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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天天晚上的,她儿子能守在这儿照顾她吗?”
钟点工点了点头,轻声说:“这样的婆婆我到还是头一次遇到。”
二人轻声说话,根本不理会一旁哭得一塌糊涂的印母,也不听她在那儿不停的嘟囔,“我挑的人他不喜欢,小苗多好呀,温柔听话,唉,可是为什么有个姓王的呢?没关系,我可以再帮他选,只要不是那个狐狸精就可以,天下女人多的是,我儿子这么好的人,还怕找不到好的?可他不领我的情呀——”
临近下班,印天遥才刚刚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大概是昨天和叶雅清,小樱一起吃饭,所以今天心情不坏,所以还没有觉得特别的累,心中考虑着如何和妈妈说一下有关印天悦要结婚的事,估计妈妈肯定是要发一会疯的。
中午的时候打电话过去,是护工接的电话,说是刚刚睡着,他便没再让妈妈接电话,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考虑如何说,妈妈才可以较为平静的接受。
手机上却显示出叶雅清的号码,印天遥看了一下前面的红灯,犹豫一下,还是选择了把车靠边停下接叶雅清的电话。
“雅清。”印天遥把车窗关好,这样,外面的车流声可以小许多,可以不必用太大的声音和叶雅清通话,“有事吗?”
叶雅清的声音似乎有些隐约的犹豫,简单的说:“我在医院,有个——有个认识的人在这儿,我一个人有些应付不过来,你能过来帮一下忙吗?就是小绢所在在医院。”
印天遥完全没有考虑,立刻说:“你不要着急,我立刻赶过去,我现在在路上,一会就可以到。你,没事吧?”
“我没事。”叶雅清立刻说,“不是我。”
“好。”印天遥松了口气,微笑着说,“只要不是你就好。”
叶雅清放下手机,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敢和印天遥直接说,那个她认识的人印天遥也认识,现在躺在手术室内抢救的人是他的妹妹印天悦。
印天悦的丈夫,那个瘦高的调酒师此刻正抱着自己的头,颤抖着蹲在手术室门前,不敢看手术室上的灯何时会灭。
而另外一个人此时正在警局,以蓄意伤人的罪名被关押,叶雅清眼前还能清晰的看到那个女人,个子不高,微胖,头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皮肤微黑,体格健壮,是长年操持家务和农事的女人。
淳朴而简单,疯了般袭击了印天悦,却并没有在出事后离开,等着警察来抓走她,她的理由很简单,“这个女人抢了俺的男人,所以俺就要杀了她,杀不了她,也要杀了她肚子里的娃,因为那个娃也抢了俺孩子的爹!俺杀了那娃,俺服法,抓了俺去,这件事和俺男人以及俺的孩子没有任何关系,是俺自己的主意。”
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很急促,是印天遥,第一眼先看到了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叶雅清,第一个动作就是直接走上前,蹲下,上上下下打量着叶雅清,确定她确实没事,才轻轻松了口气,“一直怕是你,怕你怕我担心才不说实话,真的没事就好。”
叶雅清怔了怔,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印天遥偏头看到了蹲在手术室门前的男子,他并不认得这个人,但是有一种直觉让他心开始加速,他慢慢的转向叶雅清,手紧紧的握着叶雅清的手,似乎想要获得力量。
叶雅清长长的吁了口气,轻声说:“天悦正在抢救,——你别着急,没事,医生说,只怕是孩子保不住了,她本人应该没有太大的事,当时正好曾超经过,看到警察,看到受伤的女人,立刻打了电话给我,说怕让你第一时间知道你会受不了刺激,我就先过去处理,幸好也有认识的人,天悦就直接送到这家医院。小绢回来了,但没回医院,不过她还是联系了最好的大夫,你放心,不会有事。”
印天遥似乎是听不懂,有些愕然的看着叶雅清。
“是天悦现在这位丈夫的前妻。”叶雅清看了一眼蹲在手术室门前的男人,那个男人,一直在酒吧做调酒师,结婚极早,离了家在外面打工,妻子在家伺候公婆,照顾孩子,顾着地里的农活,可是,偏偏印天悦突然出现,虽然当时她喜欢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曾超,却又偏偏阴错阳差的嫁了这个男人,她的嫁就让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没了家,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来的时候,大夫做了紧急检查,直接就说:“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保大人吧,子宫受伤,需要手术。”
看着印天遥脸上瞬间凝固的表情,叶雅清突然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出这些,犹豫中,她只说出那样一句,就静静的停下了。
“他就是天悦的丈夫?”印天遥指着蹲在地上的男子,似乎是迟疑的问,目光却有些飘,根本不在这个人身上。
叶雅清从紧握着自己手的印天遥的手的颤抖上知道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甚至还没办法接受他所面对的事情,“是,不过,天遥,事情已经这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天悦,不是谁对谁错,谁敢负责任的事!”
她努力拉住单纯身体反应想要冲向调酒师的印天遥。
印天遥回头看着叶雅清,似乎在期待她说出些什么。
《》第9卷 归何处 第344章
叶雅清不知道要怎么说,但一些语言就从她嘴中静静的说了出来,“天悦和他交往的时候知道他有妻子和孩子,但是,她还是决定要他离婚嫁给他,她的介入使另外一个女人几乎失去了所有。”
印天遥先是一语未发,继而苦苦一笑,说:“也就是说,是天悦她咎由自取?!”
叶雅清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调酒师,他的名字她知道,印天悦有短信告之过,而且在公公的墓碑上也有他的名字,可是,她就是记不得他的名字,似乎还是调酒师这个名字好记些。
“他差点同时失去两个女人。”叶雅清突然轻声说,“他是比较随意风流些,曾超说,印天悦出现前,他虽然不常回家,但对家人还是挺照顾的,挣的钱也会有一半寄回家,家中有他的父母,他的妻子和孩子,他偶尔会和别的女人过夜,但,印天悦是个例外。”
印天遥苦笑一下,慢慢的说:“老话说得真是不错,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果真是一点也不错,妈妈生病,爸爸去世,妹妹受伤,这真是热闹,再加上我离婚,雅清,你真的应该庆幸你早早脱离了苦海,至少现在你不必用当事人的心情看待,我知道你说的不错,可是,她是我妹妹,纵然她再不堪,我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顾!”
叶雅清想要拉住印天遥,但印天遥却轻轻抽出了手,看着叶雅清,慢慢的说:“雅清,我很抱歉我和苗欣的事让你不得不面对风言风语,原本我应该帮你处理,但是,我现在觉得,我才是一切的源头,你离开我会更好一些,雅清,离开我,求你。”
叶雅清看着印天遥,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雅清,这所有的事情我会处理,但我不想你在一旁,我不想你看到我狼狈的模样,去做你自己的事,这儿,包括我在内,都与你再也没有关系。”印天遥不看叶雅清,“包括小樱,我会和她解释。”
叶雅清看着印天遥的后背,慢慢的说:“这和我们是不是夫妻没有关系,就算是一个旁观者,我也会帮忙。”
“这不一样。”印天遥的声音有些僵硬,似乎是控制着什么,“一个旁观者我可以不必介意,我可以客气的请你离开,这是我的私事,但是,我不能,雅清,我做不到,我不能在我决定放手的时候用这些麻烦留住你,我知道,你会帮我,会帮我处理一切琐碎的事情,会不离不弃的陪着我,哪怕你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你也不会离开。可是,这不是我要的,这样,我只会更离不开你,会自私的留下你,你刚刚开始活得轻松快乐,不能再回到以前,你是雅清,不是我印天遥的附属品,雅清,算我求你,从现在开始,请离开我的视线。”
叶雅清看着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手术结束了,她刚要上前,印天遥的声音却突然再次响起,完全不的容置疑,“雅清,请你走!”
叶雅清想要上前,脚步却完全迈不动,看着印天遥走向手术室,迎上被从手术室内推出来的印天悦,后者躺在床上,被静静的推走,印天遥擦着叶雅清的身体走过,目不斜视。
调酒师一脸慌乱的跟在后面,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那的叶雅清。
走廊里很快就只剩下叶雅清一个人,静到她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有些起伏和失落。
印天遥的决定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是有打算,目前印天遥的情况有些糟糕,生病的母亲,出了意外的妹妹,一切,都要由他一个人来面对,她是有打算忽略掉他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的事,陪他度过,这也许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她真的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但他却突然在她说出决定之前说出了请她离开。
在医院又呆了很久,叶雅清始终没有再遇到印天遥,她打电话过去,印天遥没有接,而是直接挂了电话,想去印天悦的病房看看,可门上却挂上了谢绝探视的牌子,他似乎知道她会来,直接避而不见。她只得放弃,自己打车离开了医院,回到家中休息。
清晨,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叶雅清被电话吵醒,是程小绢,似乎是在一边吃东西一边打电话,“雅清,你小姑子怎么样了?昨天我太累了,我现在特别贪睡,恨不得从早睡到晚,也没问,没事了吧。”
“我不知道。”叶雅清有些苦恼的说,“印天遥不让我靠近。”
“为什么?!”程小绢立刻诧异的问,“我以为你一直陪着他,他现在遇到这么多,以你的性格一定是放下恩怨,不离不弃。”
叶雅清苦笑一下说:“说得真是江湖侠义,不过,我确实是打算陪着他一起面对问题,可他却让我离开,说是不想再让我介入这些事情当中,他说他妈妈生病,他妹妹出了意外,是他自己的事,他要自己应付,不想让我因为这些原因留在他身边。”
程小绢挑了一下眉毛,有些意外,诧异的说:“咦,这印天遥什么时候学的这样仗义了?好吧,我打电话问一下医院的同事,或者可以知道些什么。你等我电话。”
说着,程小绢挂了电话,叶雅清刚要放下电话,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是闵亚强,看一下时间,才早上九点,他打电话过来什么事?“你好,这么早,有事吗?”
“你还真是沉得住气。”闵亚强笑了笑说,“今天是你和苗伟给定的第三天,你不关心他会如何处理吗?”
叶雅清这才想起那封匿名信的事,愣了愣,说:“我到忘了。”
闵亚强笑着说:“没想到苗伟的速度还真是快,我刚才才接到校长的电话,说是你与学校的合约没事了,苗伟带着他母亲和父亲去了学校,今天一早在学校的假期老师培训,这个学校会对老师在假期进行一定时间的培训,因为你是刚刚签约,又出了这封匿名信的事,所以没有通知你,好了,我言归正传,在培训晨会上,苗伟的父亲亲自为此事向大家解释,不过,他们的解释理由很是有趣。”
《》第9卷 归何处 第3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