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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呲着嘴儿,手已经让肖纵给弄走,乖乖地垂在身侧,刚才的疼意像是出自她的错觉,脸色微白,伤口还没好,线都没拆。
“你们谁惹了麻烦了?”她就这么问。
就她的想法,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要是真有得罪过什么人,那也是他们惹的!
☆、058
我的个乖乖哟;她坐在床里;就那么看着四个男人,下巴微微地仰起——
谁给她惹的麻烦,谁就给她收拾了;当她是好性的不成?给她划了刀;她就得划回去几刀,才显得自己的血没白流!
“哟,这话说的太不好听,什么叫我们惹的?”奔解放笑得可乐,哪里还想站在原地跟受审似的,把身边的肖纵就给挤开,一屁股就坐在床沿,“我还想着你不知道哪里惹的野男人;是不是把人惹了就甩了,惹得人非得要你的命不可?”
这话?
顿时叫几个人都黑了脸,也叫弯弯更黑了脸,那个心思呀,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说得爽了,把她到是绕进去了,她的野男人?这是妥妥地往她身上泼脏水呀,还没等她瞪他,一抬眼,就对上几个人的黑脸,让她大气都没敢出——
“听、听他胡说……”她确实想挺着腰杆子为自己说话,没曾想让奔解放那么一胡闹,就是这个原来有些底气的话,也弄得结结巴巴,一点底气都不占,听上去怎么心虚怎么来的。
律成铭阴着脸,那眼神比冰渣子还冷,一手撑着床尾,“勾了谁,你趁早说……”
又一个不相信的,摆明就是不相信她没勾人。
她真是比窦娥还冤,视线怯生生地从律成铭那里收回来,还想看看肖纵,见他眉头微皱,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模样,对上她的视线,反而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两手臂交环在胸前,“弯弯,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了吧,让我们在这里,我们能惹谁,谁敢惹我们?”
他说话的时候,连个声音上的平仄都没有——
那态度可明确,与他们自成一体,将她撇在外。
她一滞,明明是她质问他们的好不好,怎么就成了针对她的批斗大会?“你们耍赖——”她被挤兑的脑袋空空,跟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拿手指着他们,一个个地指过去,“你们耍赖,你们都耍赖——”
“哟哟哟——”还是奔解放那调侃的声调,显得忒特别,跟唱大戏似的,非得叫人的耳朵都不舒坦,当然,他的话说得更不叫人舒坦,“人家一句话,你就跟人跑了,还说没惹人?”
她跟谁跑了?
弯弯手指着自己,都给弄糊涂了,哪里有跟谁跑过,她一向都是一个人跑的,找个人带她跑,有那么多闲功夫来浪费时间?简直是红口白牙,什么事都敢说了!
当然,于这事上她觉得理直气壮,下巴高仰,视线向下,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来,“奔解放,你别长了嘴跟狗嘴似的,谁跟谁跑了?”她想捋袖子,结果手碰到包着的那只手,疼得她眉头直抽抽——
“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是真的?”
她一疼,一激动,就来必诚眼里就成她想掩饰的证据,那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看几分,想着最近的事,真把人吓坏了,一直以为还没能有什么事能把他给吓着了,结果来了那么一出,还自杀——
一浴缸的水,染得红,他想都不敢想,当时要是晚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就这么想死?”
他再加上一句,盯着她,那目光跟要吃人似的,两手握成拳,恨不得去看看她脑袋里都弄的是什么,还敢拿自己开玩笑,这一次敢割手,下一次,她会干出什么事来?
这话几乎是他们几个人的共鸣,那眼睛都是死死地瞪着她,就是连肖纵也没法子幸免,虽说这几个人中年纪算他长,面对这种事,他的经验又不比他们多,甚至还要少,他们几个都淡定不了,他当然淡定不了!
一双双眼睛,那种瞪法,分明她要是再有什么念头,估计都不需要她自己来动手,他们就能“成全”她,当然,不是一了百了那种,他们会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一想到这个,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他妈的乐意自杀呀,她不就是想吓吓人嘛,哪里晓得会成这样子——
嘴唇动了动,她真是脑袋的杂乱想法,不知道把事实坦白一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事儿她还只能律女士说过,还编了个蛋疼的理由,当然,她总不能跟律女士坦白说自己跟来必诚早就有了不得不说的关系——
因为不止是与来必诚,还有别人……
“谁想死啦……”她的声音低得不行了,几乎就藏在喉咙底,没敢把话往高声里说,而且越说越轻,轻的几乎跟没说一样,“我哪里晓得让人白白割了一回……”
想想这事她就后怕,要是……万一……
她赶紧抱住自己,两眼巴巴地对上他们充满怒意的眼睛,比刚才还要吓人,立时缩了缩脖子,声音都跟着尖了起来,“我没割,我没割,我没敢割,我就是吃了半颗安步眠药,醒了后就在医院了——”
“……”
“……”
“……”
“……”
四个人都相看无语,明明晓得她没胆子真寻死,真那么一做,还真把他们几个吓着了,刚开始还真以为她是豁出去了,一跑不成,想的这种锼主意——
“当天监控的带子没找着——”来必诚拉过一条椅子坐下,当时还真吓冷了,全身吓得发冷,斜眼一瞅已经低着头的人,一副“老实”样子,要是不晓得她那点小狡猾,估计就能让她这个“老实”样给哄了过去,“当时给她安眠药的客房服务员都没有找着,谁都说没有办过这样的事——”
奔解放到三亚最快,这方面他都是知道的,一手拉她右手,瞅着手背上的针眼,又看看她被包好的左手,眼神深幽的叫人害怕,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与他的手一比,她的手实在是小,不止是包容她的手,甚至像要把她的整个人生都包容在里头。
“我让他们把酒店所有工作人员的照片都发过来了,等会你来认一认,看有没有眼熟的人……”敢动他们的人,不想活了!
律成铭盯着奔解放的动作,眼底有点不满,到是没在这个时间点上发作出来,让奔解放占了先机,是他太过放松了,上前坐在床的另一侧,瞅着她的左手,想伸手去碰她的手,手恰恰地刚要碰到她的手——
却是突然地缩回去,不敢碰!
律成铭不敢碰,怕弄疼了她,“肖荃让人把肖里弄的样本给换了,你不用担心,要当律萌就当律萌,以后都会是律萌——”
她心里一突,离开时却是跟肖荃说起过这件,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是让肖荃给她把尾巴处理好了,别到时肖里拿出份DNA检测报告来说她不是律女士的亲女儿,到时她还要混什么?
可现在一想,她不干了呀,小命重要呀!
再说了,她是巢弯弯,干吗非得当一辈子的律萌?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得到时想把所有东西都拽在手心里,得到时,她忽然来了逆反心理,不想要了,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叫她自己都蛋疼呀,嫌自己都过于矫情,矫情的没边了,要不然就是死磕着当自己是律萌,要不然就灰溜溜的当自己的巢弯弯去!
她那个小脸阴晴不定的,到让奔解放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大大方方地笑出声来,一回头对着几个人,“你们说,她到是有什么想法呢,怎么都不问问人,你们都不知道尊重人的?”
呵呵,笑话了,亏他都说得出口,也就他最不晓得尊重人,还敢打着“尊重”两个字弄成的大旗子,也就他个没皮没脸的人才说得出口,说得大模大式的,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不独他,律成铭也都难得笑了,平日冷冷的眼神都多了点暖意,“回头好好认认人,别到时说不认得人了……”话说到这里,他停了停,朝来必诚那边看过去一眼,“也亏得你有良心,晓得在我姐面前替必诚开脱——”
其实那是事实,真没有怎么样,闹得人家要是断了官路子,她也下不去手,盯着奔解放的手,她手往回抽了抽,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我困了——”
她没胆子面对他们,明明要逃得快,要是理智点,她就应该喷来必诚一身脏,虽说最后不能让他真有什么事,但喷他一身脏,也得自己弄点离开的资本,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可那么个时候,她还是硬着头皮在律女士面前为他开脱了,这种蛋疼的心情,她现在都后悔,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晓得的,只能是后悔!
“你们都走吧,今儿个我陪陪人,也省得让她一个人睡在这里显得太孤单了,你们说是不是?”奔解放占住有利位置,“你们先走,回头要是让律女士看到我们都在,还不得吓着了?”
话说得好听,好像他在这里,就吓不到人一样。
但是——
他们几个还真走。
真留下奔解放一个人,像是早就有了默契。
她躲着,不肯从被窝里出来——
奔解放能让她躲着,非得把被子拉开,露出她小脸,那小脸又是惊又惧的,叫他看了直想乐,摸摸她的脸,“想什么呢,就是想陪陪你,也难得有时间,怎么不待见我?”
她心想,她哪里敢,哪里敢有意见!
“下回还敢乱吃药?”他问她——
可那眼神利得很,仿佛她要是回答错一个字,就会遭遇狂风暴雨似的,她顿时心都揪起了,“不、不敢,再也不敢了——”
她还没回答完,人就让奔解放紧紧地搂住,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她嵌入怀里似的,“要不是知道你不敢,还真的要把人吓死了!”
隔得那么近,近得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急促有力,她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居然还慢慢地落在他腰间,似乎是真感觉到他的惊吓,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迷茫了——
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反应才好,乱了,一切都乱了!乱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没有了方向感,以前她晓得呀,挣一笔钱,摆脱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活,过自己的清静日子——
现在?
她不知道自己要过什么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原谅我这个渣——这个渣一个人过了七夕——嗯,当晚游戏通宵了——于是这两天一直在游戏里,打跨服啦,打联赛啦,打战场啦——帮战啦——打BOSS啦——哈哈于是这个渣玩得一身热血,把码字这回事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是个渣,我是个渣,我来忏悔了!
求大家鞭打;
☆、059
绝对不科学!
弯弯再脑筋打结;也晓得他们打个什么主意了——
要是额头能冒黑线的话,她肯定冒一整溜的黑线也显示她如今的内心想法,奔解放留下来陪她,他们这一个一个的都肯走了——走得还挺有范儿的;跟早就有了那什么的默契一样……
让她都觉得冷;“呃;那个;冷气弄、弄高、高一点吧;我太、太冷了——”她哆嗦着;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冷;难不成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这么惊天动地,叫人惊了眼的生活?
她不敢想;想太多,更容易惊悚——难得有一次,她发现自己胆子也算小的?能有这样的事?她想想都哆嗦,一想那种事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