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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呼出一口气……
【咻】数支羽箭由高墙之上飞射而下,目标直指龙椅上的皇上!
斐羽尘当机立断,身子一闪,挡在皇上身前,右手紧抓着飞射而来的羽箭,才转过头道:“父皇,你没事吧?”
皇上面无表情,看着斐羽尘手中的羽箭,再转过头看向喜宴上龙宇皇朝的使者,淡淡一笑,道:“六皇子就用这雕虫小技光明正大的刺杀朕,是否太不明智了?”
六皇子看着周围的官员全被御林军疏散,而自己已被御林军团团包围,才缓缓道:“好戏才刚开始,皇上有何着急的?”
斐羽尘看了一眼清舞,道:“碧荷、碧柳你们两人会武,带着清舞先离开此地。”
清舞眉梢紧蹙,想张口说点什么,但看着斐羽尘站在皇上身边,只好沉默着,随着碧荷、碧柳以及在御林军的护送下,由回廊内向喜宴外走去。
墨白奔至清舞身旁,喊道:“五妹,你没事吧?”
墨白话刚至,清舞顿时警觉四起,一拉墨白便向回廊外跃出,碧荷、碧柳跟随其后,然,身后的哀嚎之声响彻在喜宴中!
站在皇上身边的斐羽尘看着回廊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满是青色虫子蠕蠕地爬动在御林军的尸体上,刚想奔赴清舞身旁,却惊恐地看着清舞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见。
喜宴中忽然出现滚滚浓烟,不断地聚集向喜宴的空中,苍穹之上被浓烟笼罩着,隐隐约约地看见清舞的身影印在其上,然,清舞身旁的景物却于喜宴一模一样!
斐羽尘不由的紧蹙眉头,喊道:“舞!”
清舞听见声音,却未见到其人,不由得喊道:“尘哥哥!”
六皇子邪邪地笑着,站在喜宴正中央,挑衅地对视着皇上,道:“这场戏演得如何,皇上一定意想不到吧?!”
季弥嫦满脸怒火,轻身一跃便向六皇子袭去!
青色的蛊虫从喜宴上的桌子下飞扑而出,季弥嫦满脸一惊,空中一个翻身,不得已落回原地,看着喜宴的桌子上遍布密密麻麻地蛊虫,亦不敢轻举妄动。
皇上稳坐于龙椅上,一挥手,御林军迅速从喜宴中撤离,才道:“恐怕六皇子这次的目标不是朕,而是清舞?”
六皇子讶异道:“传言皇上天资过人,一点都不假,不过恐怕喜宴就要变成丧宴了,皇上还是再为三皇子另寻王妃吧!”话尽,便哈哈大笑起来。
清舞于阵中,高声道:“斐哥哥,我应该是在迷幻镜阵内,长生殿的月圣女就在这附近,你们要小心啊!”
清舞话刚止,一柄长剑白芒飞闪而过,阵外众人不由得惊呼道:“清舞,小心!”
雷啸长剑毫不犹豫地直刺清舞正面,然,阵外的众人恐惧地眼神看着长剑即将插入清舞的胸前,清舞面不改色,推开身旁的墨白,侧身便避开剑尖,手中一道幻菱纱由袖中飞出,缠绕在剑身之上,雷啸未曾料到清舞能避开这一剑,幻菱纱缠绕的长剑瞬间被冻结起来,直袭握剑的雷啸。
雷啸果断运起真气抵挡寒气,一震右手臂,从清舞身前抽出被幻菱纱缠绕的剑身,飞退数步,右手臂被冻结的地方在真气下破裂开来,碎裂的冰摔落在地上,雷啸看着满地的碎冰,再看着清舞,眼神一变,怒吼道:“原来是你!臭丫头,这次我非拨了你的皮!”
阵外的众人惊讶地看着清舞,皆疑惑道:“她竟然会武,可是脉象却摸不到内息?!”
清舞挑衅地看着雷啸,笑道:“大叔,我都说你老眼昏花,你还不信,这么久才认出来是我,差点就变成冰人了!”
雷啸不由的怒火中烧,吼道:“慕晨,你别出手,这丫头的命归我了!”话尽,剑法凌厉,尽是杀气地舞着剑花,袭向清舞。
阵外的众人看着清舞从容应对雷啸的剑法,一个个皆道:“好俊的轻功!”
皇上武艺虽不精通,但看着清舞的招数身形,不由得眉梢紧蹙,喃喃自语道:“怎么这么像?”
斐羽尘看着阵内的清舞暂时应付得了,连忙回过神巡视一遍喜宴,只见偏僻的角落中,若水孤身一人站在蛊虫附近,忆起那日深夜下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由得目光盯在若水身上。
悟炎川顺着斐羽尘的目光,看着角落中的若水,不由得一惊,道:“若水,你站在那别动,我这就去救你!”
然,斐羽尘轻身一跃,拦在悟炎川身前,道:“别过去。”
“为何?若水身旁全是蛊虫!”
斐羽尘眼神犀利地看着若水,冰冷的话语道:“你潜伏在万剑门这么多年,今日毫不顾忌的只对清舞痛下杀手,不觉得太可惜了?”
众人听见此话,不由得惊讶的望着若水。
若水毫不掩饰地一挥手,蛊虫迅速聚集起来,面无表情地缓缓道:“各为其主,主子下令,我唯有服从,既然主子让我暴露身份亦要杀了清舞,我只有照令行事!”
悟炎川听完若水的话,脸上迅速惨白,不可置信地吼道:“怎么会是你?!”
季弥嫦讶异道:“既然你就是月圣女,为何自己会中毒?”
若水幽幽地道:“当时林门主已有所察觉万剑门内有长生殿派来的暗棋,我只好对自己下蛊,从已误导林门主。”
悟炎川脸色惨白,恍惚道:“那你在万剑门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的?”忽然哈哈大小起来,自嘲道:“连身份都是假的,人又怎么会是真心实意的?”
季弥嫦柳眉一蹙,怒骂道:“戏演得真好,竟然瞒过众人这么多年!”
若水面无表情地看着怒视自己的众人,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温柔似水的女子早已不在,此刻的若水面若冰霜,与先前判若两人,幽幽道:“我说过,各为其主,倘若还有任何不解,我可以一一解答。”
季弥嫦冷哼了一声,道:“不必!”话尽,轻身一跃,便朝着若水袭去……
第五十六节
若水站于角落,看着季弥嫦的掌势向自己毫不留情的劈过来,却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
面前并无任何抵抗迹象的若水,让季弥嫦愣了愣,但,掌势狠辣,并未心慈手软,掌心震在若水胸前,只见若水站在原地只被掌力震得退后数步,并无受伤的痕迹。
斐羽尘顿时感到疑惑,随意地抬起头,便看见阵中与雷啸打斗的清舞脚步突然虚浮,一口鲜血从嘴中喷了出来,雷啸亦是一惊,然,手中长剑剑式已出,无法抽回,剑身直接没入清舞身躯,贯穿而出!
阵外的斐羽尘满脸尽是恐惧,心跳仿佛随着阵中那把没入清舞身躯的长剑,亦停止跳动……
季弥嫦看着角落面无表情的若水,再转过头看着阵内泛着寒光滴着血的剑身,不由得满身发颤!
郭昶飞对着若水大声吼道:“你使了什么妖法!”
阵中雷啸将长剑一抽,清舞身躯中的血喷洒而出,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开来,整个身躯已无支撑,摔向地面,墨白急忙奔了过去,接住摔落的清舞,抱着怀中,大声地喊道:“舞!”手指重重地刮在清舞脸上,望能唤醒早已闭眼沉睡的清舞……
阵外,斐羽尘两手紧握拳头,指尖的缝隙中缓缓滴落鲜红的血液,亦毫无所觉。
阵外寂静的诡异,阵内墨白不停地拍打着清舞苍白的脸颊,突然,轻【咳】了数声,清舞嘴角又流出许多鲜血,人却缓缓睁开眼睛,朦胧地目光看着脸前焦急的墨白,低声幽幽道:“二哥,我脸要被你打肿了。”
沉寂的众人呼出一口起,慕晨看着还一息尚存的清舞,冷然道:“杀了她。”
雷啸眉梢一皱,杀气已散,淡淡道:“我并不喜欢趁人之危,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慕晨皱着眉头,手中宝剑一抽,毫不犹豫地向清舞刺去。
阵外众人心还未落下,又再次被提起,清舞挣扎在墨白怀中,然,墨白的手死死环抱着怀中的清舞,让其不得动弹,道:“别动,你现在可是重伤员!”话还未尽,长剑已至,【铮】的一声,长剑颤抖地发出响声,只见慕晨被逼退数步。
清舞愣愣地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只见墨白抬起手,指尖一弹刺来的剑身,竟逼得慕晨连退数步!
墨白眸子一变,似狼要捕获猎物时的神情,温文尔雅的的公子早已不在,满身的杀气让怀中的清舞都感觉到不安,极低的声音道:“你们该死!”
众人一惊,先是柔弱的清舞武功路数不知,现在,看似弱不禁风的墨白,竟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清舞只觉得后背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流涌入,刚才就是这股暖流让自己苏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没想到竟是二哥为自己渡气!
墨白抱起清舞,走至偏僻的回廊上放了下来,让清舞靠在栏杆边,才道:“用玄冰诀冰住伤口,再自己疗伤,他们两人交给我。”
清舞听见玄冰诀时,心中一颤,心想:“二哥怎么会知我武功的路数?!”
墨白看着清舞满脸迷茫,并未多加解释,淡淡一笑,便走向慕晨。
慕晨心知对方武功相较自己,高出甚多,不由得对着雷啸道:“我们一起上!”
雷啸犹豫了片刻,点点头,便配合慕晨同时向墨白奔去,只见墨白袖中落下一把刀,便迎战身前两人。
清舞一见此刀,惊讶得瞪大眼睛,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他!”
阵外,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一对二毫不落于下风的墨白,斐羽尘视线回到若水身上,再看向地面上似乎毫无规律爬动的蛊虫,沉思着……
一阵清幽的笛声响起,乐声低沉,似流水缓缓激碰在石子上发出的轻微响声,静中有动,一时笛声急切,一股摄人心魄的压迫感笼罩在幽静的喜宴中。
在若水的笛声中,蛊虫似无规律地迅速蠕动起身子。
斐羽尘由喜宴上的贺礼中抽出一支玉箫,不急不慢的箫声回荡在喜宴中,扰乱了摄人心魄的笛音,地面上的蛊虫停滞不前,然,笛声与箫声越来越急,犹如千军万马在相互厮杀,【碰】的数声,喜宴的桌子上,瓷器被一一震碎,众人皆坐于地面运起内息抵挡乐声。
若水眉梢紧皱,眼睁睁地看着地面上无数的蛊中在乐声的夹击下被撕裂开,笛子与玉箫终支撑不住内力的激荡,碎裂开,乐声一停,若水的手被震得颤抖不已,看着仍然站在原地的斐羽尘,立刻挥起手来,蛊虫似乎接到命令,再次蠕动起来……
斐羽尘眸子一闪,高声道:“毁了蛊虫。”话尽,抽出腰间软剑袭向若水,若水并未抵挡,只见剑尖沾在若水衣巾上,锋利的剑尖一转,划过衣衫表面,向着咽喉而去。
若水一惊,身子迅速向后略去,然,‘烟龍剑’剑式凌厉距离咽喉不到一寸,此时,一条银链划破天际,缠绕桩烟龍剑’的剑身,阻止了即将没入若水咽喉的剑式。‘烟龍剑’与银链在空中缠斗数个回合,终于分散开,夕淼眉梢紧蹙,道:“你先退后。”
若水脸色一变,唇边流下一行鲜血,才道:“他的剑法凌厉,你小心点。”
斐羽尘抬起头,看着空中的浓烟相比之前淡薄许多,心想:“看来速战速决是不可能了。”‘烟龍剑’挥舞而起,剑啸长鸣直奔夕淼而去,夕淼眼神微变,盯着斐羽尘的眼睛,手中银链刚劲有力撞上剑身。
君垚、素姬、夜影跃过高墙加入战局,喜宴上混战拉开序幕……
阵内,慕晨、雷啸两人对付墨白,却僵持不下,始终讨不到便宜,清舞运起玄冰诀疗伤,周围的地面上凝华起一层冰晶,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左肩上冰冻凝结的伤痕,微微蹙眉,心想:“当时中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