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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跟小灰什么时候办事啊?”宋辞边吃边问
殷亦凡与左飞飞同时瞪了他一眼,为了同一个人。
而这个人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无所谓的拿起茶水喝一口,接着宋辞的话问宁子轩:“什么时候管我们要份子钱?”
宁子轩用眼神询问左飞飞。
激烈争吵
最后还是殷逸铭善心大发,讲了一个荤。段子吸引了除了宁子轩之外的所有人的眼球。左飞飞就趁机狂吃,吃完之后一抹嘴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踢着腿乐滋滋的咬着吸管喝饮料。
“哥,你跟小灰什么时候办事啊?”宋辞边吃边问。
殷亦凡与左飞飞同时瞪了他一眼,为了同一个人。
而这个人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无所谓的拿起茶水喝一口,接着宋辞的话问宁子轩:“什么时候管我们要份子钱?”
宁子轩用眼神询问左飞飞。
左飞飞笨拙的夹起一块鸡肉,手一抖,从筷子中掉了下去。宁子轩眼疾手快的接住,自然无比的放进自己嘴里。
满桌人的视线重新聚集在她身上,等着她的答案。
左飞飞埋着头吃,直到头皮被盯的都发烫了,她才讪讪的抬起脸来,说了一句极其没有营养的话:“今天的菜真好吃哈!”
宁子轩别过脸去给他倒水,碰上了殷亦凡若有所思的目光,莞尔而笑。再看一眼同样低着头吃菜的殷逸铭,优雅的笑容又扩大了些。
宋辞眼观六路,还是没弄明白场上的局面为什么因为他一句话就冷淡了下来,殷亦凡坐在他身边,隐隐的散发着冰冷之气。他眼神求助殷亦凡,殷亦凡面无表情的给了他一个“多嘴”的眼神。
他两指将自己的上唇从外向内挤着,撇了撇嘴角。
操,叫你嘴贱!
本来还勉强支撑着暖烘烘的气氛,逐渐往冰点上降。宋辞难辞其咎,于是主动没话找话的想转移话题。
“你们说,咱们这么多年,狼多肉少,以前好歹还有个……”
他“左珊珊”三个字还没出口,殷亦凡的手已经在桌下捏实了他的手腕,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想再次转移话题已经来不及。桌上的几道不经意的视线已经在他脸上刀刀凌迟。
好容易等到殷亦凡松了手,宋辞颤抖着用右手捂住快断掉的左手腕。
操,贱贱贱!
这时,殷逸铭反常的笑道:“宋辞说的也对,咱们几个年纪都不小了,老当电灯泡也不合适啊……”
“确实”殷亦凡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家哥哥。
宋辞抽搐着嘴角,在心里大呼冤枉,“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殷逸铭今晚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将目光投向左飞飞,“小灰,你们学校存货不少吧?改天带我探探路。”
左飞飞第一反应,脑海中映出于悦那张怂包脸。她乐呵呵的狂点头:“那可是,藏龙卧虎呢!“
宋辞一听这个眼睛直接闪开了野狼一般的光芒:“美女老师啊,我的菜啊,算我一个!”
殷亦凡不屑的瞥他一眼:“先把你身上那些风流债撇清了吧。”
宁子轩还是温和的笑,慢悠悠的把话接过来:“的确,飞飞身边的人,要是想往肚子里吞,还是先掂量掂量的比较好。”
赤果果的恶意中伤,人身攻击!
左飞飞一向忌惮殷亦凡,但是宁子轩就不一样了。竟然敢帮腔?很好……
她的手在桌下缓缓的游弋到他的西裤上,找准一个柔软的地方,狠狠的下手拧了一个360度。
宁子轩神色不变的握住她的手,继续谈笑风生。
她愤恨的摆头看宁子轩,对上他柔和的神情,眼里的暴戾逐渐的消减。
殷逸铭默默的观察着旁若无人深情对视的两人,淡淡的落下视线。
散场的时候,殷逸铭等到最后,跟着左飞飞与宁子轩一起下楼。
他状似不经意的将一个刻有双W字符的车钥匙摊在手心。
“喏,别人刚送我的一辆车,这么女气,我怎么能开,让你捡个便宜吧!”
宁子轩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是特意买给她的。选的车型既安全又不失大气,还符合左飞飞低调的要求。
他下意识的想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左飞飞已经理所当然的接过车钥匙。
“算你识相,等姐发达了,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殷逸铭粲然一笑:“好,我等着。”
“最近在新环境挺好的?”
“还没上课呢,等学校安排。在学校工作不错哦,有很多帅哥可以看。”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殷逸铭瞳孔中满满的都是她的倒影,亮闪闪的:“还想老牛吃嫩草呢?”
“我是一颗老草,在等着我的嫩牛出现……”左飞飞跟他侃的眉飞色舞,根本没注意到站在她身边全程一言不发的宁子轩。
殷逸铭看见她久违的笑容,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来想揉乱她的头发,手伸到一半突然瞥见一旁宁子轩淡漠的表情,尴尬的在空中转了个圈又摸到自己脑后。
左飞飞也意识到宁子轩似乎有点不对劲,可是她神经大条,很快就将此忽略过去。继续跟殷逸铭胡侃乱侃。
又聊了几句,殷逸铭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独自驾车离开。
宁子轩今天没有带司机出来,他亲自开车,载着左飞飞沿着海边慢悠悠的转着,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寻找着适当的开口机会。
左飞飞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专心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家里有这么多车,为什么还要别人的呢?”他状似随口的问道。
左飞飞应声回过头来:“我哪要别人的了?”
他眼神指向她扔在仪表盘上的车钥匙。
“殷逸铭怎么能算别人呢?”左飞飞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目光打量他。
“飞飞,逸铭早晚是要成家的。”宁子轩尽可能的将语气放缓,不要将气氛闹僵。
“他成家跟送我车有什么关系?”
“你懂我的意思。”
“宁子轩,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吃醋。我跟殷逸铭是什么关系,持续了多少年,你比谁都清楚,当年你把我硬推给他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是别人?”
左飞飞挣脱了跟他十指相握的手:“我以为,你会跟我有同样的感受,正是因为我们都清楚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我的,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自私的只管自己不顾他的心情!”
宁子轩将车稳稳的停在别墅的停车场内,落了车锁,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那是我欠他的,不需要你来还。”
“我没替你还,我是替我自己!”
“到现在了,你还要将你我分的这么清楚么?”
“宁子轩,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也没想到你这么自私,自私到让我觉得很陌生!”
“飞飞”他沉了沉声音,眸光里闪烁着隐隐的怒意:“不要在生气的时候口不择言。”
左飞飞气的背过头去,不理会他。
“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没忘记,已经过去的事情,我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至于逸铭,也许这种躲闪对他不是最好的方式,他总有一天要去面对,如果这样一直刻意的避开他,最后痛苦的只会是三个人。”
“收起你的谬论吧,我真后悔没早点认清你!”左飞飞气急败坏的直视他。
宁子轩的五指在方向盘上骤然收紧,他深深的吸一口气,缓慢的释放出来。
“殷逸铭对我来说,很重要。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我不会因为要跟你在一起,而跟他撇清关系。在我眼里,你们从来都是不冲突的。假若说有一天你们冲突了,那也只能证明是你自己小肚鸡肠了,我不会放弃殷逸铭,他必须一直存在在我的生活中,至于你,我还在考虑!”
“再说一次”宁子轩半张脸隐在逆光中,辨不清神色。
“我不想跟你谈下去!”
宁子轩鲜少动怒,左飞飞有点底气不足,她惯性想逃,身子刚一动,就被他不轻不重的扣住了手腕。
“把你刚才说的重复一次。”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异样,但是整个人都在散发着一股清冷气息。
“你是在威胁我么?”
“如果你认为是,那么就是。”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马上开车锁,松手,不然你一定会后悔!”左飞飞继续嘴硬道。
她手腕上的力度重了一丝,又慢慢的放轻,两个人一直这样僵持着。车内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不已。
良久,宁子轩松开她的手腕,将车锁解开。
随着她身子探出车外,车内静坐着的人低沉的开口。
“不要用我给你的纵容,来伤害我。”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幕,左飞飞反手摔上车门,踩着高跟鞋消失在停车场内。
正式开战
她手腕上的力度重了一丝,又慢慢的放轻,两个人一直这样僵持着。车内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不已。
良久,宁子轩松开她的手腕,将车锁解开。
随着她身子探出车外,车内静坐着的人低沉的开口。
“不要用我给你的纵容,来伤害我。”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幕,左飞飞反手摔上车门,踩着高跟鞋消失在停车场内。
……
第二天清早,殷逸铭就派人将那辆崭新的甲壳虫开到了宁家别墅大门外。开车的人恭敬的把备用钥匙交到左飞飞手里,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立马不见了踪影。
左飞飞上下抛着车钥匙,等着司机出来,准备去上班。
齐叔不紧不慢的从屋里拿着她的包站到了车跟前,后面跟着的司机微微的鞠了一躬,掉头上了驾驶座。
左飞飞接过包,上了副驾驶。热车的功夫,齐叔从主驾的窗外,绕到副驾的窗外,站着一动不动的看她,丝毫没有要走的架势。
左飞飞摇下车窗,问道:“您有什么事么?”
“客房的温度到了晚上总是偏低,空调也不怎么见效,先生身体向来不是很好,晚上睡在那,恐怕会吃不消。”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件事她就来气。昨晚她回到房间之后,左等右等都不见宁子轩回来,她半醒半睡一直到大半夜,身边还是空空如也,原来是睡在了客房。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不认错不说还要跟她冷战,活该睡没空调的客房,冻死拉倒!
她这么想着,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齐叔:“您可能误会了,不是我把他赶到客房去的,这是宁家,当家作主的还轮不到我。”
“夫人……我没有任何要责怪您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您能劝劝他,除了您,他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晚上回来再说吧,我上班,要迟到了。”左飞飞摇上车窗,吩咐司机开车。
今天是第一天正式代课,于悦大清早的就侯在办公室,高举着自己的大红色围巾给她加油鼓气。同屋里的几个年轻老师混熟了,都很喜欢豪爽的左飞飞与胆小心热的于悦,于是大家配合着拿起自己五颜六色的围巾,站成一排摇旗呐喊。
左飞飞本来因为宁子轩而灰暗的糟糕心情一洗而光。
她单手解开自己的围巾,豪情万丈的往姑娘堆里一抛:“等着我凯旋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