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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宁子轩面前,她才会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而呼吸加快心跳不止。除宁子轩以外的所有人,都让她无法找到那种心悸的感觉。哪怕她再努力的想要接近对方,最后还是逼得自己走的更远了一些,殷逸铭,便是如此。
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她不是矫情到谁都不能将就。只可惜,遇见过宁子轩的她,还能将就的了谁呢?
她打住脑中飘远了的念想,重新吸了一口气:“我跟你出来,只是帮你一个忙,让你逃脱惩罚,并不代表,我答应了你的表白。”
她毫无恶意,直来直去的时间久了,所有事情她都不爱拖泥带水,早些说清楚,对大家都好一些。
“我知道”男生羞赧的低下头:“我没自不量力的认为你会答应我,只是,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光明正大的追求你?”
左飞飞合上书,耐心的对他解释:“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做朋友都不行么?”
“做朋友的最终目的,不还是把我追到手么?有什么区别么?”
“其实喜欢一个人,未必一定要追到手,能在她身边呆着,也会觉得很幸福。”他重新抬起头,一脸严肃:“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的确,能呆在他身边,也是一种幸福。
她轻笑:“你说的我认同。”
拿过他的手机,输入她的电话号码,然后播出去,她的手机随之响起。
“很高兴认识你。”左飞飞伸出左手。
“我也是”他握上她的左手。“在下王逸。”
两个人对视三秒,相视大笑起来。
他们一直聊到很晚。彼此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多个朋友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左飞飞看着旁边神采飞扬的大男生,一股满足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一个无关风月的夜晚,左飞飞的大学生活,足足迟到了两年多。
……
宿舍楼下,左飞飞远远的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寂静的停在树下。
他还没走?
她加快步子,走到车前,并没有发现宁子轩的踪影。掏出电话拨了过去,宁子轩的手机在车里嗡嗡的震个不停。
“怪事了,大晚上的人跑哪去了。”左飞飞捏着手机,四处寻找着宁子轩的身影。
围着他的车转了好几圈,她猛然记起她扔下他临走之前,他说的那句话,拔腿往校门外跑去。
校内外的饭店都已经关门打烊。她气喘吁吁的放眼望去,老远就看见一片黑暗之中那抹明灭的火光。
她拖着跑的发抖的腿移了过去,二话不说夺下他手上的烟:“你才出院几天,不想要命了?!”
宁子轩的手温冰凉刺骨,仅仅是局部的触碰,就让左飞飞的身上起了一层寒意。“我不是让你吃完饭就回去么!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在外头呆着,你傻不傻啊!”
在未曾发觉间,左飞飞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斟字酌句的跟他讲话。这么多年,宁子轩似乎都是高高在上的,他说的话,哪怕只是温柔的建议,她都会言听计从。宁子轩更喜欢这样随意的左飞飞,这才是真的她,这才是他印象中,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头。
“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他从她温热的手心抽回双手,反用自己手掌的余温盖住她的一双小手。
“我又没说我要回来。”她降低声音,嘀咕着。宁子轩的温柔,永远是她抵抗不了的必杀技。
“晚上玩儿的高兴么?”他自然无比的搂过她的肩膀,往学校里走去。
她一弯腰,从他的臂弯下躲过去。
“左手,放进裤子口袋!”
宁子轩照做。
“右手,也放进裤子口袋!”她紧接着下命令。
宁子轩依旧照做。
“感觉暖和一点没有?”她背过身子,退着走。
“嗯。”他点点头。
她转头看看身后的路,确定没有凹凸与陷阱,又转过去,继续边看他边倒着走。
“你顺拐啦!”她看着宁子轩别扭的动作,乐的哈哈大笑。
宁子轩抽出手,揉乱她的头发。
“你对付我最有本事了。”
“怎么!不行啊!”她牛气哄哄的仰头瞪他。
“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行。”
左飞飞心里欢喜,小臂一甩一甩的往前走:“今晚那个男生很有趣,他是我在大学的第一个朋友,真是相见恨晚呐!”
“都聊了些什么?”
“秘密!”左飞飞警惕的看着他:“别想轻易打进敌军内部!”
宁子轩轻笑,指着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你们军队的守卫已经盯着你很久了,这么冷的天,早点进去吧。”
左飞飞回头一瞅宿管大妈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抖了几抖。
“你赶紧开车走人,我目送你,一路走好啊!”
“别贫了,快进去吧。”
左飞飞缩缩脖子,扛不住身后嗖嗖飞来的小刀子。朝他摆了摆手跳着脚往里跑,边跑边喊:“小心开车啊!别超速,看准了红绿灯,到家早睡觉,回去给我短信!”
人早就没影了,声音还回荡在楼道中。
宁子轩笑着摇头,整了整自己身上青春四溢的外套,进了那辆与自己打扮极其不相称的黑色览胜,只留下一抹轻烟。
她生病了
左飞飞缩缩脖子,扛不住身后嗖嗖飞来的小刀子。朝他摆了摆手跳着脚往里跑,边跑边喊:“小心开车啊!别超速,看准了红绿灯,到家早睡觉,回去给我短信!”
人早就没影了,声音还回荡在楼道中。
宁子轩笑着摇头,整了整自己身上青春四溢的外套,进了那辆与自己打扮极其不相称的黑色览胜,只留下一抹轻烟。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左飞飞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头重脚轻。她痛苦的捂着额头,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吗?昨晚跟妈妈通电话时信誓旦旦的吹嘘自己体格倍儿棒,吃嘛嘛香,今天老天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个颜色瞧瞧。
地沟油可以乱吃,话真的不能乱讲啊。
才搬来没几天,她向来都是生人莫近的样子,舍友们与她并不熟络,都是泛泛的点头之交。她也不好意思问人家医务室在哪,只能死撑着躺在床上,由着自己越烧越厉害。
好在室友们不多会都去上课了,没人留下看见她这幅惨兮兮的样子。
一个回笼觉睡到中午,她口干舌燥的在一个噩梦中惊醒过来。一个比较热情的室友主动过去关心她:“不舒服么?怎么躺了一上午?”
左飞飞虚弱的笑笑:“没事,昨晚没睡好。”
“我们去吃饭了,下午出去逛街,你要一起么?”本着礼貌,人家又多问了一句。
“不了,下次再跟你们一起去。”她强打着精神,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憔悴。
屋门一关,她立刻蔫了下来。
屋里的暖气温服适宜,她却已经烧出了一头冷汗。又迷迷糊糊的睡到下午两点左右,她实在撑不住了,觉得整个人烫的快要点着了,迫不得已,她选择了最后一条路,搬救兵。隐约记得昨天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妈妈的,她打开最近通话,眼前一片一片的发黑,随后按了最近联系人,把电话拨了出去。
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彩铃,她迷迷糊糊的想,老太太还挺新潮……
刚一接通,她就带着哭腔撒起娇来:“妈妈,我发高烧了,难受死了,你快来救我啊……”
那边陌生的男音响起:“是左飞飞么?”
“妈……你声音怎么变的这么粗了!”左飞飞哭咧咧的无力的喊。
“你是在宿舍么?”那边的“妈妈”焦急的询问。
“是啊,你快点来!我要死了!”她说完,扔下电话,抬起臂弯放在滚烫的额头上,难受的皱起眉。
左飞飞昏昏沉沉的一直睡着,床上的电话震动了第三次,才把她从梦中唤醒。
“喂……”她手软的举不起电话,只好把电话扔在枕边,接了起来。
“飞飞?在睡觉么?”宁子轩的声音略显沙哑。
“宁子轩?”难受到极点,听到他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的沿着眼角沾湿枕巾:“我妈还不来救我,我难受……”
“怎么了飞飞?”那边的声音明显急促起来。
“我发烧了……”她似乎比给妈妈打电话时还要委屈。“都怪你,王八蛋……”
“你在宿舍乖乖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宁子轩一秒也不等,拔了手上的针头,不顾身后秘书与医生的大呼小叫,快步离开公司。
女生宿舍楼下,王逸还在跟宿管纠缠不止。
“阿姨,麻烦你通融一下,我朋友生病了,我要上去看一下。”
宿管大妈磕着瓜子,斜着眼看他:“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男生禁止进入女生宿舍楼。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下次来换个理由,我还能考虑考虑。”
“阿姨,我没跟您开玩笑,不信的话您跟我一起上去看看。”磨了半个多小时,口水都说干了,那个难缠的小老太太还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行。
看着他似乎有硬闯的架势,大妈着急的打开门出来挡在门口:“嗳嗳嗳,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听劝的话,我直接通知你们系主任带你回去。不怕处分你就再往前一步试试看!”
两人正僵持着,一个穿西装的身影一阵风似的从他们身边刮过。大妈眼疾手快的拖住宁子轩,“今天这怎么回事啊,你哪里的?这是女生宿舍男人不能往里进的!”
“放手”宁子轩侧过脸,淡淡的两个字成功的松开了宿管拽着他袖口的手。
那大妈也是个识货的人,看着宁子轩身上的穿着外加散发出的气势,再不敢加以阻拦。王逸眼睁睁的看着宁子轩三步并作两步的消失不见。
大妈脸上挂不住,索性放了手。
“得了得了,一个进去了也不差你一个了,赶紧的下来,别让我难办。”
王逸连声道谢,大步跑着上了楼。
王逸边跑边回忆刚才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果不其然,他一踏上三楼,就看见宁子轩横抱着左飞飞往外冲。
他两步迎上前:“那个,左飞飞还好吗?”
“谢谢关心,她没事。”宁子轩客气的扔下一句话,绕过他,匆忙的下了楼。
对面宿舍的女生穿着睡衣一开门,不由自主的捂嘴惊呼了一嗓子。王逸尴尬的赔着笑脸,在那女生打探色狼一样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宁子轩给左飞飞系好安全带,还没来得及发动车子,就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抓上了手腕。
“我不要去医院……“
宁子轩反握住她的手,一偏头不小心看见她手腕上偏到一边去的腕表下,那道狰狞的伤疤。他心中一紧,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飞乖,我们不去医院。”
左飞飞听到他的保证,放心的松开了手,重新陷入了半昏迷中去。
几个医生已经早早的被召唤到了宁家候着,听宁子轩电话中的焦急语气,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个个坐立不安的在门口翘首以待。等到宁子轩到家,把高烧中的左飞飞放在床上,他们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宁子轩坐在床边,按着太阳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给左飞飞打针。
“左小姐没什么大问题,上次吃药过量,对身体免疫系统的损伤比较严重,所以免疫力低下,这次才会烧的这么厉害。挂几个吊瓶就好了。”
宁子轩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
几个医生交换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