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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内,慕晨、雷啸两人对付墨白,却僵持不下,始终讨不到便宜,清舞运起玄冰诀疗伤,周围的地面上凝华起一层冰晶,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左肩上冰冻凝结的伤痕,微微蹙眉,心想:“当时中掌之后,若不是反应快,这把剑穿透的就会是心脏吧?”右手摸着前胸,轻微咳嗽了数声,无视院中僵持不下的三人,环顾去院子,寻思起破阵的方法。
清舞回忆着虹曲雪山时,冥影爷爷说过的话:“阵眼阵中寻。”想到这,清舞一敲头,自语低声道:“当年怎么不好好学学阵法!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阵外,夕淼的眸子闪闪发亮,似黑暗中一抹亮光,‘烟龍剑’舞起剑花越渐凌乱,斐羽尘看着夕淼的身影朦胧重叠,夕淼眸子一睁,银链似箭直射斐羽尘胸口飞去。
然,飞出的银链被斐羽尘左手握住,银链的力道将手心撕裂得血肉模糊,身体感受到疼痛,顿时清醒,剑花再次袭向夕淼,此时的夕淼早已无力反抗,若水冲向夕淼,一把将其推开,‘烟龍剑’没入若水左肩之内,喜宴上早已被鲜血染尽,各大高手皆是伤痕累累。
若水捂着左肩的伤口,再已无力支撑阵法,看着空中即将散去的浓烟,道:“你如何知道破阵之法?”
斐羽尘,道:“蛊虫虽然爬动,却不是无规律的,只有你的催动之下,它们才会接受命令,在你身边的蛊虫总是会前仆后继聚集成圈,也就是说:此阵法的阵眼就在你与清舞身上,所以你能将掌力转给清舞,蛊虫已毁,你便无法与阵内的清舞连接。但,阵外之人要破阵法,就需找你的弱点,我拿剑在你身前摆弄,便是要试探你,直到咽喉之处,你自身害怕,早已后退,我便已知道,那是你死穴。”
若水苍白无力地笑了笑,道:“不愧是斐师兄。”顿了顿,道:“不过,既然主子下了命令,属下就只有毫不犹豫的完成,即使丢了性命,任务也要成功!”
夕淼听见这话,喊道:“不可!”
若水疯狂地笑道:“人亡阵毁,阵内之人就陪我一起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唉,写的好无力哟!
你们不要拿砖拍偶了T…T,终于差不多要完结了。
第五十七节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坑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哦*^_^*
斐羽尘一听若水的话,便满脸尽是惊恐,只见若水抬起手便往自己胸前袭去,夕淼冲到若水身旁,双手将若水仅仅环绕住,喊道:“你别犯傻了,来之前,你不是才答应我要保住性命吗?!”
烟雾即将消散的阵内,四人似受到重创,皆吐出一口血……
若水自受一掌,全身再无力气抵抗夕淼阻止自己自杀的行为,浓烟逐渐散去,阵法尽毁,喜宴的回廊边,清舞地身体显现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早已奄奄一息。
斐羽尘一惊,立刻奔到清舞身边,挥起手便将内息从清舞后背打入,墨白扶着自己胸口,焦急道:“清舞。”然,清舞面色毫无血色,身体越渐冰冷。
夜影看着喜宴内皆重伤的众人,提起剑毫不犹豫地刺向清舞,此时,天际一道白色纱巾由高墙落入,阻挡了夜影的剑式,白衣女子踏着纱巾缓缓飘下喜宴,素手一挥,纱巾缠绕在身侧,冰冷的眸子看着夜影道:“他在哪?”
夜影脸中似乎带着一丝喜、一丝忧,道:“主子说的没错,你今日一定会来,所以一直待在葬骨崖边等着你。”
墨白担心地喊道:“宫主,还望你先看看清舞。”
宁月看着夜影的眸子一寒,冷然道:“滚!”转身后,轻身落于清舞身旁,扶过斐羽尘怀中的清舞,一连落下数针。
站在远处的皇上满脸尽是不可思议,盯着宁月的脸久久不能回神,喃喃自语道:“皇姐,真的是你?”
宁月似听到呼唤,转过头看了皇上一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不得诉,毅然回头看着奄奄一息的清舞,道:“抱着清舞去重华宫。”
斐羽尘讶异地看着宁月,再看向皇上,不明白去重华宫所谓何事,缓缓道:“那里是禁地,没有父皇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
宁月瞪了斐羽尘一眼,道:“只有那里能救小舞的命,你再磨磨蹭蹭就准备替她准备棺材!”转过头,看了皇上一眼,道:“你也来!”
斐羽尘回过神,立刻抱着清舞直奔重华宫……
宁月看着重华宫的陈设极其华丽,轻微叹了口气,走向书架边,用手将架上一本书轻微一推,旁边的墙壁出现一道暗门,斐羽尘惊讶地看着宁月,却还是跟随步入密室。
密室内寒气逼人,斐羽尘将清舞不由自主地紧抱在怀中。
两人停下脚步,宁月指着一块冰床,道:“将清舞放在上面。”斐羽尘满怀疑惑,却还是照办。
宁月坐于冰床上,道:“你在密室外看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皇上独自一人站在密室外,停止不前,亦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从密室内走出的斐羽尘,仿佛苍老许多,道:“尘儿,清舞如何了?”
斐羽尘整颗心系在清舞身上,听见皇上的话,不由得一惊,道:“父皇,儿臣不知。”
皇上看着书房内一尘不染的陈设,走于几案前,伸起手摸在毛笔架上,似乎在回忆什么,叹息道:“父皇都记不清多少年未曾进入过重华宫,不过这里的陈设和印象中的还是一模一样,只是主人早已离开几十年,物是人非啊!”
斐羽尘看着皇上满脸感伤,想到宁月轻车熟路地进入密室,便有所了然,小心翼翼地道: “父皇,住在重华宫内的是何人?”
皇上笑了,感叹道:“也怪不得你们,她在的时候父皇才刚娶你母后,还膝下无子呢!”顿了顿,再道:“她走的时候,朕就将重华宫封了,宫内也再无一人敢提及她,几十年了,哪还有人记得当年那个庄武皇朝的骄傲:昭懿长公主。”
斐羽尘愣了愣,道:“是皇姑?”
皇上坐在椅子上,摸着书桌上的一叠纸张“记得朕小时候,总是皇姐在身边手把手教着写字,一晃眼,朕都儿孙满堂了。”说道这时,皇上脸色一暗,低声道:“而她容貌未曾改变,至今是否还孤身一人?”
“当年发生何事?刚才儿臣听墨白唤皇姑为宫主,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皇姑在很小之时,便经常跟随师傅出宫习武,数月才归,这些事朕当时年幼,也不曾了解过,直至你的皇爷因政变,死在奸臣手中,她才回宫辅佐朕,数年,总是皇姐为朕挡在身前,阻止一次又一次的宫廷政变,朕却从未来得及回报过,就以为她已身亡,那时的悲痛真是无处可说。”
“那现在回报亦不晚呀!”宁月清冷的声音由密室传出,两人闻声皆站起身来,看着缓缓步出密室的宁月。
宁月看了斐羽尘一眼,道:“清舞性命已无大碍,但一时半会还醒不了,你进密室陪着她。”
看着急匆匆进入密室的斐羽尘,才转过头,正视书桌旁的皇上,一入眼,不由得淡淡一笑:“亦不知,看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快认不出了。”
皇上摸着自己已是皱纹的脸颊,笑道:“是啊!朕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帅小伙长得什么样了?”
宁月抬起手遮着唇角,低笑道:“不害臊,若是被外人听了去,还不知会传出些什么。”
“当年皇姐跳崖,我以为……”
“以为我死了?”宁月看了一眼皇上:“那悬崖要不了我的命,我只是想远离这皇宫,寻找自由,更不愿再见到一些人。”
皇上脸上带着一丝愤怒,道:“其中亦包括朕?!”
宁月环视着屋内的陈设:“这里天天都有人打扫吧,主人早已离去,又何必呢!”淡淡地一笑:“孝熙,你该明白皇姐所想,倘若不是此次迫不得已,我是不回再回到这里。”
“那此次你想待个几天?又不减踪影?!”
宁月毫不留情地打消皇上的念头,道:“对,等小舞稳定下来,我便离开。”
“哈哈!”皇上忽然自嘲地笑着:“朕还比不上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你竟然会为了她从新踏进皇宫!”
“她是你已过门的媳妇。”看了皇上一眼:“我希望她能承载我从未得到过的幸福与自由,孝熙,你可明白?”
“她是皇姐什么人?”
“徒弟,是我一手带大的,亦是我下了师命让她嫁给小尘,给你做媳妇,所以一定要好好待她!”顿了顿:“我与皇族之间的事无须让她知道。”
“看来皇姐的眼光还是与朕一样的!清舞确实让人讨喜,这件事皇姐就放心吧,打算在宫内待几日?”
宁月由怀中取出一瓶子,放在书桌上:“一日都不待!这药给清舞每日口服一粒。”
“什么!你几十年回一次宫,连一日都不待?下一次回宫之时,就是皇姐去朕的坟前看望朕了!”
宁月神色黯然:“你放心,会比皇姐长命!”眸子久久不曾皇上身上离开,展颜一笑:“到了这个年纪,就好好享受儿孙之福,不要再为这江山操心了!”话还未尽,人已随风离去,空荡荡的屋内,回荡着宁月的话语……
皇上愣愣地回视一圈屋内,不可置信地自语道:“就走了?就这么走了!”忽然回忆起宁月的话:“不对!皇姐说不会比朕长命?她想做什么?”再想到夜影的话:“他在葬骨崖等皇姐?”一想到这,神色一暗,苍白无力地大笑着:“皇姐,你要见他?!你竟然赶着去见她?!”
白色的身影在皇宫内穿梭,停至一房门前,屋内之人闻声,顿时谨慎起来,道:“谁?”
宁月推开门,步入房间,看着屋内的墨白,道:“暗组首领:砚竹接令!”
墨白一惊,跪下身去等待宁月发话。
“从即刻起,皇甫清舞便是隐阁之主,你只需听命于她,阁中诸事我已妥善安排,你们回去便知。”从腰间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白色玉石,递给墨白:“你将冰极令转交给清舞。”
墨白接过冰极令,愕然道:“宫主为何不自己转交?这一切如此仓促?”
宁月淡淡地看着墨白:“我出现在皇宫内的事无须告诉小舞,这些事不用与她提及。”
看着即将走出屋子的宁月,高声道:“宫主去哪?”
“去讨债!”话尽,白色身影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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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
宁月由墨白屋内闪身而出,一路奔向葬骨崖……
身轻如雁地飞驰在树丛中,不经意看着袖中由清舞身上取回的寒月剑,眸子一凝,喃喃自语道:“一切都结束吧!”身子速度更快地向葬骨崖飞驰而去……
人停在葬骨崖边,看着含苞欲放的花丛中站立的男子,不由得放缓步伐轻声走去。
月神闻声,转过头,一入眼既是白衣轻尘的宁月,稍微愣了片刻,唇角的笑容犹如和煦的春风,道:“你还是这么美,与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宁月不语,看着近在咫尺的月神,欣喜、痛苦、不忍涌上心头,心想:“几十年,原来都不曾淡忘,今日一见,恍然如梦。”眉梢中染上一抹哀伤,缓缓道:“你与我记忆中的也并未有所变化。”
月神展颜一笑,暖暖的话语道:“还记得,就已足以。”
宁月神色一暗,微微低下头,道:“还记得我婚宴上最后说过的话吗?”
月神点点头,道:“你说过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看着神情痛苦的宁月,不忍道:“倘若让我与你同活一片天,却只能与孤寂相伴了此残生,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