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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来看着歪在沙发上的人,“他怎么睡着了?”
“药效上来了,睡醒了就好了。”
“你和他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皱眉,却也知道他不愿意说的你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我还是省点口舌吧。
那天晚上,林楚带着我去了夜色。我很久没来,夜色变了很多,重新装修过,更加金碧辉煌了,在黑夜里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林楚带着我直接去了陆槿枫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陆槿枫正在和经理对账,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什么都没说,挥挥手让经理出去了,脸上没有一丝恼怒。
“什么事?”他看着林楚问。
我觉得陆大老板对林楚也太好了。
“姐夫,我想了很久,我觉得还是告诉你吧。”林楚有些玩世不恭的开口。
“说吧。”
“那不是你的孩子。”
“什么?”
“我说,我、姐、姐、怀、的、不、是、你、的、孩、子。”林楚一字一顿的回答。
陆槿枫愣住了。不仅陆槿枫,我也傻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林楚是不是疯了!这又是哪一出啊?
陆槿枫看着林楚不说话,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气氛瞬间变幻,空气都凝固了,我的后背不断冒出冷汗。
这才是真正的陆槿枫吧,果然有“三哥”的气质。
林楚眼也不眨的勇敢回视他,嘴角带笑,“那个时候你有多少时间陪着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比你清楚。你不相信可以叫人去查。”
陆槿枫眼神动作都没变,却对别人说话,“小武,给你一个小时,去查!”
小武应了一声,出门之前看了林楚一眼。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陆槿枫站在窗前不断抽烟,林楚则看似很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难熬的一小时。
那个孩子不是陆槿枫的?怎么可能?
小武回来的时候,直接走到陆槿枫身边,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他。
陆槿枫迟疑一下接过来,看完之后把东西重新放回档案袋,右手紧紧捏住,面部线条很僵硬,看来林楚的说辞和小武查出来的应该是一致的。
我不知道陆槿枫此刻是盛怒还是伤心,自己放在心里那么多年的女子竟然早已背叛了自己,自己愧疚了那么久原来不过是场笑话。
我小心的观察着陆槿枫,他慢慢放松下来,嘴角溢出一抹自嘲的笑,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既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林楚转身往门外走,“你就当我良心发现好了。”
我追着林楚出去,一把拉住他,“是假的对不对?”
林楚苦笑,“你管他真的假的,现在好了,陆槿枫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抛开我姐姐和那个孩子了。”
“你和小武联合起来骗他的对不对,所以你昨天才会把小武叫到你家去,对不对?”
林楚笑了一下,那张精致俊美的脸突然生动起来,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他慢慢的告诉我,“是真的,落落,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也许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
我不明白,现在的林楚让我很迷惑,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和林楚走在我们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路上,以前每天下班我都会和林楚走这条路去坐车,我却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心境了,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模糊。
走着走着他停下来,“落落,刚才我在想,如果我们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那该多好啊,可是是路都会有尽头,我们早晚会分开。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守护你,可是天不遂人愿。我想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你多保重。”
我低下头,心里很难过。
他忽然伸手轻轻抱住我,在我耳边对我说,“希望你幸福。”
然后他松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转身从另一个方向走了,我和林楚背道而驰,愈行愈远。
我没留他,因为我不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该怎么留下他,既然我什么都给不了他,又何必勉强他呢?
至于陆槿枫,我抬头看着斜挂在天空的明月,对他来说,今晚该是个不眠夜吧。
回到家我刚打开灯就下了一跳,左秉南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他的脸色不好,还有酒味,难道是喝多了?
经过几天的自我检讨,我早就把脾气压下去了,又重新找回了情人该有的态度。我倒了杯水端过去递给他。
“你是不是喝多了啊,喝点水吧。”
他闭着眼睛接过来抿了一口,他的手很凉。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他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是不是胃又疼了?我给你找药。”
我准备转身去拿药,却被他拉住,他拉着我的手放在额头上,他的额头上都是冷汗,我心里一紧,在他身边坐下,也不敢说话。
“我头疼。”半晌后他才慢慢吐出三个字,“把灯关上,我俱光。”
我听到后马上起身关灯,然后用手机照着慢慢坐回来。他坐了会儿就躺到了我腿上,我习惯性的给他按摩。
屋里很黑,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让人很安心。
“落落”,他拉过我的手盖在眼睛上,轻颤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刷在我的手心里,很痒,“我要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由于东纸哥昨天木有更新,所以今天多更了好多字,乃们发现了木有啊????
第三十九章
左秉南这个男人永远有这种本事,前一秒可以把你捧到天上,下一秒就能让你狠狠的摔到地上,摔得体无完肤。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狠狠地抖了一下,我还没傻到以为他这是在向我求婚,我深吸了口气才故作轻松的开口。
“哦,是吗,恭喜你啊,我要不要给你个红包?”
他简洁的吐出两个字,“不用。”
“对哦,我的钱都是你给的,拿你的钱包红包给你好像不太好。”
“你也知道。”
“那是不是代表着我该消失了?你先起来我去收拾东西。”我边说便准备起身,想要落荒而逃,这种没心没肺的对话我再也没法进行下去了,我心里难过的想死。
左秉南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我未动分毫,“别动,我真的头疼得厉害。”
经过我刚才的一番折腾,我摸到他额头上的冷汗呼呼的往外冒,他是真的不舒服,我全身放松下来,尽量让他躺的舒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在他身边呆一秒钟就得把他伺候舒服了,我多敬业啊。
“落落,我没有任何意思,就是给你说一声。我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他喃喃低语,柔弱的像只受伤的小兽。
这个男人一向霸道强势,很少有这么软弱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软下来,我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我本来就知道我和他是没有可能的,我本来就知道他迟早会结婚的,我本来就知道他没那么爱我可以为了我放弃结婚,或许他根本就不爱我。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只不过来得有些急,我有什么难以接受的?他叫我落落,他要我陪着他,那我就陪着他好了。
想开了我的心也没那么难受了,开口和他聊天,“你吃晚饭了吗?”
“没吃,不饿。”
“那你先躺一会儿,好点了我给你做点儿吃的吧。”
“嗯。”
“要和你结婚的,是傅晓涵吗?”
“嗯。”
“挺好的,真的,她家世好人漂亮,还是个才女,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很多人追她的,可是她谁也看不上,那个时候大家都说,不知道她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我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但是左秉南却不再接话,呼吸渐渐平稳。我慢慢抽回手,够到旁边沙发上的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
我低头抚上他的脸,我想我也该离开他了。我可以做情妇,但是我不愿做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这是道德问题,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做人是有底线的,可是我不着急。我知道我的存在肯定不是个秘密,既然左秉南要结婚了,某些肯定坐不住了,我等着。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傅晓涵就找到了我,挂了电话,我心里竟然有一丝猜对了的兴奋,这个聪明到精明的女人,怎么会容忍眼里的沙子呢?
她约我在Z城一家很著名的咖啡厅,从位置到装饰再到服务,都是一流的。我坐在她对面,看着这个妆容精致举止得体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出身世家家教良好,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那个男人吧。
她任由我的视线在她身上追随,半晌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过,我不着急,着急的那个人不该是我。
她看着我,微微笑着,“夏落落,算起来我们应该认识好多年了吧?”
我搅着面前的咖啡,笑的很夸张,“别,我哪攀得上傅大小姐啊,如果按您‘认识’的标准,那全国人民都和您认识好多年了。”
她听了这话脸色有点难看,我料定今天她就算心里再火也会忍着。
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说,“我记得那个时候在同学们的眼里,唯一能和我相提并论的就只有你。”
我一副贵妇模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回答,“是吗?”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忙啊,忙学习忙打工,哪还有心思关心这些八卦啊,再说了没过多长时间我就辍学了,就更无法得知了。
“我一直没把你看在眼里,心想不过是小城市来的土丫头,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可是后来我却不这么想了。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第一,从来没输给过别人,可是大一那年成绩出来的时候我却排在了第二。”她边回忆脸上便浮现出痛恨的表情。
我得意的弯起嘴角,“不好意思,我比你多了1。5分。”
她忽然一改刚才的沉郁,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对我说,“那次评奖学金,以你的综合成绩本来可以是特等的,可是你知道为什么你得到的确实三等?”
那一年,是我唯一的一次大学成绩,是专业第一,也是我最缺钱的时候,我本以为我会拿到特等奖学金,虽然钱不多,但是对我来说却可以救命,但是结果公示的时候,我却只拿到了三等奖学金,只有几百块钱,那唯一的一个特等奖学金名额后面写着傅晓涵的名字。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拿到的是特等,那我应该不会走上这条路。后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我的沉思被她打断,“是我找的辅导员,那点钱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夏落落,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权利和地位可以改变很多事,可以翻云覆雨,可以颠倒黑白。”
原来如此,不用别人出面,仅一个“傅”字,傅晓涵就可以在学校里为所欲为。
我认命的点头,“我明白。”
生活本来就是个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场,我得意了这么久也该轮到她得意了。
“我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从争奖学金到今天争男人,我和左秉南要结婚了。”
“我知道。”
“我不管你和左秉南以前是什么关系,从今天开始,他身边不会出现别的女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