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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一无所知,每次还以为是我侵犯了他,也不敢跟他计较和辩论。所以,不行,我要想办法抵抗。
浴室中,我打开水龙头直接用凉水冲,冻得自己一个接一个打冷战,洗完后又光身晾了很大会。没想到,挺见效的,我立刻连打了五个喷嚏。哈,成功了。
出来后,我也不吹头发,湿答答的走来走去。林风看见我说:“你怎么湿的像个泥鳅?小心感冒了。”
我佯装未知,说:“是吗?不会的,我经常这样。”
“别动!”他一声呵斥!我吓得定格在走道间。他接着又说:“坐下!”我便傻傻的坐了下来。他站起身来进了里屋,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吹风机。他这是?
他走到我身后站住,竟然握住我的青丝一缕一缕的吹起来,从发尾吹到发梢。
其实,我喜欢别人抚弄我的头发,尤其更喜欢被帅哥抚弄。每次去理发店的时候,服务生问我有没有固定的理发师,我都要点那个长的最好看的。如今林风自然是我心头第一等级的发型师,我当然乐的享受。林风也是个很有耐心的主,,不紧不慢的将我的头发吹的又顺又直,长长的一大把垂在胸前。
林风收了吹风机,对着我说:“老婆,睡觉吧,我想你了。”
我看着他,静了静,转过身去狂打喷嚏,用鼻音说:“你先去睡吧。”
他立刻摸了摸我的额头,问了句:“不会感冒了吧?也不热啊?瞧你的脸红的像个大苹果,真想咬一口。”
我说:“我现在可是个准毒苹果,还是算了吧。”
为了表示我病的很严重,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抽了几张纸擤鼻涕。他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有没有感冒药?”
我指了指药箱的位置。他取了下来,翻了翻,拿出包感冒冲剂和消炎药出来。将感冒冲剂给我冲好递给了我,我不太想喝。这一包下去,肯定会把感冒的小苗苗给压下去的。他把药放到我嘴边,说:“你喝不喝?不喝我可灌了?”
我闭着嘴不张口。
他没奈何,自己喝了一大口,对着我的嘴压来。我微微一怔,本能的张开了口去迎接,又苦又甜的感冒药顺着我的喉咙进入了肠胃。咽下这一口,他却没有松开自己的口,忘情的吻了会。我红着脸推开了他,默默的站起来,默默的从林风接过药往厨房走去。
林风干咳一声。我身后飘出一句话:“你要是敢倒掉,我就让你喝三包。”
我没理他,走到厨房,含进嘴里一小口,倒掉一大半,用水冲了冲痕迹,顺便刷了刷杯子。
出来后,当着林风的面把嘴里的药咽下去,说:“我发誓全喝了。”
他甚怀疑的看着我,然后走到厨房检查了一番,说:“销毁现场的挺利索啊。”
我反抗,说:“我发誓没有销毁现场。”
他盯了会我,见我没有心虚只能作罢!说了句:“睡觉吧,快十二点了。”
林风先上了床,然后拍拍他旁边的位置,对我说:“赶紧上来,我要熄灯了。”
我按照计划继续进行,接着狂打几个喷嚏,囔囔的说:“为了不传染你,咱们还是分开睡吧。”撂下话,我就上去去搬自己的被子。并把烫人的暖宝扔给林风一个,对他说:“我今天从网上买了两个暖宝宝,咱俩一人一个,这样谁都不会冷了。”
他拦住我的去路,说:“我抵抗力强,就你这点小病可传染不了我。”把我的被子从我身边抽走扔回床上,又把我拦腰一抱扔到床上,接着便熄了灯。
我吓得:“啊,啊。。。。。。”叫了好几声。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挥动双手:“你别过来,别过来。”
他冷笑一声,说:“既然都忍心把自己弄病,我怎么能不顺水推舟的配合一下你?”他朝我更进挪一步。
我愣了下,往床边挪了挪,问:“你怎么知道啊?”
他再朝我挪一步,说:“你哪件事情我不知道?乖,过来,别害怕。”
我又往外挪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咚!”一声,我掉下了床。林风伸开胳膊去抓我,没抓住。
今天真是倒霉催的,计划没得逞,还摔了一跤。林风从地上捞起在地上呻吟的我,笑的花枝乱颤,说:“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啊 ”
我捶他的胸膛,怒道:“老子乐意,你管不着。离老子远点。”我捶他捶的很用力。
他抓住我的手,说:“好了,别闹了,你明早还要上班呢!”
我跟他不算完,嘴里哼哼唧唧的跟他磨叽。
他提高了声音说:“再不住口,我可要吻你了啊?”
我立刻住了嘴,转过身去睡觉。
黎明前,我是真的很难受,嘴里又干又燥,浑身像热滚滚的一根油条。我辗转反侧,迷迷糊糊,意识非常模糊。
林风不知何时也醒了,摸摸我的身体,滚烫,他开了灯,看我。然后说:“萧萧,你怎么了?”
我说了句:“头昏,好热,难受,想睡觉。”
他下来床,开始翻箱倒柜。我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矫健壮硕的身子正在穿衣服。我问:“你要干什么去?”
他说:“等我会,我去给你买退烧药。”
我说:“天亮再去吧。”
他穿着那条休闲的深色裤子,说:“那怎么行?”
我看着他走来走去,渐渐的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风一身冷气的唤醒我,将我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把手里的药丸放到我嘴边,说:“张嘴。”
我温顺的含了药片。他又灌了我一些水,让我咽下去。
林风对我说:“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就别去上班了。”
我抬头,强打精神说:“那怎么可以呢?小样我还没有改完呢!”
他微怒的看着我说:“你的小命要紧,还是小样要紧?”
我气息微弱,意识模糊,但依然回了句:“同样重要。”
林风扶着我的身子慢慢的躺下,拽了拽被角。看着我的眼睛,定了会说:“乖,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再告诉你小样的修改意见。”
我说:“你放心,我会尽快修改好的。”
他叹了口气,沉沉的一口气。然后吻吻我的额头说了句:“赶紧睡会觉吧,睡醒了就病好了。”
我不安的问道:“我病成这样你也不送我去医院,难道不怕我死掉?”
他扑哧一声笑了。安慰我道:“这点小病不用去医院!”
我哀痛的很,问:“你是希望我早点死掉而故意拖延我的病情吧”问完觉得守着自己的居然是负心的林风,顿觉悲凉。闭上眼睛念:“言哥哥,你知道吗?我快要被折磨死了,我好想你啊。”
林风怒了,说:“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在我面前再提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也觉得自己矫情的很,明明知道林风是真的关心我,却总忍不住气他。每次看到他被我诬陷而受挫,我都内心高兴地心花怒放,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毛病。
他生气的站起身走了出去,推拉门被他弄的咣咣作响。看来是真生气了。那太好了,我要睡觉了。
入睡到六七分感觉时,听见隔壁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小叶,今天我回不去了,要在S市多耽搁点时间,有要事通知我就可以了。”
我忽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他打算今晚回去?”
我一下子皮软,倒在床上,死挺过去,懊悔的肠子都青了。我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但没有逼走林风,反倒反噬了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我白白用了一场苦肉计。
天啊!太不公平了。
甜文就是要甜啊!
但是,孩子们,不带这样的,哪能一个字也不留啊?就算撒花也好啊?
☆、第六十八章
下午过半,我才醒来,烧居然真的退下去了。
林风过来跟我坦白:“本来我还为继续呆下去找理由呢,可巧你就病了,那我就可以住的心安理得了。”
我哑着嗓子说:“我可请不起你这么贵的护工。”
他一摊手:“我免费的,怎么用都行,包括特殊服务。”
我咳了几下,随手抄起一个抱枕投过去。
他笑嘻嘻的接住说:“投我以抱枕,那我需要报什么给你呢?”
我说:“求求你,早点回去吧,我死不了。我明天就去修改小样,不会耽误你事情的。”
他站起来在我床边溜达,说:“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叫外卖!”他往客厅走去。
我狠狠的用手砸自己的床被,我快被自己气死了。
第二天,我一定要去上班,林风没有拦住我。
一夜无事,我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那个感冒药里有安眠的作用,昨天他在哄我吃药的时候,同样中招,死睡过去,我成功的躲过了一次林风的魔爪。
他没来我公司,通过电话把修改意见说给了我:“这次做的太过于程序化,过于死板,结合上一版再改一版出来。”
我满口胡乱的答应着。他加大了嗓门,对我说:“你给老子认真点,后面的英文你都抄错了,仔细给我对一遍。”
我靠!我暗骂一声。
这些单词多为专业术语,我根本不认识,打的时候全是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拼的,难免花眼出错。我赶紧每条每句去校对,还真是错了好几个单词。
这小子的眼睛忒毒了。
当我将终极小样交给林风的时候,是两天之后了。他翻了翻说:“看来看去,反而感觉第一稿做的最好,不如……”
这小子耍我玩的吧?我蹭一下站了起来,带倒了会议室的两张凳子。怒视他:“你什么意思?玩我啊?”
老张拍桌子,大声呵斥我:“臭丫头,又想造反啊?”
我被老张的反应吓了一跳。完了,忘了是在单位了。我张了张嘴,还是解释一下吧。没想到林风抢先说话了:“小李看来很有性格嘛,我喜欢。”
老张见林风也没生气,便端起水喝了起来。
我却反林风,大声说:“老子不稀罕。”
老张喝嘴里的水“噗”一下喷出半米远。
最后在林总的求情下,我才免了被扣钱的危险。老张把我叫办公室里,骂道:“你是不是病傻了?连我的大客户都敢骂?”
我辩解:“他是故意整我的!”
“就算故意你也要给我搞定。要是我再发现你对林总不敬,这月奖金全部扣光光。”
“张总,这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林总说做的好的话可是要给单独给你发红包的,赏罚分明多好的事情啊。”
“……这样啊?那我回去再改改吧。”
为了红包我就再折回腰吧。
下班后回到家并没有见到林风,咦?这厮莫不是心虚的跑路了?
林风晚上回来的特别晚,浑身酒味和烟味,臭的要死。这是去哪里喝了?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追问:“你这是去哪里喝酒了?怎么才回来啊?快一点了你知道吗?在别人家借宿,要懂规矩好不好?”
他进房后就直直的往床上躺去,根本不搭理我啊,真当成他自己家了。
这么脏兮兮的居然还想上我的床?我拉着他便往床下拽,说:“你给我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他这醉着时力道还真大,抓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拽到了床上,把头埋到我的胸口,用力吸了一口,说:“美人如玉,色香皆俱。”
这人太讨厌了,我用力的推他,嘴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