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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忍不住笑了:“姑娘的理论真是惊世骇俗。”
正说著,外面一阵混乱,仿佛有几个人上了楼。隐隐传来相府、逃奴这样的词。我顿时手足无措,想跳窗户逃跑,刚跑到窗边,门被踢开,几个大汉闯进来:“连相爷府里有逃奴,我们是来……大少爷?”
“放肆!”白衣男子的声音变得冰冷,语气里满是不怒自威:“你们就打著相府的名声这麽招摇吗?”
几个人连忙跪下:“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大少爷留宿在此……就是她!她是咱们府上逃跑的奴婢!”
我还没消化过来是怎麽回事,身子已经被白衣男子揽在怀里:“她不是逃奴,是知道我提前回来,偷偷来看我的。”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先是了然,再是一脸暧昧,但我,已经石化了……
☆、3 陷害
我做了件很乌龙的事情,没有搞清楚私逃的严重後果就跑了出来,竟然还躲到相府大少爷的房间里去了。大少爷连夜是相府的骄傲,十二岁考文武状元,之後到军营历练,从排头兵做起,荣升大将军,也是天启皇朝最年轻的将军。
可是,他其实更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书生。皮肤那麽白,连毛孔都看不见,哪像是边塞风霜洗礼过的?眼睫毛还那麽长,那麽翘……
“清儿在看什麽?”眼前是连夜放大了的脸,带著淡淡的笑意。
我连忙後退:“我……我可没有在看你!”说完,又觉得大窘。
连夜忍著笑:“我可没有说你在看我啊!”
“不理你了!”我脸颊羞得通红跑开了。一出门,正好遇见胡总管,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豔,然後满脸堆笑地看著我:“真是人靠衣装,穿上好衣服就显出姑娘的漂亮来了。清影姑娘,咱们府上缺一个管事的大丫鬟,我看姑娘很合适……”
“我?”我疑惑:“我哪有那个资格呢……”原本的清影是罪臣家属,父母都死了,很小就被卖到相府,是最低级别的丫鬟,要做到管事,可是前所未有。
胡总管一脸谄媚:“大少爷这麽疼爱姑娘,我们都看的见,将来封您做姨太太,您可就平步青云……”
“啪──”大少爷的门被一脚踢开,他走出来,一脸寒霜:“谁准许你这麽胡说的!”
胡总管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大少爷,是小的妄言了。”
连夜周身散发著冷气:“你作为总管要慎重,我不想再听见关於清影姑娘的议论。”
我看著胡总管战战兢兢离开,心里不是滋味:我在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个低下的丫鬟,他还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被人议论的吧。想到这里,我忍著难过,转身要走,却被连夜拉住。
“你为什麽不声不响要走?”连夜的语气有些焦急。
我甩开他的手:“大少爷要是不需要我伺候,我当然该走。”
连夜双手制住我的双臂:“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打算纳妾……”
我挣脱他的束缚:“你的事我不想听!”说完我就跑开了。我明白他身份高贵,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夫人,我也没有痴心妄想,只是别人乱说而已,关我什麽事!
连夜看著清影远去的背影,不知怎麽,心情复杂。这些天他心里全是这一团清新婀娜的影子,睁开眼睛就想看到她。她的思想,她的倔强,她的乐观和可爱。他甚至想,如果能和她一辈子在一起该多好?
可是……想起刚才她恼怒的神情……她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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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郁闷什麽呢?我认识连夜才几天而已呀,虽然他很帅,也很温柔,还很绅士,可是他毕竟是相府的大少爷,受这个封建时代影响,我们不可能有什麽交点的。
虽然很明白,可还是不甘心。
“哼,你倒很有心机呀!”前面传来满是嘲讽的声音。我猛然抬头,原来是那天我骗过的俏儿。
“什麽事?”我没心情周旋,语气也冷淡很多。
“真是飞上高枝就不认人,你快害死我了知不知道!”俏儿瞪著眼睛看我,气呼呼的。
“对不起。”我低著头,出了道歉也无话可说。
俏儿冷笑一声,递过一个暖炉:“那你帮我跑个腿,把这个送到佛堂去。”
我接过来:“给谁呢?”
俏儿已经要走了:“你去那就知道了。”
我抱著暖炉往前院走,来这里时间不长,这几天也都是陪著连夜在後院,佛堂是个什麽情形还真不知道。我转过身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俏儿得逞的诡笑。
☆、4 突然的猥亵(微H)
大白天,佛堂大门紧闭,气氛阴森森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推开门。佛香弥漫,正中站著一个中年男人,抱著一副画轴,嘴里喃喃低语:“十年生死两茫茫……红衣,你怎麽都不肯回来看我一眼……是我伤透了你的心吗?”
突然,他意识到大门被推开,猛然看向这里。我浑身一颤,这双眼睛就像鹰一样,在被他看到的一刹那,我觉得仿佛被锐利的鹰爪擒住一样。
“谁许你开门的!!有了光红衣的魂魄就来不了了!”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抓过我,把门合上,却在看见我的脸的一瞬间停滞住,眼中满是柔情:“红衣,是你!”
我很害怕地往後退:“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红衣。”
他打开画轴,画中一个妙龄女子,竟与我有七八分像:“你看,二十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我退到柱子後:“我是相府一个低等丫头,我叫清影,我真的不是红衣。”
他步步紧逼:“你怨我是不是?我错了,我把其他女人都赶走,一心一意对你,好不好?”说著,他一把拽过我,紧紧抱著我,在我耳边低语:“红衣,我好想你……”说著,他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桎梏。他开始吻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撬开我的贝齿,吮吸我嘴里的津液。
他的吻技真的很高超,我浑身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出来,只觉得他把我紧紧压在柱子上,双手揉著我的双乳。
“不……不要……我真的不是……”我推拒著他,却根本推不动。他双腿顶著我的膝盖,使我根本不能动。突然,他撕开我的衣服,雪白的肚兜露了出来:“连喜好都没变,你还是喜欢白肚兜。”他一把扯下肚兜,两团椒乳暴露出来,还上下弹跳,仿佛两只无辜的小白兔。
“啊……”他低头含住我胸前的葡萄,津津有味地嘬起来,还发出“滋滋”的声音。我抱住他的头,使劲推他:“别……别这样……”
“啊!”我惊得睁开双眼,他的腿伸进我两腿之间,用膝盖分开我的两腿,在我大腿根处来回的磨。
我眼前发懵,不知道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只是本能的推拒,却好像根本不起作用。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我是红衣!”
他愣住,抬起头,深情地看著我:“对,你果然是红衣!”
我冷冷地看著他:“二十年前你辜负我,二十年後你又这样强迫我,你还真是对得起我!”
他整个人呆住,手脚都放了下来,在他愣神的时候,我推开他往门外跑。刚出门,就看见胡总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眼中还有一丝猥亵。想到我此时上半身都是裸露的,连忙扯了扯衣服遮住胸前跑开了。
胡总管愣在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谁在外面!”
胡总管连忙跪下答话:“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本想来看看大人有什麽吩咐……”
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刚才的癫狂呆愣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锐利和沈稳:“刚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出去?”
胡总管冷汗直冒,不知道中年男人用意何在,只能实话实说:“好……好像是……”
“是谁!”
胡总管擦了擦汗:“是咱们府里的丫鬟,连清影。”
中年男人眯起眼睛:红衣,清影,难道是她的转世?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像红衣一直在陪著他一样。
☆、5 落水
我跑出佛堂,往後花园跑去。
为什麽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真是又羞又恨,越跑越快,正好跟一个人撞上,把对方撞得人仰马翻。
“你没长眼睛啊!”对方骂骂咧咧,竟然是俏儿!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为什麽要我去佛堂送东西?你早知道会有危险对不对?!”
俏儿看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你去过了?”
“你是故意陷害我对不对?!”我气的都快疯了,怎麽会遇见这样的人。
俏儿眼睛看著别处:“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还狡辩!”我认定了她,也是因为满腔怨愤无处发泄,双手竟不知不觉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以前有过意不去的我替你做牛做马还你还不行!你这麽害我!”
俏儿也是骄横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个,也还手:“贱丫头,你以为巴结上大少爷就有资格对我这麽说话了吗!我就是看不惯你要害死你!”
我们两个扭打做一团,因为在湖边,竟然一不留神都掉进了湖里。我不会游泳,挣扎著要上岸,却发现脚腕被人抓住,竟是俏儿在作祟。
我拼命挣扎,却始终到不了水面,意识越来越模糊,大口的水灌进肺里,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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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出来找清影,却怎麽也找不到,心急如焚。这时竟在河边听见清影的声音,看见一个丫鬟爬上了岸,一袭绿色的影子却渐渐沈入水底,不由得心里大痛,想也不想就飞身跳下河。
好不容易把清影救上来,她却已经昏迷了。顾不上其他,连夜挤出她腹腔的水,捏住她鼻子往她嘴里吹气。
一会儿,清影醒转过来。
是谁的怀抱这样温暖?是谁把我捧在手心像珍宝一样珍藏?我睁开眼睛,就看见连夜的脸。他满脸焦急,看见我醒来,仿佛松了口气,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谢天谢地,你没事!”
他,浑身湿透,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我勉强微笑,想安慰他,却冻得说不出话。
连夜连忙抱起我:“把这个丫头关到柴房等我发落!”说完就抱著我飞奔到最近的房间。一进屋便把我放在床上,动手解我的衣服。
这时他才发现我衣衫不整,胸前布满了玫红的吻痕。他的眼睛渐渐被愤怒取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开始用力:“这是谁干的?”
我冻得嘴唇打颤,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看见我这副样子,才惊觉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还是脱掉我的衣服,为我擦干身体,用厚厚的棉被将我裹住,把我紧紧拥在怀里。
“来人,快把火盆搬来!”
一个又一个火盆被端进来,屋里非常暖和,我渐渐缓过来,捅捅他:“你身上还湿著呢,也赶紧换下来吧。”
他满眼心痛地看著我:“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想起刚才的遭遇,我不由黯然:“你不是不想管我的事情吗?”
身子被抱得更紧,连夜的声音有些急切:“我怎麽会不想管你的事情!我……我……没有人比我更关心你的一举一动了!我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闭上眼睛就是你的影子,我真的快疯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著连夜,手抚摸著他冰凉的脸庞:“真的?”
连夜急了:“当然,千真万确!所以你快告诉我,你发生了什麽事?”
我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