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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给我打开车门,我扭着腰肢坐进了他的汽车里。
他很沉默,一路也没有说什么重点的事情,只给我简单说了下他这几年的工作的事情。
这一路的沉默让人很难受,他问我:“你还记得高中时候的那个数学张老师吗?”我回答他说记得。他告诉我,说去年张老师心脏病突然发作去世了,他还去参加了老师的葬礼。
我道:“他这么年轻?孩子还那么小,这男人真不负责。”
他说:“人生没有多少年可耽误,所以自己想要的一定要努力争取。错过了,可就晚了,因为没有几个回头重新来过的机会。”他说的这话我非常赞同,这些年来我经常自己一个人在想,真希望能够重新来过,因为重新来过了我就不会让自己去爱上林风,起码不会爱的那么实心实意。
若问我什么开始爱的他,还要接着刚才巧克力的故事往下讲。
☆、第十一章(修)
几世修来洪福?却要冤家胡同路窄。
打完架的第二天,佘言过来看我。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佘言径自走到床边坐下,问我:“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啊?”
声音是柔和的,眼神也是柔和的,弄的我一阵心慌。我看看他,觉得挺委屈,差点又掉泪,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用手摸了下我的头说:“那个女孩被你打的挺惨的,我帮你说了好多话,人家父母才没有过来找你爸妈。你到好,还生起我的气来。”
他还挺聪明,一看就明白我正在生他的气。
当年我毕竟是小姑娘,没那么大的气性,憋了没多大会就开始讲话:“言哥哥,我是不是很过分?可这不怪我,是刘欣在背后说我不要脸,说我勾引你,她还找了流氓去堵截我……”我越说越委屈,最后干脆不再忍耐,大哭起来。
他只好耐心的安慰我,同时被事情的严重性感到吃惊,又具体的问了为什么?
我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给他听了,还顺道把那封信递给了佘言。
佘言接过信看了看,笑了一下道:“你这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我有些心虚和不好意思,便支支吾吾的说在那一堆巧克力里翻到的。
佘言说:“其实那些巧克力我都不知道是谁送的?反正不回应她们,她们就应该明白什么意思了。想着你爱吃这些东西,丢了挺可惜,就带回家了。既然惹出了这些事,以后我就告诉她们不要让她们送了。”
我只记得那晚他温风和煦的同我讲着这些事情,给我低沉冰冷的心情带来了阳光般的温暖。为了得到他更大的安慰,我抛弃少女的羞涩,扯开衣服,露出□的肩膀,让他看被咬的牙印。他是一脸的怜惜之情,让我甚满足。
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成了小妹妹,可这朦胧的感觉真的有点像初恋。现在回想,佘言确实像个大哥哥一样尽力的呵护我。
自此后,我待佘言更加不一般。
在早春阳历二月十四号情人节,听到了这样的传闻。佘言下课后在自己的课桌前留了一个条子,说:“高考接近,概不谈任何与学业相关的事情,概不接受任何礼品。”
一个人若非自信到一定程度,可不敢出如此狂言。
打这起,我便再也没有吃过佘言收的巧克力。
紧接着有半年的时间,我要非常努力的学习。因为我必须要考上重点高中,否则我就要去另外老远的学校去上课。林风虽然也学习不好,但他爸爸有钱,所以塞他进去就跟往狗嘴里塞骨头一样,容易的很。而我这个出身一般的苦菜馅包子却不成,除非他口味偏激,就好我这口,否则可真有些难度。
我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加油,加油再加油。
不过考试那天老天闭了眼,我这烂成绩居然踩着分数线升入了高中。
我特高兴的过了一个非常幸福的暑假,然后舒舒服服地同佘言和林风坐在同一栋教学楼里上课。我经常借课间时间到三楼的高三部去看佘言。他在理科班,学业非常紧张,连平常很少看书的他,也开始认真攻读。我问过他的志愿,他说他想读医科大学,但名额特少,所以必须要尽百分百的努力。
我也非常为他担心,害怕影响他的学习,很少去打搅他。
自从那次刘欣事件后,我内心直接将佘言定在我未来男友的位置。每次在他面前,我都刻意的变化自己的个性,比方说说话语速变慢,走路变慢,一切一切都要慢。因为只有慢了才能显出女子的优雅。
我不去打搅他,不代表别的人不去打搅他,尤其那些对他意淫多年的校园之女。
我上厕所回来的路上,抬头看见三楼的他们,佘言和一个丫头在聊天。
这丫头要撬我情人,以我的性格,我能就这么坐视不理吗?
那丫头身材窈窕,长发及腰,穿一条非常短的裙子,刚没过屁股,露着长长的大腿,非常动人,是个男人都会动心,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果真,佘言对她也非常的不一般,同她谈了半小时之久。
我必须去监视他们,可这项工作却是非常辛苦。
佘言在三楼,而我在一楼,只能远远的瞧见他身影。所以为了瞧的更仔细些,最好的方法就是去二楼通过夹角的狭缝去观看。而二楼那可是林风的地盘,我必须非常小心,非常小心的提防遇见他。因为他最近变态的越发离谱,连看我的眼神都越来越不对路子。让我想想,他具体什么个眼神来着?对了,像我欠了十万块钱没还他,那眼神瞧得我心里也觉得真欠了他的钱。可问题是我又不欠他钱,你说他这种行为不是变态是什么?
这是变态的终极形式表现之一。
我在二楼其实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讲些什么,只能看见佘言时而说,时而听,时而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
我站在柱子后面,保持抬头的姿势一动不动,最后扭得脖子直发麻。
在敌人的地盘上探情郎是个非常不妙的事情。
林风非常潇洒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近一年来,林风处于身体发育的巅峰期,可以说已经由普通变态升华成为变态尤物了。那身高蹿的我都替他骨头疼。他绝对属于后生后长,人家佘言初三都这么高了,而他今年才发育。只可惜智商却没随着身高提高。
自从上次听见那些女孩议论他,我还真打心眼里注意他了。
那婴儿肥不知道何时已经脱去变成了瘦长脸,身高也奔到了一八零以上,估计还有继续增长的架势,他眉眼本就不错,如今配这脸型,显得更加的犀利和深远。而且他篮球一直打的很好,在球场上奔跑的时候那头乌黑亮泽的头发飘逸的很,总之现在他是处处显露风流。
瞧的我心里更加不爽。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心里总想损他,见了面也忍不住磨拳擦掌。
他看看我,再看看楼上,满眼的轻佻,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我跟前。
我呵呵一笑,抬手同他打招呼:“嗨,林风,真巧,不忙了?出来溜达吗?”他没回话,依然轻挑的看着我,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说法。
我看他,穿着一身雪白的运动装,里面套着同色系的打底衫,非常清爽。再抬头看着他头发,干净飘扬。再望望他的眼睛,眼睫毛狭长。
“那个什么,我吃饱撑的很,爬爬楼梯减减肥,你看我最近肥的不行了,裤子都快提不上来了。呵呵……呵呵……还有那个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你也赶紧去吃饭吧。”我跟他边说,还边比划提了提裤子,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他两眉一蹙。悠悠的对着我说:“现在三点半,我吃什么饭去啊?”
我呵呵的一笑。此时画面应该是头顶一只乌鸦嘎嘎飞过。
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赶紧遛吧……
我便朝楼梯口走,边下楼梯边对他说:“对哦,现在是下午休息时间。我可忙了最近,老师也真是的,居然连上厕所的时间都不给,先走了……”
我因为过度紧张,在剩下五六个踏步的时候踩空了楼梯,脸朝下摔下去。
不幸中的万幸,没磕破脸。但站不起来了,估计崴了脚。只见林风蹭蹭蹭从上面冲下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一个胳膊,想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疼啊,疼,你慢点…。”他的力道挺大,扯到我的腿筋,疼的我直吆喝,空出的手锤了他两下。
他语气非常不友好的叹了声:“哎呦,你可真是让我头疼。”
我更来气了,我脚疼管你的头什么事啊?这连锁反应的简直莫名其妙,还怪到我头上。我一把推开他,自己找到楼梯栏杆,抓结实慢慢的往下走。
他那里容我乱动,对我说了句:“别闹了,我背你去医务室。”并半蹲下来,让我上去。可我压根就不打算再去理他,接着走自己的。
楼梯传来脚步声,我抬头一看,佘言从楼上走下来了,旁边那跟着那长发丫头。近了看,却发现这不是个小丫头,而是个大丫头,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大丫头,成熟妩媚。
佘言看见我们这情形,不明白,便问我道:“这是怎么了”
我想这本是监视他才弄的这档子事,万万不能让他知道,脸红了红说:“林风非要跟我玩捉迷藏,我没藏好,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我看见林风双手交叉站在一边,俊脸铁青铁青的。我推了一下他,想让他帮我一起圆谎。
林风回望我一眼,不肯说话,我立刻抬了抬拳头,示意他必须圆谎。他松开双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皱了皱眉头,甚无奈,回身对佘言笑了一声,道:“对,我俩正在玩躲猫猫。”我不知道寻得这个理由信服能力有多大,能不能骗过智商超群的高三生佘言。
佘言也没说什么,对旁边的那女孩道:“对不起,我要先送她去医务室看看,就不送你了,真不好意思。”
林风抢过来说:“不用了,我送她去吧,你忙你的正事要紧。”说完不容我反抗边把我打横抱起,快步朝楼下走去。
我回头去望佘言,他的眼神高深莫测,旁边的靓妞望着佘言的眼神也是同样高深莫测。
☆、第十二章(修)
林风抱的我很用力,捏的我骨头生疼。
我抗议道:“我不是你的篮球,你轻点捏。”这句话说完,林风已经抱着我飞下了楼。
我赶紧再次抗议道:“你走慢点,万一绊倒了,摔坏你没事,摔坏了我可会讹你一辈子的,还要咒你娶不到老婆。”我左手紧紧拽住他衣服后背。
他松了松抱我的胳膊,说:“再说真把你给扔出去。”
我右手握成拳头对着他的脸来回比划着,说道:“有种的你试试看?”
……
我光顾着同林风斗嘴逞强,却忘记了天时与地利。等我发现这个问题后,悔之晚矣,只觉得那四
周疑惑、惊讶的目光如机关枪般向我俩扫射而来。
完了,捅娄子了,会被林风护卫队给掐死的。我那嚣张的火焰顿时变成个霜打后的茄子。悲催的对林风道:“把你的外套给我脱下来。”
林风疑惑的问:“干吗?”
我说:“脱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吗?”
他调整了下抱我的姿势,把外套脱下来递到我手上。我拿起这雪白的外套,慢慢的盖在自己的头上,万籁俱静,安全了。
他看后哭笑不得,说:“你这姿态,人家会以为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