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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相思抱过小家伙,啃了几口才放手。
“我走了。”顶着沾着口水的小脸蛋,随风不舍的一转身,又疾疾的飞出小房间,出的炼药室,回相思的房间去了。
嘘,将小家伙支走,相思又仰躺下,大大的吐出一口气。
说实在的,就算真的不会污染到那些个至纯的小家伙,她也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生宝宝嘛,总会衣衫不整什么的,如果被有人在旁边,首先心理那一关就过不去。
没了心理负担,相思也就更安心了,只是等着关键的时刻到来,当腹部不痛时,便琢磨下炼器炼药什么的,或者还去桌边摆弄几下,又或者坐坐,再或者,在房间里走动走动。
第一天很快过去。
然而,当七月初八的太阳才冒头时,一切便开始改变。
刚开始,腹痛还是跟初七一样,时痛是不痛,而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阵痛的时间越来越短,疼痛期的时间越来越长。
痛,也越来越厉害。
有时候,当阵痛来时,那感觉心像是被人拧在手心中,一下一下的揪着反转逆转着来回着,连呼吸都倍显困难;有时感觉像被有用刀在戳着心脏,痛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很痛,但相思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力量抵抗,一直像普通人一样的承受着。
她不敢。
她怕玄力护身时,宝宝因为受到了外力的影响而害怕或者生出恐惧感,会对将来的成长不利。
为了孩子的未来,她必须杜绝任何一点不利因素的存在,哪怕只是她的顾虑,在没有人给出确定的答案前,她都不会冒险。
痛了一次又一次,在承受了无次剧痛后,熬到近午时,相思的衣服已经尽被汗水湿透,被连床被上都留下了一大片的湿渍。
虽然衣服已经湿透,但身上像是着火了般,热得很难受。
在新一轮的痛消失后,相思脱去了湿掉的衣服,重换了一身,暂着下一轮折腾还没降临,离开了小房间,到外面透透气儿。
吹着偶尔进入房间的风,身上的酷热感退了一些,相思的精神也稍好,又活络了一下四肢。
可惜,还没等她多喘几口气,痛,又再次袭身,而且,来得如潮水如狂风迅速之极,令人措手不及。
只在瞬间,相思痛得连挪步都没了力气,大汗淋淋之下,只得缓缓的就地蹲下,慢慢的坐到地板上后,将长发甩开,仰躺着,伸开四肢。
光滑地板,凉凉的,当凉意渗入背部后,相思反而觉得剧痛也轻缓了一分。
然而,那铺天盖地而至的剧痛,并不是因感觉稍轻了一分就能忽略的,一波一波的袭击中,相思的脸上血色尽失,连手指都僵得成了竹枝。
在持续了足足近半个时辰后,被痛意放过一马的相思,放松四肢,一口一口的喘着气,连眼皮都不想动。
至于挪身子,那就更不用提了,没有那份力,也没那心,她已经决定与地板为舞,不回小房间。
当相思痛得死去活来时,随风则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第一天呢,随风倒是很有耐心,老老实实的呆了一天,当新一天来临时,他的心就不安稳了,莫明的生起了一股烦燥的邪火。
活了不知几亿年的不死小童一烦燥,就担心炼药器的人,一担心,哪还坐得住,立即就有想冲去看的心理。
只是,考虑到那原因,又不敢去,想去走道上转转,又怕被对面的人知道,到时更不好收拾。
心情烦闷不已的随风,只得在相思的客厅中飘来飘去的解烦,在来往了无数次后,开了窗跑去了冰湖看进阶的三人。
看了三团银光没有任何反应后,又跑来回继续烦燥,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又跑去看,然后,就来来回回的开始自我折腾。
在一个自我折腾,一个被痛折腾中,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转眼间,又到了一天的午时。
太阳高照。
在随风看了一次冰湖上的人再次才离开不足两刻钟时,那被银光护着的三团银光中的一团,在恍然中,光华突的迸开。
一刹那间,冰湖上尽是透亮的银色,在其反衬下,太阳的光芒都显黯然。
而那一身九色铠甲,左耳上挂着漂亮紫色耳环,披散着及地紫色长发的紫极,如神诋降临在光华中。
他的铠甲更精美更精致,光华更剔透,他的肌肤更白析更晶莹,衣上跳跃的火焰更炽更亮,整个人似珍贵水晶,给人的感觉就只观不可玷污。
紫极一露出身形,眉毛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下一秒,随着彩色一晃,身形已自冰湖上方的虚空中消失。
亦在瞬间,九色铠甲出现在了炼药室内。
而在室内的地板上,刚被阵痛关照过的相思,无力的平躺着,微闭着眸子,脸上的汗如雨落,
“千雪儿!”一霎时,紫极惊得几欲魂飞胆散。
自空中一晃身,疾疾的落到了地板上,曲腿跪坐下,伸出的手,微微的轻颤着,在即将要触及衣角时,竟僵在了空中,不敢碰躺着人,生怕一碰,人就会消失。
“紫极,你进化好了。”听到声音,相思眼开了眼,柔柔的注视着倾下的俊面,浅笑了一下。
笑如春花,灿似莲开,纵是满脸的汗,留海成缕紧贴,却仍然无损那份美丽,反因慈母的温柔之爱而更多出另一份更加夺人心魄的魅力。
“嗯,”如被电触过,紫极心一悸,眼里的惶急终于轻了一分,人也冷静下来,给轻拭去豆大的汗珠,细细的问:“千雪,你怎么了?”
“你马上要成父亲了呢,宝宝很快便会出世。”即将成为母亲的骄傲,令相思的眸子都化为了两潭春水。
“要,要生了?”心一揪,紫极惊得手一抖,嗓音都颤伏不平了。
“快了,不过,具体还不知要到哪时,可能今天,也可能明天。”瞧那面上的紧张,相思真的想大笑,那模样,真的很逗。
“那你怎么跑这里来?”才抚平一下胸中的震惊,一转眼,又拧起了剑眉,神色是相当的严肃。
“女子生孩子,当然要避开人,难不成要召一堆人来围着看?”相思瞪了一眼:“你一个大男人的别问那么多,赶紧的走,别被污气冲到。”
“我们的房间,不可以么?”压下想动手揍人的爆动,紫极握握拳,语气真有些不妙了。
“你有见哪个女子生孩子是当着伴侣的?”相思翻个白眼儿,心底可是确信麒麟王不会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吸气,吐气,紫极强自按下心火,再不跟人废话,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喂喂,你干么?”相思睁着眼,有些莫明其妙的瞪着脸上有点阴的家伙。
“回我们的窝。”紫极虎着脸儿,回了一句,同时闪身离开。
啥?
相思眨眼,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只一霎时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小窝,紫极也不管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抱着人走向大床。
唔,这都是什么人!
“放我到地板上。”顿悟反抗无效后,相思无力的顺从。
“理由?”紫极站住。
“地面宽敞,更舒服些。”真正的原因,是比较凉快,只是,相思可不敢说,她敢赌,如果真说了,某人可能做出一些她预想不到的举动来。
“好。”视线在两者之间做了一下比较,紫极勉强接受那种理由。
转身,走到离桌椅、床较远的地方,轻轻的将人放下后,又飞快的跑去取过一只枕头给垫着。
这家伙,好像很内行?
心中一片疑惑的相思,瞄了他一眼后,很聪明的什么也不问。
“等着我,我去去就回来。”紫极交待一声,瞬间没了影儿。
切,她能跑哪去?
而且,就算跑了,他也会找到。
轻撇嘴角,相思一脸的郁闷。
“小风风,将七凤凰送去我房间。”紫极在离开自己的窝后,出现在了正烦燥着的随风面前,直接就丢了一道命令下去。
“小紫,你终于回来了,”随风一跳,跑到突然降临的人面前,一把揪住了其胳膊:“赶紧,小千雪要生孩子了,你快去看看。”
“我知道,我将人带回我房间了,你送七凤凰过去,我有事。”紫极一把拎起人:“你也过去,我要人时,你直接送,省得我分心。”
同样的,没等人表示意愿,再次回到了自个的小窝。
呃?!
随风小怔了。
“快干活。”紫极可不懂怜小兽兽,将人一丢,自个一挥手,丢出一圈圈银光,给房间设结界。
“嗯。”随风忙忙的应了,去找人。
紫极给外间布下禁忌后,又走到里外相隔的地方,再次挥洒出片片银色,而这次,待银色隐入墙中时,那里外相通的门却被一层银光遮住。
亦在结界设好时,七凤凰被随风拉进来,放站在了地板上。
有何大事?
望着厅内的人,七凤凰的心悄然紧了紧。
“黑凤,赶紧的去取最干净的清泉来,白凤,准备烧水的用品,火凤、绿凤协助,一天烧一锅,保持温度,”紫极回身,望着七人:“蓝凰橙凰金凰,你们立即熬补汤。”
命令,干脆利落。
我烤!
里面的相思,听得心一蹦,差点跳出嗓眼。
“主上?”外间,七凤凰一愣神,真的心惶惶了。
“千雪儿,即将要生孩子,现在,你们明白该做什么没?”虽然不想多说,紫极还是解释了一下:“记得,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鱼王子那个院内的人。”
有道是夫妻同心,那果然是对的。
“什么?”七凤凰俱是齐齐的一震身子,发出一声尖叫。
晴天劈雷!
在七凤凰的心中,那是真正的晴天劈雷。
他们的族主,今年才十八,他们的眼中,还是个小孩子,如果不是因为身份太尊贵,他们每个人都想抢在手中抱着宠。
但是,现在有人对他们说,他们家还没成年的小族主要生孩子了!
还有什么比这事更令人吃惊的?
没有,绝对没有。
一刹那间,七凤凰被突来的一句给劈得魂飞九宵外,一时全傻了。
“千雪十四即可生儿育女,十八岁生孩子有怎么不可以的?”紫极甩了一个眼刀过去:“赶紧的准备,汤中一定要有参,如果你们手中没有参,就悄悄的找翡翠,或者去找蓝城主。”
“主上,”蓝凰被惊回魂,颤着心出声:“我们圣主怀的是何人的孩子?”
如果那人敢不负责,她们一定要去将人给剁了。
蓝凰可没想其他,真的是条件反射般的问问。
“我的。”紫极酷酷的扬了扬眉:“千雪儿是我的妻,别人敢欺负她,我灭了他的族。”
“怦怦-”心似鼓敲的七凤凰一个趔趙,齐齐的爆出一身冷汗。
“快去快去,准备好一切备用。”见七人还没清醒,随风赶紧的催促。
“是!”纵是心脏还乱跳不定,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七凤凰仍是迅速的应了。
黑凤旋风似的开门去找清泉。
白凤移到一角,飞快的取出一套烧火的大炉,摆上了一切用品随时备用后,与火凤、绿凤在一边等候。
蓝凰亦到白凤置炉的一边,摆下炉子,桌子,取出各种所需,橙凰金凰协助生火注水,三人配合的紧凑。
身为随侍灵主的死亡守护,七凤凰人人都备有一切所需,就算原本没有之物,在找到相思时,也全部备上。
只因那时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