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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真是难住我了,我从小到大就是疯玩,不会跳舞也不会乐器,连五线谱都不认识,唱歌都看简谱……唱歌?
“我会唱歌!”
花娘冷笑:“我们万芳楼,是个姑娘就会唱曲儿。”
我四处张望,说:“我看这个屋子,比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也不差,万芳楼一定是个风雅之所。豔俗的小曲儿能勾搭几个暴发户,但是名流士绅,有几个能看上呢?”
花娘若有所思,一会儿又笑:“我这儿风雅的姑娘也有,你有什麽特长?”
就凭我来自二十一世纪,还是KTV麦霸!
“我的歌没有人会唱,只有我。”算了,作为最倒霉穿越女,就算不太相信这个穿越定律,也得先稳住这个老女人再说。
“姑娘,我三十八了,从来没翻过船。我今儿信你一次,不过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心里没底还敢信的人。”女人走近,看著我:“你很聪明,但是别想著逃走,我有的是主意把烈女逼成荡妇。”
後来我知道那个女人叫花娘,二十年前也是樊城的名妓,现在成了老板娘。
十天後,我在万芳楼登台。
夜幕降临,客人们陆陆续续进来。花娘凭借自己二十多年的人脉和威望,请来了樊城半数以上的名流士绅。不得不说,她的赌注实在够大。
大厅经过改造,引流水进来,中间挖出一个水池,水池中间又有一个岛台,上面是个两米高的迷你凉亭,亭子四周是轻纱围绕,若隐若现。四周窗户打开,西南秋季微凉的风吹过,纱帐飘飞。流水是城郊的温泉水,蒸腾出徐徐的雾气,如仙境一般。
曼妙的音乐响起,一段古筝开场,旋律优美,给人光彩流动的感觉。纱帐中似乎有一个白衣身影,黑发如缎,只留?娜背影。在场的男人一个个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半冷半暖秋天 熨帖在你身边
静静看著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慵懒的女声响起,那温柔却有穿透力的歌声像一个熨斗,所有人身上的细胞似乎都被打开了,被熨帖得浑身舒畅,说不出的美好。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帘幔吹动,人影随风舞动,衣裙飘飞,如人间仙子,清丽不可方物。
全场的人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花娘站在唯一的雅间里,看著身旁面容俊美的男子。他似乎很高兴,嘴角一直含著微笑。
要是能入他的眼,要是能入他的眼。
花娘似乎看见金山银山在向自己招手。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轻纱浮动,女孩转过身,脸上虽然覆著面纱,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脸庞。清丽干净,见惯了红玫瑰,在迷雾之间乍见这样清纯佳人,也是在勾去了不少人的魂魄。
花娘看见公子笑容僵住,似是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东西,两只原本勾魂的桃花眼此刻狠狠地瞪著,似乎在极力辨认什麽。
不安瞬间侵袭著花娘,她的心像打鼓一般:会有什麽问题?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只不过是入不入公子的眼的问题,为什麽公子这个表现?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公子的手似乎都在颤抖著,看著远处的女孩,她跳的舞实在称不上高超,可是胜在意境。流水上飘落火红的枫叶,白色与红色相应交错,如云里雾里,美得不似是现实。
“难道是我在做梦?”公子喃喃自语。
花娘咬咬牙,凑上去问:“公子可还满意?”
公子猛然抬头:“她叫什麽?”
这样子,看来是彻底被姑娘征服了,花娘得意:“香浮,暗香浮动,是不是很有……”
公子很不耐烦打断她,抓住她的手腕:“我问你她本名!”
花娘看著公子狰狞的样子,身子一下子软了,嘴唇都在颤抖:“这……这我不知道……”
公子看著眼前的女孩,攥紧拳头,冲出雅间,直接落在岛台上。
场内一阵骚乱,我惊讶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他扯下我的面纱,把我搂在怀里:“是你!真的是你!”
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也许他是我这个身体原来认识的人。可是,他长得……长得好像上官啊!
☆、85 失心蛊
面纱被扯落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那个年轻男子的脸,我竟然以为他是上官。内心一下子狂喜,又觉得百感交集。等再看清他的脸,才确定他不是,心中竟然有些许失落。等到被他搂在怀里,我才想起,我怎麽会失落呢?我应该很害怕上官才对,怎麽会刚才有是狂喜又是失落呢?
身体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拥在怀中,他抱得越来越紧,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於是开始推拒他。
他松开我,抱著我的双肩,愤怒地看著我:“你又想逃开我,我不会再放手了,没有人能再阻挡我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我不记得我认识他啊:“你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连清影,我每天做梦都会梦到你,我又怎麽会认错你?”
我依然不在状态,可是却被这个男人拉著手走了出去。周围的人一开始还议论纷纷,突然听见有人说:“这是西南公子。”
一下子,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众人都战战兢兢地目送我和这个男人走出去。
西南公子?我好像在这里听说过这个人,西南边陲的实权人物,神秘莫测的公子。可是,这样一个人物,远在天启都城的相府丫鬟怎麽会认识呢?
我扯著他的手:“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他拧著眉,面容冷峻:“难道你想回青楼?”
我回头看了看,现在的情势,当然离开青楼是当务之急。转过头,我看著他:“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他笑了,如春风和煦,比刚才阴厉的样子好了很多。他拉著我上了一辆看上去很普通的马车,等坐在里面,才知道这马车的宝贵。里面装饰得非常华贵,也很舒服,这才是真正低调又懂得享受的人吧。
可是……
如果面前坐著一个人,目光如火地看著你,你也不会觉得有多舒服吧?
“请问公子在哪里认识我的?”
他看著我,还是微笑:“算了,你忘了就算了。”
我低下头,不说话,心里推导著,他叫我连清影,这是我本来的名字,是我遇见连夜之後才开始用的,他应该是在那之後才认识我的。是相府的客人?还是……宫里派来抓我的人呢?
如果是宫里的人,他应该立刻就向上官报告啊,那他会是哪一股势力?又是怎麽认识我的呢?
到了他的府邸,一个女孩跑了出来,衣袖飘飞,她扑到公子怀里,却被他冷冷地推开。我才看清女孩的脸,竟然和我很相似!
我诧异地看著她,她也诧异地看著我,然後,脸色苍白,开始发抖:“你……你找到更像她的人了是吗?”
公子冷冷地:“管家,给她一万两,让她走。”
那个女孩眼含泪水,两人对峙了很久,她笑了:“谢公子赏赐,一万两,也是樊城最高的价码了。”她站起来,慢慢走出去,到我身边的时候,冷笑一声:“别以为你赢了,用不了多久,你会像我一样,我倒想看看那个时候你能拿到多少。”
我没有理她,跟著公子进了内堂,和他冷峻的形象不同,他的内堂还点著熏香。
“你有什麽打算?”
“回天启。”
“现在在打仗。”
“南方不会有多大影响的。”
“不能留在西南吗?”
我一开始还能说几句,可是越说越困,一会儿,竟然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公子慢慢起身,走到清影面前:“你有心上人了吗?”
“有。”清影闭著眼睛,可是声音却似乎很清醒。
公子攥紧了拳头:“他是谁?”
“我不知道……”清影开始有些错乱:“我喜欢连夜,我也……好像也不讨厌上官……可是上官把连夜杀死了,如果他不这样改多好……”清影闭著眼睛喃喃地说,眼泪流了下来。
公子的手指嵌进手心里,一会儿就飘出一股血腥味。
“如果有另一人对你很好,你会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我太累了,我没有精力再去喜欢谁了……我想连夜,我很想他,我要找到他……”
公子终於忍不住,一个手刀将清影彻底击晕,抱著她的身体,心底却涌出一阵凉意。
连夜,竟然是他!还有上官,他们的关系都成那样了,他竟然有办法让她喜欢他!
没有机会了吗?
想到当初曾对她做过的事情,想到她绝望的眼神,流血不止的手腕。
公子痛苦地闭上眼睛──那就……把一切抹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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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公子的宅邸里,出现了一个苗疆女。她穿著苗女的服饰,身材苗条,脸却已经有了不少皱纹,少说也有三十五六岁了。
“想不到权势滔天的楚公子,也有好声好气求我的时候。”
楚亦嗔阴厉的眼神使她有些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几分。
“我要你把一个人的记忆抹去。”
“人心是最不好控制的,很难。”
“你开个价吧。”
苗女媚笑:“我听说公子府上的仓库里有金盏雪莲,我在做永葆青春的药,需要它做引。”
楚亦嗔皱眉:“金盏雪莲珍贵无比,世间恐怕只剩这一朵了……”
苗女笑了笑,就要往外走,被楚亦嗔叫住:“做彻底一点,彻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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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各种各样的人渐渐离我远去,我记不起他们的脸庞,甚至声音。头脑里一片黑暗,什麽都没有。
疲惫地睁开眼睛,却看见眼前守著一个憔悴的男人。他看见我醒来,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云儿,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他仿佛要把我看穿,他神色紧张,好像是在确认我好不好。
“你是谁?云儿,谁是云儿?”我看看周围,精致的家具,娇豔的鲜花,旁边垂首站立的侍女,可见是大户人家。这是我的家?我是谁?我怎麽什麽都不记的?
我惊恐地看著眼前这个男人:“我是谁?你是谁?我……我怎麽什麽都不记得?我怎麽了?”
他也惊恐地看著我:“来人,找大夫来!”
大夫很快就进来了,估计就住在隔壁方便看诊。进来帮我把脉,又问了几句,转身对那个男人说:“夫人这是头脑受创,外伤是都好了,心神却钝了,脑子里的事情也不记得了。”
夫人?我吗?我是谁的夫人?那个男人的吗?
男人好像很不能接受:“怎麽会呢?她连我都不记得了!”他又握住我的手:“云儿,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地忘记我?!”
他的眼神很受伤,不知道为什麽,我并不对他心存戒备,是因为他长得很英俊吗?还是,他的脸让我觉得心情有些异样呢?
我与他,应该是有瓜葛的吧,他,真的很爱他夫人呢。
作家的话:
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有点感冒,一天之後更加严重了。因为答应过大家今天一定会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