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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醒来了?骞!”说话间,却已扑到了女孩儿的身上,哭成一个泪人儿。
女孩儿乍听到这个名字,眉宇微蹙了下,她望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隔了许久,才扬声问道,“你……你是谁?”
女人登时呆住,她楞了下,仰起头,“骞,我是你的姐姐啊?我是雯!”
女孩儿一脸地迷惑不解,像是根本毫无记忆一般。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你再想想,我们是姐妹啊,小时候你怕黑,我就经常陪你,还有……你最喜欢洋娃娃,经常叫我给你买。还有啊……”
看着女人不时地拉扯回忆,女孩儿依旧现出迷茫,她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女人不敢置信,她快速地跑了出去,“医生,医生——”
片刻,医生检查了女孩儿的瞳孔,以及其他一些测试,起身。
“一切正常!”医生向女人说道。
“不可能,如果正常的话,那她怎么会没有记忆?”女人清醒稍显激动,她扯着医生的白大褂不肯放手,“你再看看,肯定哪里没有检查到,你们给她照张头部的片子,是不是……”
“小姐,她只是过度惊吓,并没有撞着哪里。”医生无奈道,“如果是失去记忆,那也是她自己的心理问题,这方面你可以去咨询下心理医生,有些人的确会自动删选一些不想留下的记忆。”
女人听后,慢慢地松开了手,她呆望着床铺上的女孩儿,眼角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滚落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女孩儿的眉头更加蹙成一团,“姐姐?”
女人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意,“为什么你就可以这么容易地解脱?想抛开就抛开吗?从新来过,呵呵……”
“怎么回事?”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名高大的男人,男人器宇不凡,酷酷的脸颊上不带一丝的笑容,“她是不是又对你怎样?”冷冷一瞥,登时令床上的女孩儿缩成了一团。
女人瞟了一眼,“永远都不会了。”
男人不解地再次问道,“什么意思?”声音更加低沉。
“她……失忆了……”
……
贺家是当地比较有名望的家族,因为世世代代都是书香门第,特别是现在这一代的贺知远,特以书法而著称大师级人物,所有人都对他们一家尊敬而爱戴,从中国搬来日本后,他在电视上出现的几率渐少,久而久之,大家只闻其名而未见其人,终究好似成为了传奇。
而他和妻子小美姬雅的两个女儿偏偏谁也没有遗传他的书法,反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大女儿贺翼雯进入了娱乐圈,一上来就顶着贺家的光环,受到了周围前辈的爱戴,在多方面照顾着她,保护着她,至今,她依旧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就连她的经纪人都是家里的阿姨。
相比较而言,令他们最头疼的就是小女儿,贺翼骞,因为出生的时候是在中国,也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未能长途奔波,所以先留在了奶奶家,偏偏奶奶住在农村,她从小就结交了一些山里的朋友,性格比较野,像是男孩儿,争强好胜。所以一等快要上学时被接到了日本后,这样性格的她,无疑成为了父母眼中的坏孩子。
“失忆,失忆了也好!”贺知远叹道,“省得她再给我去惹事!”
“你说什么呢?”旁边的小美姬雅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再怎样,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别人嫌弃她,咱们不可以,纵然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咱们是父母,就应当去体谅孩子,理解孩子,试图拉她走回正轨。”
二十多年了,小美姬雅也已经学会了中文,说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是,听你的都对,”贺知远忍不住责怪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当初怎么干出那种丢人的事?她该知道她姐姐是名人,出了这档子事,好了,雯丢了面子,连她的未婚夫都跟着人跑了。媒体争相报道,却发现原来骗走子昂的人竟然是亲妹妹!这简直是一大笑料!”
“你不就是爱面子吗?”小美姬雅不满道,“爱情本来就是自主的,我们哪里有资格去评判。”
“哼!”贺知远懒得再和自己妻子争辩。
“爸,妈,你们能不能少吵吵。”坐在不远处的贺翼雯插嘴道,“我都不在乎了,你们干嘛还抓着不放?”
“不是啊。”贺知远叹了口气,“雯,那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子昂啊?”
贺翼雯闻声低下头,“喜欢吧,小的时候一直对我很好,所以很依赖,可能……谈不上爱。所以……不是很伤心。”
“那就好。”贺知远的脸颊上闪过一抹安心。
贺翼雯站起身,“我去楼上看下骞。”脚步显得稍有些急。
“姐?”贺翼骞看向推门而入的贺翼雯,禁不住喜悦地叫道。
贺翼雯掩饰自己内心的杂乱,故作坚强地笑道,“今天感觉怎样?”
“嗯,好多了。”看似单纯的贺翼骞,根本浑然不知,刚刚在楼下发生的那一幕,父亲对她的斥责,母亲对她的袒护却也有种无奈,而姐姐虽然看似不埋怨其实心理却矛盾不已。
“想不想出去走走?”
贺翼骞赶忙点头,“要啊,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快要发霉了。”
两人禁不住相视而笑。
等贺翼骞换上服装后,两人携手走出。
要说,按照相貌来讲,两姐妹绝对都是可以算是漂亮的,但是如果说更胜一筹的话,那当然是姐姐贺翼雯,她有种说不出的成熟与妩媚,那双丹凤眼更是天生好似为男人而生,眼底的那颗黑痣成为了男人们为之鬼迷心窍的原因。
按照老人言,她就是祸水!
男人们会为了她而争相吃醋,相互争夺,无论是商业上,还是政治上。
曾经有人出过大手笔,愿意买下她一夜,甚至想要倾家荡产来换取她的一吻,不过俨然这无疑成为了一个笑谈。
贺翼雯的名声太过好,从未有过任何的绯闻,对于她‘青春玉女’一称绝不是空穴来风,而相比较而言,她妹妹贺翼骞却因为她姐姐而有了‘公共巴士’的绰号。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贺翼骞仰起头,双手举起,好似在捧着太阳一般,“哇……好久没有闻到这样新鲜的空气了。”
一旁望着她的贺翼雯忍不住笑道,“你真的变了。”
“嗯?”贺翼骞收回手,扭头看向她,“什么变了?”
“以前的你从来不做这样的动作,你会觉得太过虚伪,可现在呢,你做得却是这么自然。”贺翼雯摇了摇头,“其实,失忆不一定不好。”
贺翼骞咬了下唇,“姐,我以前是不是很坏?所以爸妈看到我回来,都不是很开心?”
“哪有?”贺翼雯想要试图掩饰。
“说实话吧,姐,今天瞒过我,明天还有其他人会说,早晚我该知道。”贺翼骞的脸颊上现出一丝成熟,“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子昂’是谁?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那么痛恨我?我的脑子里只有当天你和那个男孩儿的记忆,我知道你们在争吵,也是因为我。”
贺翼雯皱起眉头,似是在思量到底要不要说出实情,终于按耐不住,“其实……”
……
贺翼骞的小脸上不停地蹙眉,从始至终,一直没展开过一抹笑容,她听着贺翼雯讲述的故事,就好似一个陌生人,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女人故事。
这么阴险的人真的会是自己吗?
那个利用男人来伤害自己亲人的刽子手也是自己吗?
她有些不敢置信!
看着面前贺翼雯脸颊上依旧倔强的笑容,她的心口有些隐隐泛疼,“对不起。”
“这有什么的。”贺翼雯舒了口气,“其实你以前也受了不少的苦,也该换我来尝试下了,总是这么风调雨顺,好似真的有点太假了。”
贺翼骞闻言不由得笑了笑。
“你们俩在谈什么?”一道男声蓦地插入。
两人闻声不约而同地转过身,“童?”贺翼雯的脸颊上现出笑容。
男人高大的身子一点点地迫近,漆黑的眸光越发逼人,直视着贺翼雯的笑脸,从未瞥一眼旁侧的贺翼骞,“这么冷的天,干嘛出来呆着?”
“骞说想要晒晒太阳。”贺翼雯笑道。
男人伸手为贺翼雯拢了下发丝,“刚刚伯母好像一直在找你,你先过去看下,我陪陪翼骞。”
“你?”贺翼雯眉宇微拢,似在犹豫。
“放心,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男人给予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赶紧去吧。”
贺翼雯这才释然地笑了笑,“好,一会儿就回来。”她快速地跑开。
贺翼骞打量着这个男人,他真的很酷,从那天在医院一直到现在,好像从来没有笑过,可感觉得出,他笑起来应该很好看。
“熟悉吗?”男人突然挑声。
“什么?”贺翼骞有些防备地向后退了两步。
男人迫近,“我想你该是熟悉的吧,也或许说,你只是假装失忆,试图想要逃过这一劫!”他冷哼,“你真的以为那么容易吗?”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很抱歉,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要回去了。”贺翼骞刚要转身逃窜,偏偏手臂被一扯,顿时失去重心,栽向了身后的椅子上,她惊恐地望向男人。
“你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我!”男人突然变得阴狠。
贺翼骞眉宇锁起,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既然你醒来了,我们就从新来谈谈这笔交易。”男人转过身,“从你康复那日算起,充当贺翼雯的经纪人,所有的广告或者电视剧的签约全部由你来洽谈,无论用何种方法,将她给我推入娱乐圈的顶峰,让她受人瞩目。”
贺翼骞不禁疑惑,“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男人冷笑,“凭你这‘公共巴士’的称号,难道还办不到吗?”
“烂拖鞋?”贺翼骞重复道。
“反正你早已不是一个处女,何必还这么小心呢?再说了,你以前就连酒吧中的一个三陪男都敢睡,现在要你陪睡得有价值,难道不好吗?”
贺翼骞简直不敢相信,她以为自己只是阴险,经常与她的家人作对,没有想到原来她竟是这样龌龊,她摇着头,“你说谎!”
“说没说谎,一会儿你去问问你姐。”男人冷瞥了一眼她,“她不想与你说,只是怕伤了你。”
贺翼骞的眼眶禁不住变得红润,她的双唇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因为被咬的,竟是越来越红,好似鲜血一般地扎眼。
“其实,你已经没有的考虑了。既然你死了第一回,就说明还有第二回,第二回要是还不成,还有第三回……”男人突然双眸变得阴鸷而令人可怖。
贺翼骞畏缩得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咪,蜷缩成一团,眼角的泪水不期然地落下。
男人转身的刹那,话语登时停住,好似震惊一般,但即刻又恢复了刚刚的冷漠,“只有你答应这笔交易,我保你安全,事成之后,你不仅会得到家人的体谅,还会从此幸福。”
贺翼骞渐渐地抬起头,“会有多久?”
“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男人冷冷地一笑,“看你在床上能陪多少男人了。”再次不忘讽刺眼前的小女人,“你姐姐对你这样好,而你做出这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是否也该想想要怎样来报答她吧?就算是赔上你的性命,似乎也根本不够!如果那天不是你姐姐舍命阻拦,恐怕你早就死于车上,成为一抹冤魂!”
贺翼骞闻言闭上了眼,她心如刀绞,不停地咬唇,像是在下了艰难地决定。
就在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之时,她狠下心,“我答应你!”
“骞,妈让咱们回去吃饭了!”贺翼雯走了过来,将手揽向贺翼骞削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