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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无耻。”杏儿唾骂道。
“不,无耻的是你,当初是谁说的舍不得强哥,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阿强忽然发起怒来。
杏儿本不畏惧一死,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张凡,她的心在滴血,她真怕就这样失去张凡。她颤抖地看着张凡,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那一刻,她也不敢对着张凡大喊,她真怕已经疯狂的阿强会再补给张凡一枪。
她软软地说:“强哥,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的,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呢?”
“你想和我谈谈是吗?好,我带你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谈谈。”阿强依然面带笑容。
他把枪更紧的抵住杏儿的太阳穴,发怒地对围过来的警察说:“要想她活着,你们就退后,我只是想和这个贱女人谈谈,你们别碍事。”
此时,警察们眼争争地看着阿强朝公园门口移动,却无能为力。路上的游人都吓的纷纷避让。阿强带着杏儿走出公园门口,而躺在地上的张凡,此时才得到救护。
杏儿不时回头看张凡,她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此时她很绝望,看着浑身都是血的张凡,她感觉到希望太渺小了,她恨自己,恨自己又走错了一步,是她害了张凡。
而阿强几乎是拖着杏儿,此时他一边大喊着都别动,一边朝路边的一辆车子走过去,原来他早已准备好逃跑的工具。
杏儿惧怕上阿强的车子,她对警察大喊着:“打死他,打死他,别管我。”
多名警察的枪口都对着阿强和杏儿,却没人敢开枪。
正当阿强背对着车门要钻进车子时,胡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他猛冲过去,一把推开阿强的枪口,另一手拉开杏儿。又是砰的一声,而这次子弹却打在车窗上。胡杨已经死死攥住阿强的手腕,把它控制在车门上。警察蜂涌而上,彻底控制住阿强,此时大量的警车警察已经赶到。
原来胡杨昨晚已经赶到,却无从寻找杏儿。那一刻,他既担心又心痛,不知杏儿夜晚将如何渡过,他在公园附近转悠了近十二点。看看周围实在没有几个人了,才在附近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一晚。因为又累又困,一着床,他竟然睡个大天亮。当他睁眼发现已经上午九点过时,赶紧趋车前往公园。当他把车子开在公园前路口的时候,却发生行人交通堵塞,很多人都朝这边聚集,并听有人说:“有人被挟持了,还有枪。”他弃下车子,没命地跑向公园。那一刻,他是闯上阿强的,而阿强正准备上车,并没留意到飞奔而来的胡杨。当他一眼看着杏儿就在枪口下时。几乎未加思索,就伸手推开阿强的手,因为他是跑着过来的,冲力相当大,也是这种冲力救了杏儿。那一刻,所有的人包括阿强都措手不及,他竟顺手制服阿强。
杏儿被解救出来,却瘫软了下去。胡杨扶着她,喊着:“杏儿,杏儿。”
可是杏儿却撕声裂肺地哭喊起来:“张凡,张凡哥。”随后她昏了过去。
第十五章 完结篇
十五
清晨,有两只鸟儿嘻戏在医院窗外的树枝桠上,叽叽喳喳,树缝漏下缕缕阳光如粼粼波光,随风闪烁。
窗内,惨白的病床上躺,张凡依然脸色苍白,他的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生命监测器还没有撤走,他还在昏迷当中。此时杏儿紧紧握着他的露在外面输液的手,只见她满眼泪光,不停地呼唤着张凡。
她轻声的说:“张凡哥,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你为什么还不醒来。你看今天的阳光多么明媚呀,连小鸟都高兴地唱歌。马上又要过春节了,张凡哥,你不是说很想和我一起回去过春节吗?你快点醒来吧,我们一起回家好吗?妈妈肯定早早做好年糕等着我们呢!还有张静妹妹,她也来了。每天都是她亲手帮你做护理的,你能感觉到吗?张凡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门外,胡杨隔着窗子看着杏儿,他是来辞别的。自从张凡被抢救过来,杏儿每天都如此守在张凡的床边。他很担心她,怕她挺不过去,所以一直未走,那是他一生都不会忘记,一生都牵挂着的女孩,他不忍心看着她痛苦。他也希望奇迹能出现,有一天张凡能听到她深情的呼唤。但是已经过去七天了,尽管张凡的生命体征稳定,但他却对外界一无所知,这又让胡杨不得不担心。
此时,杏儿依然轻轻地说,象是对爱人的呢喃,她说:“张凡哥,你还记得席慕蓉的那首《山路》吗?我再读给你听吧,里面有几句是这样写的:我好象答应过你/要和你一起/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你说那坡上种满了新茶/还有细密的相思树/我好象答应过你/在一个遥远的春日下午……张凡哥,你还记得那条美丽的山路吗?你快点醒来,我们一起看那条山路好吗?去看那种满的新茶,还有相思树。我不想在梳我白发时才想起这些,你能现在陪我去吗?张凡哥,张凡哥,你快点醒来吧,杏儿在等着你。”
杏儿说着哽咽起来,让窗外的胡杨也为之动容。他依然不忍离去,他甚至想劝说杏儿,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但又怕伤了杏儿的心。
张静与柳青此时也来到病房外,他们刚从主治医生那儿回来。医生对于张凡的现状表示无能为力,他轻轻地摇着头说:“象这种情况只能等待奇迹。等他的伤口愈合后,你们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看到胡杨,柳青只能礼貌地对他点点头。对于杏儿,他也不知说什么好,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如今他也无暇去管胡杨的感受。
而此时的张凡象是在云中漂浮了很久,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只觉得很累很累,他想睡着,却又怕从云层里掉下来。可是他想走出迷境,却找不到回去的路,隐隐约约地,他好象听到有人在轻轻地呼唤“张凡哥”,那是谁,他不知道,但是他感觉到他不能丢下她。他应该要带着她,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楚楚可怜。那声音让他感到怜惜,还有感动。他想往回走,寻找到那个声音,而那个声音也越来越近,她好象在说有一条山路,是的,他也好象看到过那条美丽的山路,那里种满新茶,还有相思树,还有那个美丽的女孩吗?张凡想问,却听到那个女孩说:“我不想在梳我白发时才想起这些,你能现在陪我去吗?张凡哥。”
“我能。”张凡说。可是女孩却听不见,而他自己也听不见。
“我能,我现在就陪你去。”张凡使劲地喊,但是他还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而他却看到那个女孩了,那不是杏儿吗?张凡动了动手指,他想拉住她。
“张凡哥!”杏儿感觉到她手中的张凡的手动了动,她激动地轻声叫道,“张凡哥,你醒了?你醒了?”
张凡睁开朦胧的眼睛,他这次真的看清了杏儿,他想说:“我能陪你去。”可是他仍发不出声音,只是轻轻动了动嘴角。
“张凡哥,张凡哥醒了。”杏儿高兴的惊呼。
柳青和张静听到杏儿的声音,立即冲进屋里,他们看到张凡已已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尽管他的目光还很朦胧,但是他醒了。
张静哭着喊:“哥,哥。”
柳青也笑着看向张凡,他的眼圈都红了。
窗外,胡杨也笑了,看到张凡醒来,他如释重担。望着杏儿的背影,他轻声说:“再见了,杏儿,请保重!”
象是从梦中醒来,却又象在做梦,他看了看杏儿,又看看张静,还有柳青。他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但看眼前的情景,他知道这是医院。
此时,他才想起他中枪的一瞬间,他想起了那个拿枪的劫匪,他最后的记忆是那个劫匪劫持了杏儿。而杏儿就在眼前,这说明她获救了。看到哭的象个泪人似的杏儿,张凡抬起无力的手,想帮他擦去泪水。杏儿再次握住张凡的手,喊着:“张凡哥。对不起。”
张凡轻摇了一下头,他甜甜地笑了,因为他看到他的杏儿安然无恙。他帮杏儿轻轻揩去泪水,用虚弱的声音说:“别哭。”
杏儿抱住张凡的手臂,把她带着泪水的脸颊贴上去,她象个小孩子带泪笑着说:“只要张凡哥好起来,我再也不会哭了。”
柳青和张静悄声退出,走到门外,他们才想起一直与他们一起守候的胡杨,但此时,胡杨已经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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