一个巨形大场,呈圆形,最底层似罗马的古斗牛场,自底层到屋顶都是通畅无阻。
其第一层的座次,亦是自底层一路向外方的依次叠加上升,延伸到每层楼的小分层楼高时止住,后一排高于前一排,以至坐在任意一处都可以观看场中。
到了第二小分层时,便似阳台斜出,又以从低向高的排位,其一层层上排,一直到第四层楼时为止,上方的楼层,却是三层墙成实,只按第楼层每分层的开窗。
环形座次中,又分离成块,一楼分八小块,第一小块至少可容十亿人,同时,每层中,还成品形的竖有高大的镜面,坐在座上,即可以选择亲睹现场,也可以选择看屏幕。
赛台便是正中的圆形台,分有四层,主评台则在南方,与右左、后三方隔绝,形成独立区域。
而此刻,每一层的座席中俱是人,扫一眼全场,无论上下哪一层,都不见一个空位,真正的座无虚席。
唔,这人,也太多了吧?
一人一口水就可以将主评台的人给淹死,花城的人在如此视线下,还能稳如山岳,真是强悍。
心中巍巍颤颤的相思,对于主评台上静定自若的人,那是心服口服,至少,她自认为,若将她扔到那上面,不出半天时间,她肯定顶不住的会逃跑。
天虹如流星一般,向着底层降落。
花流年在天虹下降的瞬间,伸手抓过了那一把长长的乌发,防止乱扬。
因为如此,下降时上扬的风,将并列而坐的三人长发吹起,在空中凌乱的起舞不休。
“嘶——”却亦随着天虹载着三人出现在赛场上方,在下降了片刻,还没降到第四层楼,那四方的楼间便传出阵阵抽气声。
相思的眼睛只盯着主评台,落在主座上的人身上。
那人,与药圣花乱容颜极为相似,以人类的外表而论,看起来顶多二十二三,满面的英气,一袭纯白的袍子,更衬得刚柔并济。
那是花流年的大哥,花家长公子——花英年。
银影如云,转眼便越过了上方的三层,以直坠下方。
即将到达第四层的瞬间,花流年突的扯开嗓子,冲着虚空吼了一声,声音悠远深深长:
“水无天阁下到——”
“咳!”没有心里准备的相思,被那炸起的吼声一惊,一个呼吸不顺,大大的呛了一下。
同一瞬间,雪里青、雪里红两人同时紧了紧心,神经紧绷。
“没事没事。”绷紧了心神的雪里青,一见被呛着的人,赶紧的给抚了抚背,让其顺气。
还没事?
相思瞪眼,无语。
“什么?!”而那磬钟般的长声,恰如惊雷滚过,一瞬间,一阵惊震的声间自四方八面陡走。
“水……水无天来了?!”不敢致信的声音,毫无预警的爆起。
“嘶——”一阵倒吸凉气声中,无数颗脑袋一仰,所有的视线直唰唰的一射,便投向了空中。
天虹疾迅下落,只一瞬间,便已经过了四楼。
“啊——”
“我的天!”
“我的娘!”
“水无天到了!真的是水无天到了!”
……随着那一仰望,一双眼睛一抽,傻的傻,呆的呆,惊呼声乱成了一锅粥。
主评上台上的人亦瞬间抬起了头,一双双深隧的眼中,划过惊艳之色。
胡闹。
都这么大了,竟还全部如此乱来。
而惊艳过后,看着下落的四人一兽,花英年心底的冷汗开狂飚。
不止是他,整个主评台的人一群俊男美女,全部无语的狂抽嘴角。
不过,却没有人去追究那不合规矩的出场方式,一双双眼睛只忙着捕捉那下落的身影。
而在乱七八糟的杂音中,天虹背着四人,迎着一堆人的注目礼,越过几层楼,一晃到了平齐主评台的圆形赛台上方的空中,昂首平踏,四足挺如颈竹,面南背北而立,精清气爽,英姿勃勃。
花流年、雪里红立即飞身离兽,站在了一边。
纵是不舍怀中的软香温玉,此情此景,也由不得随心所欲,雪里青万般无奈的松了手臂,后退着飘身落到空中。
高洁的独角兽背上,唯有相思一人,而她,长发逶着垂落下,如墨染春雪,紫袍艳艳如霞,没有气息外放,无形中的气势却似一把出鞘之剑,透着欲破苍穹的凌厉与狂霸。
杂音,突的静止,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这场合,还真是刺激。
“各位阁下,水无天姗姗来迟,惊挠各位的雅兴,还请包涵一二。”被一片视线瞅得背皮发麻的相思,咽咽口水,挤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向四方点头打招呼。
“无天阁下光临大会,令满场宝壁添华辉,花城之幸也,花氏花英年谨代花城,向阁下致以最诚挚的欢仰。”花英年在收到那点头礼之后,瞬间起立,弯腰,恭敬的施了一礼。
那一礼,即有对于客人的礼貌,更有对于敬仰者的尊敬,也是敬服。
“欢迎无天阁下光临!”主评台上的男男女女,亦瞬间起身,也施下了一礼。
“欢迎无天阁下!”
“欢迎阁下!”
随即,整齐的声音自各处冒腾起。
“不敢当。”微微一笑,又还上一礼。
“无天阁下,有请上座!”见礼后,花英年一晃身,亲自飘到独角兽右边,伸出白皙的左手,去挽抚巍然泰立的倾城少年。
主评台上的人眼角再次狂抽了一下。
而四方台上,只有“嘶嘶”的吸气声。
“有劳。”被人赋于了最高待遇的相思,脸不红气不喘,相当镇定的递出右手放在男子的手掌里。
花英年扬眉一笑,轻轻的用力,而相思,则借着那点力,弹身跃至虚空中,伸腿站直,落到与他脚步平齐的虚空。
绅士的牵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人,花英年抬足迈步。
相思脚步闲悠,不落半点,至终保持着脚尖与身侧人平齐的水平线,并肩越过虚空,走到了主评台的最尊座前。
花流年、雪里青、雪里红作为陪同,略退半步,走在两人身侧,天虹也跟着,不过,到座前时,天虹停在了廊道上,只有花流年三人跟着走向座次。
第一排主座之人,立即全部退离左右。
“无天阁下,有请入座。”花英年直接将人引上第一座,态度诚挚。
第一座,主持者之座。
她若坐了,保准就要得一堆唾沫了。
“英年公子,这是主人之座,无天可坐不下,”瞥一眼,相思小小的汗了一把,走到左侧的座前,将花英年推到了主座前:“请入座主持大会,无天也增点见识!”
增点见识?
老天,您说这话,不怕雷劈了我们么?
“请——”心一悸,花英年差点冒冷汗,将人请入座,自己只站了,有点诚恐诚慌的意味;“无天阁下,你可是折煞我们这些人,当是我等向阁下请教,可不敢在阁下面前现丑。”
奇怪,咋不坐?
“英年公子,各位阁下,为何站着?可是不屑与无天同座于一处?”坐定后,看着站着的人,再斜视了后方全部排排站的一群人,相思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