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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学弟齐刷刷的投去期待的目光。
“别惹她。”冰山先生薄唇轻启。
郑翩然&言峻:“噗……”
盛承光:“学长,我确定你在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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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东西真的挺好吃的,都是山间野味,做得却非常精致。有烤的很香的山鸡,只上了两个鸡腿,子时全吃了,意犹未尽。有各色时蔬或凉拌或清炒,鲜美可口,一小碟一小碟的,子时每样都吃了好几口。还有这个季节的竹笋很嫩,笋尖掐了和各种菌菇拌在肉里做饺子馅,很是鲜美,小小的一个碗里只有两只,子时吃了两碗不好意思再要了,把配鲍鱼的一球米饭拌在汤头里面,用勺子舀着吃……她吃的太香了,男人们那边频频看过来。
陈遇白家那个也是吃货,郑翩然家和言峻家的也都小他们十岁左右,三个人都很是理解的看了盛承光一眼。
盛承光就笑,叫过侍者低语了两句,侍者过去子时那边传话,子时听了先是一愣,然后脸全红了,不好意思的放下了碗筷。
回去的路上,坏心眼的盛总回想起来依然觉得很有趣,故意问她:“这里东西好吃吗?”
子时诚恳的点头,又认真的说:“我回去了也会好好吃东西的,以后你有事情谈就不要带我出来啦。”
她觉得是自己这一阵吃少了,所以盛承光特意出来谈生意还带着她。
盛承光都不好意思继续欺负她了。
“我带你来主要是让他们看看。”交赞助费的人,总得让他们见一见女主角啊。“他们三个都是我在英国念书时候的学长。这些年交了不少朋友,这个时候还能站出来的不多。”
“陈遇白——”盛承光怕她记不清,特意解释:“就是戴眼镜的那个。”
“我知道!”子时热情满满的抢答:“冰山男!你知道吗?看到他我都想画少女漫画了!”
盛总不知道,但是他脸黑了,子时知道了,连忙闭上嘴,示意盛总您继续说。
盛总忍了忍,继续往下说:“陈遇白的姑妈当年嫁给一个丧妻有女的穷教师,被陈家扫地出门,后来陈遇白娶的就是他姑妈的那个继女,当时也很有一番周折。言峻……是那位的儿子,”盛承光向她解释了一番“那位”是哪一位,顿时子时眼睛都睁圆了!
“言峻本来大好前程,就是为了他家那个才弃政从商的。郑翩然是郑家长子,辛甘十六岁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了,十年过后两个人才结成婚。郑翩然求婚的时候花天文数字买了一颗星球的命名权,那颗星球永久性的被命名为‘心肝’。”
盛承光看似闲聊,侃侃而谈。
你看,他们都曾是那样走过来的——艰难,但是浪漫。
所以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看她听的呆呆的样子,盛承光心中柔软,握了她一只手,温声问她:“想什么呢?说给我听听。”
“实在是……太浪漫了!我要画一个少女漫画!这些梗都太浪漫了好吗!一定要画出来啊!”子时大大坑瘾彻底发作了。
盛总的脸……彻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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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新来的同学可能看不懂这一章中间那一段,写的时候我也删改了好几遍,但是最终写成了这样,抱歉了,我实在是很想念那些人,就像想念很久没见的朋友。
陈遇白的文是这篇:《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顾明珠是这篇:《应该》 言峻这篇:《请与谁共》 郑翩然这篇:《心肝》
那些艰难但是浪漫的故事,希望也成为你们的旧时记忆。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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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内部对盛承光的态度开始动摇、不信任;谢家那边又是步步紧逼,盛氏一时风声鹤唳;不断的有人试图联络人在欧洲的盛明华。盛明华这么大年纪生孩子;坐的是双月子;出了月子身边人也照顾的格外小心;加上赵怀章有意无意的过滤信息;等她终于得知消息,G市都已经快入秋了。
原本齐光的手术成功顺利,新生的小儿子健康可爱;盛明华正觉得风和日丽、人生圆满;顿时一下子就天翻地覆了。
她盛怒之下致电盛承光,一通狂吼:“你这回是真的疯了是吗?!”
“……姑妈。”
“你要解除婚约也要慢慢的来吧?现在这样这算什么?!谢嘉云挖坑你就真往下跳?!现在她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你呢?你知不知道盛家现在没有一个人打算要保你?”
盛承光试图解释:“谢嘉云没有挖坑;她只是给了一个饵。”
“那你就吃了?!”
“嗯,吃了。”
盛明华简直不敢置信:“你知道那是诱饵你还吃?盛承光你眼睛瞎了?!”
“没有啊,”盛承光语气竟然十分温柔,“只是……饵太好吃。”
“……盛、承、光!”
盛明华女士气场全开,足足骂了有一刻钟,盛承光很安静的听完,在她气竭的喘气声里淡然的问:“本来想问问您身体怎么样,现在看来您恢复的非常好。我听说齐光的状况很好,宝宝呢,好吗?”
盛明华不回答,一阵沉默。
电话里顿时只有她压抑的喘气声。
等她再开口时,声音里竟然带着崩溃的哭腔:“承光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她情感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自己怎么教都怕不妥当,多方打听、下定决心送到国外最好的学校去深造,她对他有着那么多的期待,如今好不容易、终于把她代管了多年的盛氏集团交到他手中了,可才短短几个月,他怎么就能搞成这幅田地呢?!
“姑妈,”她的伤心也令盛承光动容了,他声音低低的,情真意切:“我也没有办法。”
盛明华悲愤:“什么叫做你没办法?你怎么会没办法呢承光?”
“你听我说,”盛承光声音又低又柔:“你瞧,你叫我分手,我照做了。我接手了盛氏,那两个月我那么忙,人都快忙疯了,可是一有时间我就会想到她。分开并没有让我淡忘她,我一天比一天不好,然后发现……只要见到她就好了。”他顿了顿,才说:“一开始的时候我打定主意玩弄她的感情……姑妈,是不是因为开始的时候我太恶毒了,所以现在惩罚我呢?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我……情不自禁。”
盛承光……无助的说。
盛承光的无助盛明华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她见过自己的——当她发现她的私人助理怀着她丈夫的孩子,她觉得匪夷所思,然后勃然大怒,接着……无助极了。
是不是那时候她做了错误的决定,所以现在惩罚她面对这样的承光?
情不自禁,对她和承光这样的人来说,的确是最重的惩罚了。
“承光……你现在是在跟我耍无赖吗?”盛明华揉着额头,颤声问心爱的侄子。
盛承光的语气极为无奈:“如果理解成撒娇,您心里会不会好受一些呢?”
“你从来没有对我撒娇过,从小到大,一次也没有。”
“因为以前没有什么想要的。姑妈,这次求求你了,眼下我已经捉襟见肘,求你至少保持中立,否则我会倒下。”
盛明华……一言不发的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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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光得到了默许、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盛明华在遥远的欧洲大发脾气。
赵怀章暴露之后就被赶出了门,这时候佣人们也不敢去叫他,怕火上浇油,只好去搬另一个救兵。
听说齐光来了,盛明华盛怒之下也得平复情绪,她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好不容易的散去了一脸烦躁抑郁,深吸了口气走出卧室。
她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就见楼下客厅里齐光坐在那里,不远处是婴儿的摇篮,齐光看着熟睡的同胞弟弟,目光与神情俱都温柔不已。
盛明华的心也不由得变得柔软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她走到他身边,“不是叫你多休息吗?”
“医生说我可以起来走走。”齐光说话时显得有些虚弱,现在暂时也看不出来手术对他那个病的明显作用,只是他这几个月瘦了不少,衣服都有些空落落的,坐在那里安静微笑的样子令人想起童话里随时振翅飞走的天使。
盛明华对这个儿子愧疚最多,这时也不再生气了,过去挨着他坐下,摸摸他头发,柔声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呀?那么出神。”
齐光看着摇篮里酣睡的弟弟,笑的十分柔和:“he reminds me of someone。”
看着弟弟能想起的someone,无非是那个谁。
盛明华顿时黑了脸,但是对着齐光她是肯定不会发火的,只能气呼呼的往旁边一扭脸。
齐光笑了,伸手把母亲揽到怀里。
盛明华怕压着他,也不敢挣扎,在儿子肩头靠了一会儿,她竟然心情真的也就平静了下来。
“都怪你哥!”她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盛承光这个混蛋!”
齐光笑喷了,顺着她、语气肯定的说:“对!都怪我哥!”他揽了揽母亲,用哄闹别扭小女孩的语气说:“所以不要和爸爸生气了吧,他最近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盛明华坐起来,轻轻拍拍儿子的手说:“你不要操心这些事,好好养身体。我和你爸爸……我们俩大半辈子都过来了,有你、现在还有了你弟弟,我们不会有事的。”
“所以只是你和他闹别扭喽?”
盛明华轻之又轻的推推儿子的脑袋,“小孩子不要管这些事!”
“妈,我已经成年了。”齐光抓住她手指,神情认真的说:“我有我想要保护的人:爸和妈、弟弟,可以的话我也想保护承光哥,让他不要这么辛苦,还有……她。”
盛明华看着大儿子,眼中神情复杂。
齐光毫不回避她的眼神,继续说下去:“她身上流着一半和我一样的血,而且她姓盛,我们自家人之间怎么样是我们盛家的事情,但是我不能看着外面别的人欺负她。”
“外面?是谁?”盛明华皱眉,“谢嘉云欺负她了?”
“还有谢嘉树。”齐光为了火上浇油,毫不犹豫的把平时玩的还不错的卷毛给卖了。
一向护短的盛明华顿时挑了眉,“这对姐弟真是……得了便宜卖乖就是他们这样的了!”盛明华女士十分不悦,“你承光哥这回也是被谢嘉云坑了,不然解除婚约的事既然是两个人都你情我愿,只要缓缓的来,拖个三年五载的,怎么会闹成现在这样!”
“所以……您答应他和子时了?”齐光忽然神来一句。
盛明华一愣,这回终于怒了:“我是中立的!中立!”
她一怒之下声音大了一些,被吵醒的婴儿“哇”一声哭起来。赵怀章从书房里跑出来,手里握着一支画笔,走到摇篮前,他一边将画笔递给佣人一边伸手去抱小儿子,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真是少见。齐光笑着用肩膀撞了撞母亲。
盛明华虽然仍旧不正眼看赵怀章一下,但是神情间的烦躁不悦总算好了不少。
小家伙一生下来就是赵怀章亲自照顾,此时到了爸爸怀里立刻就不哭了,闭着眼睛又昏昏欲睡。赵怀章抱着他走来走去,温声问这边坐着的母子俩:“你们在聊什么呢?”
齐光笑着搂住母亲的肩,对他说:“刚才我们在说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回去吧,我想家了。”
盛明华立刻转头瞪他,齐光就撒娇的在她身上蹭蹭,盛明华女士拿他没办法,正好赵怀章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揪被她迁怒挨了骂:“你洗手了么就抱他!”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