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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拿着杯子喝水,听到这个问题被呛得直咳嗽,我很少见他这么失态。
他咳嗽完,放下杯子长臂一伸把我揪到沙发上,按住我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我,“夏落落,你究竟在想什么啊?我不给我爸姓难道跟你姓啊?”
我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轻咳了一声,“那我换个问题,换个问题,嗯……”
“谁允许你换了?就这个问题,我回答你,我跟我爸姓。现在换我问,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啊?”
我摇摇头,“没有。”
他用眼神示意我轮到我提问了。
我瞄了眼门口的旅行箱,明知故问,“你出远门了啊?”
他显然对我这个问题很满意,“嗯,出国谈了个项目,今天刚回来。”
我顺口就问了,“顺利吗?”
“还行,比预期的顺利,所以提前回来了。”
“那就好啊,今天和你一起去夜色的人好像都挺为你高兴的。”
他冷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你看到的是他们表面上都捧着我,供着我,其实他们哪是捧我供我啊们还不是冲着我老爹,我爷爷,我外公,他们哪一个不比我年纪大资历老经验多啊,这些人,两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我的面是有说有笑,背地里还指不定怎么骂我,等着看我栽跟头呢。”
他倒是真明白。
“那你为什么对他们……”
“我为什么还接他们的茬是吧?傻丫头,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他们利用我讨好我身后的权势,我也利用他们利用自己的身份成就自己的事业,大家各取所需,逢场作戏,何乐而不为呢?”
利用与被利用,逢场作戏,何乐而不为。
我只觉得心凉,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们之间应该是纯粹的金钱交易关系吧。
“成大事者,必须要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看我半天不说话,“你该明白,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心计是不可或缺的,你不害人还能保证别人不害你?”
后来的事情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对的,我不害人但是没法保证别人不害我,心计这个东西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技能。
其实左秉南和我好好说话的时候并不多,无论是我和他说话还是他和我说话,他总是不耐烦的表情,但是,事实证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字字珠玑,只恨我当时没当回事儿。
那天晚上他兴致特别高,我们聊到很晚,那也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他说那么多话。
他跟我说了很多,时尚圈里的明星模特导演制作人,像什么哪个女明星一路睡到玉女派掌门人啊,哪个男明星的床伴范围特别广啊,哪个女明星靠着和哪个富二代官三代炒作上位啊,哪个制片人喜欢潜男明星啊,哪个女明星其实不是拉拉是喜欢男人的,听得我目瞪口呆,比报纸上网上的娱乐头条精彩多了,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可以靠写这些□赚钱。
他还说了他们圈子里的高干子弟,富二代,那些涉及到政治斗争盘根错节的派系,那些复杂混乱的男女关系以及糜烂荒淫的生活。
后来我们两个都累了就躺到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他没碰我,原来他早就明白我所谓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了。
我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睡意降临的时候我还提醒自己睡觉的时候老实点,不要弄到床单上。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就是飞燕的生日,我和琴子特意请假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往年的每一次都是这样,当我们兴高采烈的给飞燕打电话的时候,飞燕万分抱歉的委婉表示蒋阔约了她给她庆祝,她邀请我和琴子一起去。我们俩再没眼力劲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充当电灯泡。
被放了鸽子的两个人看着满桌子的菜意兴阑珊,对视几秒后异口同声的大喊,“老板,来打啤酒!”
等我和琴子走出饭馆的时候,我已经摇摇晃晃的了,琴子更是昏昏欲睡的。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蒋阔把刚点上的烟扔到地上,踩灭走过来,笑着对我们说,“飞燕不放心你们,让我过来送你们回去。”
我和琴子听说是飞燕让他来的便上了车。
他发动车子问我们俩住在哪里,然后思考了一下对我说,“这儿离你家近,就先送你吧。”
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我下车的时候踹了一脚琴子,“哎,我走了啊。”琴子睁着迷蒙的双眼,反应迟钝的点点头。
我又跟蒋阔说,“麻烦你了啊。”
蒋阔笑了笑没说话,然后开车走了。
如果我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些事,我就算死也不会让蒋阔这个混蛋送琴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
第二十一章
我回到家一头扎到床上就睡着了。感觉刚躺下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一看时间,才七点多。
刚接起来,飞燕带着火药味的声音就直冲耳朵,“琴子呢!”
“琴子?她没和我在一起啊,你找她就打她手机嘛!这才几点啊?”
她丝毫不理会我的抱怨,“你们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分开的?”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你让蒋阔来找我们的时候,他就送我们回去了啊,怎么了?”
那边忽然安静了下来,我有不好的预感。
过了一分钟,飞燕再次开口,“马上到你楼下来。”
“飞燕……”
“马上!别废话!”
我被镇住屁滚尿流的下了楼,头疼欲裂,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刚到没多久,就看到飞燕的车冲了过来,在我身边急刹车停住。
“上车。”她的脸被墨镜遮住大半,看不清表情,不过,语气冷冰冰的。
我乖乖的上车,还没关上车门,她就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我偷偷看她一眼,我没干什么得罪她的事啊,她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飞燕,我们去哪儿啊?”
她利落的扔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就傻了。
十几张照片,场面香艳刺激,女的是琴子,男的是蒋阔。
天呢!这怎么可能呢?琴子和蒋阔?男友和闺蜜?真是有够狗血有够恶俗的!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飞燕明显压着火气。
我皱眉,觉得琴子不会干这种事儿,她不是喜欢我们的陆大老板吗?
“飞燕,你别多想,琴子不是这种人。这些照片谁给你的,说不定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她也没安什么好心眼,你别上当啊!”
飞燕又踩了一脚油门,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往前看着路,心惊胆战,“飞燕,你开慢点,别看我,看路啊!”
“我现在只想知道,关于这件事,你之前知不知道?夏落落,我要听真话。”
我把信封扔给她,看进她的眼睛里,“不知道。我也不相信琴子会干出这种事。”
飞燕转过头看着前方,淡淡的开口,“我去过琴子家了,家里没人。而且,昨天晚上我也没叫蒋阔去找你们。”
我倒抽一口冷气。
“你没让蒋阔去找我们?!那他为什么……”
她突然笑了,“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们现在去找他问清楚。”
她开到一个小区里,把车停在一栋楼前,熄火拔钥匙,动作简单利落,然后就不再动。
我看着她,“飞燕……”
“别说话,等我两分钟,只要两分钟就好……”
冬天马上就要来了,寒风凛冽,在耳边呜呜作响。
我安静的等着,心里五味杂陈。过了会儿她深吸一口气,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下车!”
电梯在16楼停下,飞燕不慌不忙的按着门铃,等了很久,身着白色浴袍的蒋阔才出现在门口,他一脸轻松自在,“飞燕,你来了。”
美男出浴图一向是我的最爱,但是我现在没心情。不过,瞧着蒋阔从容不迫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自然,看来琴子不在这里,我弥陀佛,菩萨保佑,虚惊一场,一场误会。
飞燕摘下墨镜,勾了勾嘴角,眼睛瞟向屋内,“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蒋阔微笑,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可能,不太方便。”
飞燕神情不变的看着他,嘴角弯的更加厉害,笑容如春风拂面,蒋阔亦然,我却有山雨欲来的感觉。
我隐约感觉到两人的小宇宙正在不断扩散,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能把这句话说得如此轻松简单,简直是……厚颜无耻。
我看着这看似平静融洽的两个人,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瞧瞧,瞧俩人这表情,这笑容,这神态,这动作,真是一个比一个沉着镇定,一个比一个能装擅演,装模作样的本事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真是般配啊!
我以为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可以多玩儿一会儿,看看最后谁先投降。
但是飞燕飞快的一把推开他进去,蒋阔顺着她的力道转到门边,低头笑,一丝阻止她的意思都没有。
我看了他一眼,只觉得笑容诡异。
飞燕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我跟着进去,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琴子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迷茫,“飞燕,落落,你们怎么来了?”
飞燕走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扔到一边,被子下的琴子没穿衣服,身上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飞燕把头扭到一边,紧咬下唇,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周围散发着戾气,让我不敢上前。
琴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是一脸迷茫,直到她看到悠闲地靠在卧室门口,穿着露出大半个胸膛的浴衣的蒋阔时,眼里的迷茫才渐渐消散。
我说过,琴子很聪明。
我真的很佩服蒋阔,他怎么就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狼狈呢?他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
我把被子扯过来包裹住琴子,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琴子拉住飞燕的手,“飞燕,你听我说……”
飞燕使劲甩开她的手,狠狠地,一字一句的开口。
“韩语琴,你他妈给我玩儿过了!”
我有久没听到过有人叫琴子的真名了?再次听到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蒋阔一改刚才的慵懒闲适,急匆匆的走过来,一脸紧张,“飞燕,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难为她!”
当真是高手,伤人于无形。
飞燕一转身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巴掌,蒋阔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红色的手印,还有两道红色的伤痕,一张俊朗的小脸破了相。
恐怕飞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甲都断了。然后她就开始冷笑。
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她心爱的男人在她面前维护另一个女人。
“蒋阔,你真行!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我可真是惊喜啊!”飞燕说这句话的时候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看得心疼,想上前去却挪不动脚。
蒋阔勾起嘴角笑得很邪气,看着飞燕不说话,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多久了?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过了一会儿,她重新开口,她的声音轻的发飘。
琴子马上开口,“飞燕,你别误会,我和蒋阔什么都没有,我昨天晚上喝醉了,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你要相信我啊!”
“什么都没有?你们都这样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