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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阴沉的气息顿时蔓延,令与他咫尺之近的女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冒然地说出任何一句逾越之话。
……
冷风嗖嗖,呼呼风声不停地响彻在耳畔,震动着耳膜。
鞠可曼混沌的脑海登时变得清醒,她扭头看向正拦截出租车的魏峰,眉头微蹙,“你,怎么会在这里?”
恰好此时,一辆黄色的车停在了眼前。
“上车再说!”魏峰没有看她一眼,连搂带抱地将她推入了车内。
一路上,两人默然不语,车内的气氛有些僵凝,直到车子停在了鞠可曼家的楼下,两个人下了车。
“为什么不和我说?”魏峰显得有些气愤道。
“说什么?”鞠可曼拧眉。
“孩子是他的,那个想要对你再次‘非礼’的胖男人?”魏峰质问道。
鞠可曼顿时恍然大悟,她赶忙摇了摇头,“不是的……”
“还想骗我?”魏峰情绪激动,“这样一个男人值得你要吗?亏我还一直托朋友打听你下落,甚至报了警,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要不是今天晚上有人给我打电话,我根本不信你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什……什么电话?”鞠可曼疑惑地问道,“那人和你说了什么?”她隐约有种被陷害的感觉。
“我看不出来那个男人有哪点好,除了有几个臭钱之外,还能给你什么?如果他真的爱你,会让你生活得这么窘迫吗?会对你的生死置之不理?”魏峰摇着头,“鞠可曼,你真的要为了这个男人而放弃我们的一切?”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鞠可曼试图想要解释。
魏峰早已让愤怒冲破了理智,“鞠可曼,我突然间觉得我看错了你,你将我的真心践踏得一无是处,你真让我失望——”他转过身,就向远处走去。
“魏峰,魏峰?”鞠可曼在后面大喊着,然而,那背影却看似那么坚决……
鞠可曼泪流满面,满肚的酒水禁不住内心的悲痛,一下子翻涌了上来,她趴向不远处的垃圾桶,不停地呕吐着……
房间内漆黑一片,正如那天离开时的模样,报刊还打开着,旁边摆放着魏峰为她准备的早饭,虽然吃剩了一半,屋内的窗帘紧紧地拉上,将外面皎洁的月光隔绝在外,扭头望去,在墙角处还有一个陌生的行李箱,那是男士的。
鞠可曼望见的一刹那,泪水再次如同决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早上,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鞠可曼喜出望外,她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丫就冲去开门,“魏……”话到嗓间,却又咽了回去。
“可曼姐,阿婆说你回来了,让我给你送些早点!”湘湘手捧着一个青瓷花大碗,笑着说道。
鞠可曼惊讶不已,看看大碗,再望望那笑得可爱的湘湘,生怕自己是听错了,“你……你认识我?”
湘湘抬眉,嘟了下嘴,“认得啊,为什么不认得?”
“你,你确定不已我再做下自我介绍?”鞠可曼扬声。
“呵呵,可曼姐真是爱搞笑,我和你都认识这么久了,干嘛还自我介绍?”湘湘一脸地自然,她探进头,眨了眨那灵动的双眸,瞄了瞄,“那帅哥哥不在啊?”
鞠可曼登时脸颊羞红,“就我自己。”
“噢,吵架了吧。”她笑得诡异,将托盘挪至鞠可曼的胸前,“姐姐要再不接,我的手真是要酸了哦。”
鞠可曼反应了过来,赶忙将青瓷碗接过,不好意思地笑道,“要不要进来坐下?”
湘湘摇了摇头,看了眼时间,遗憾地回道,“有空吧,我一会儿还要去上课!”
两人简单地告别,直到鞠可曼关上门时,她的心头依旧疑惑不解,怎么回事?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或许该是说,一直以来,只有她今天才算是正常的?再想想楼下的那对夫妻,搞怪的行为。鞠可曼再次打了个冷颤。
她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汤,香飘四溢,当真是美味,鞠可曼空空的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还真是有些饿了……
一整天,鞠可曼闷在屋里,等不到盼望的某人身影,时时望着手机发呆,不记得发出了多少条短信,每条上面都在努力地解释,自己是被掳走的,只是鞠可曼将掳走她的人故意简化,避而不谈。
但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他的身影。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不,鞠可曼不甘心!这明明只是一个误会。想到自己刚刚憧憬的未来即将要泡汤,她的心也会跟随着痛。
想至此,她站起身,提起自己的皮包,刚是拉开门。
“怎么,要出去?”
只见霍昀斯沉着一张俊脸,双手插兜靠在门口处,像是一夜未睡一般,抹了油的头发已经松散了下来,邪气地垂落在他的额前和鬓角的两端,外套早已丢下,身上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带更显得松懈。
鞠可曼试图压抑自己内心的胆怯,她冷瞥了一眼他,想要与他擦身而过,谁想,刚要迈出一脚,某人却故意伸出一臂,将她拦住。
鞠可曼气愤地看向他,“霍先生,我想我们该撇清都撇清了,你我不欠任何东西了。”
“我有承认了吗?”霍昀斯垂着的头蓦地抬起,不期然间那漆黑如深泉的双眸顿时吸住了鞠可曼。
鞠可曼猛地一窒,“你……又想反悔?”
霍昀斯勾起嘴角,“反悔的条件是之前有答应过,而你……根本还没有完成我说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去施行承诺呢?”他的身子迫近。
鞠可曼慢慢地退着,摇了摇头,“不,你走,我不想跟你这种人谈了,你走——”
“呵呵,鞠可曼,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要我走?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的话吗?”他双手蓦地掐住鞠可曼的下巴,眼底一黑,“从你认识我时,对我展开第一个笑容时,你就应当想到这一天!”
鞠可曼的脊背紧实地抵在墙壁上,她仇恨地回望着霍昀斯,简直难以置信,“你根本就从来没有对我真心过,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对我纠缠?”
霍昀斯一冷笑,“要怪就怪你以前的笑容太多,扰了我人生的轨迹!”
“你……”鞠可曼只觉此人蛮不讲理,这根本不算是任何的理由嘛,可让他一说,就好似理直气壮!
“咚咚咚!”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鞠可曼的心提起。
“可曼?”
是魏峰!
鞠可曼痛苦的脸颊上稍稍添增了一丝喜悦,她刚要回声,“魏……唔!”
霍昀斯如同鹰隼一般阴鸷的眼神蓦地将鞠可曼锁住,他毫不犹豫地将双唇压向她,将她即将发出的声音吞入,就好比干渴的人碰到了水源,他情难以抑地爆发了,一路缱绻,双手更是放肆地从她的外衣中探入,抓住胸前的两团丰盈,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另一只手直向体下,隔着衣服不停地抚摸着,直到听到鞠可曼那不由自主的呻吟声。
鞠可曼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那抗争的双手慢慢地从霍昀斯的胸前垂下,随着自己快要被抽走的氧气,她的大脑变得混沌,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牵引着攀向他的脖颈。
门外的魏峰感觉有一丝不对,从他站在这里,就发觉门一直虚掩着,他蹙了蹙眉,推门直入,“可曼?”
“啊……不……唔!”
魏峰登时怔住,好似一盆子冷水,从头浇到脚,“鞠、可、曼——”像是狮子吼一般,他难以置信眼前凌乱的一切。
鞠可曼登时睁开了双眸,失去的理智再次被唤醒,她看向面前的霍昀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快速将他推开,“魏峰?”她看向门口处的男人。
魏峰一脸地颓废,“你还要我怎么信你?哈。”他冷笑,“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你和这么多有钱的人勾结在一起。”
鞠可曼不停地摇头,“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她求救似地看向霍昀斯,“你帮我跟他解释好不好?求你,跟他解释一下,好不好?”
霍昀斯直视着她,无动于衷,嘴角邪魅地勾起,就仿佛一个旁观者,再无与他干系。
鞠可曼顿时觉无望,她明知是白费口舌,可她还是寄存了一丝的希望,然而……她眼角处流下了泪水,“魏峰,相信我,我没有欺骗你,我是真的想要努力和你一起过。”
“想要努力?”魏峰再次冷笑,“可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们的允诺!”
鞠可曼摇头,“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我……”
“如果我连自己的眼睛都不信的话,我还能信谁?”魏峰扬声,“你说,我还能信谁?”
鞠可曼的视线渐渐变得朦胧,她觉得全身无力,那么无可奈何,想要挽回,却有心无力,她不停地抽泣着。
“我现在才发觉恐怕连我现在的工作都和你有关吧?”魏峰将目光迎向霍昀斯。
霍昀斯扬眉,不吱一声,然而那眼神分明是说,你该有自知之明!
顿时,魏峰像是被挫败的动物,显得失望而受伤,他垂首,再次讥笑,“鞠可曼,你我之间结束了——”转身,快步走出。
“不,不不……”鞠可曼站稳,刚要去追,身子再次被阻拦住。
“你认为他还会有机会吗?”霍昀斯邪魅的笑容渐渐扩大。
只听‘啪’地一声,鞠可曼的巴掌打下。
霍昀斯瞪大了双眸,稍显震惊。
鞠可曼冷着一张面孔,泪水依旧挂在脸颊上,像是冻结了一般,“这就是你想看到的?难道你非要我们都比你不幸?你开心了?”
霍昀斯沉默不语,漆黑的瞳孔紧紧地锁住她,清晰地倒映着她挂满了泪水的脸颊,那一刻,他冷硬的心稍稍有一丝动容。
“霍昀斯,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的!”鞠可曼抖着胆子奚落着眼前那总是被光圈环绕的男人,“你再有钱,你还是一个穷人,因为你根本没有心,而你的周围更没有对你真心的人!他们接触你无非是冲着你钱!可悲啊——”眼角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咽了咽,推开他,快步走出。
霍昀斯僵立着身子,邪魅的笑容渐渐敛住,取而代之的是困惑与痛苦,就这样立着,任由门外的冷风吹打在他的身子上,而毫不自知……
“鞠可曼,你到底怎么了?”阿红看着眼前哭得快要成泪人的鞠可曼,忍不住责备道,“你以为你后悔就可以了吗?你知道这对感情薄弱的你们俩是多大的打击吗?”
鞠可曼摇头,“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一直很抵抗,可……”
“可还是被那个男人给占了便宜?”阿红讥笑,“拜托你,两人已经不由自主地拥在一起,谁还会相信你解释的那一套?”
“那我还能怎么办?”鞠可曼抬起眼眸。
“怎么办?凉拌!”阿红气愤道,跺了跺脚,有些无可奈何。
一旁的皮特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杯热茶,递给了鞠可曼,“你先喝点水,一会儿我给魏峰打个电话谈谈,看看能否解除你们之间的误会。”
“那男人到底是谁?”阿红转过头,蹙眉再次问道,“你肚中孩子的爸爸?”
鞠可曼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阿红冷瞥了一眼,“我那天回来后就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怎么不对,你和魏峰不过才相识几个月而已,而你根本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强迫的?魏峰又太斯文,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孩子不是他的!”
鞠可曼坐在床上,不吱声。
“你啊你,”阿红忍不住叹气,“你和孩子爸爸说了吗?”
“没有。”鞠可曼摇头,“我不想告诉他,这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想要自己养活他。”
“也是,再怎样的一个男人肯定都比你有能力,法院要判的话,胜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