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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六哭笑不得的瞪着企图色诱她的男人,咬了咬牙,摘下帽子,黑色发丝如同瀑布般的倾斜而下,她双手扯开自己的风衣纽扣,脱下外套,内衫是一件单薄的淡紫短裙,最自豪的D罩杯毫无遮掩的映入他的眼眸中,前凸后翘,展示的一览无遗。
上官宏瞠目结舌的盯着这个跟他拼美的女人,随后,忍俊不禁的仰头大笑。
启六突然发现周围的所有异样眼光,还有那个笑的前俯后仰的男人,怒火冲顶,她不顾形象的大步上前,趁他笑的反应不过之时,抬起一脚,直接将他绊倒在地,然后再一个回旋踢,毫不迟疑的赏他左脸一记美人脚,这下,上下左右功德圆满了。
“啪!”上官宏只感觉耳膜传来一阵轰鸣,然后等他看清楚周围之时,难道紫色背影已经出了人群,婀娜的身材还摇曳着双臀,诱人般的冲动。
他低头伸手一摸,鼻间两条热流滴在地上,他苦笑,这应该算是被踢出来的鼻血吧。
……
回到酒店,萧七儿看了看床上的行李,为什么自己的房间里会有男士用品?
凌箫天躺在床上伸个懒腰,然后侧身躺在床边盯着犹犹豫豫却不知如何开口的萧七儿,何时开始自己竟喜欢看她发呆的模样了?
萧七儿指了指床上的东西,再指了指床上的他,“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啊。”凌箫天回答的很简单。
萧七儿皱眉,“那为什么他们说这是我的房间?”
“当然了,我们的关系需要分房睡吗?”凌箫天说的不紧不慢。
萧七儿迟疑了一番,坐在床边,“可是——”
“难道你需要单间?”凌箫天从身后抱住她,原来她瘦了这么多。
“箫天。”
“嗯,我在。”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情。”她扯开他的手,起身想要逃避。
凌箫天呆愣在床上,望着躲避的身影,脸上的落寞是在所难免。
他也跟着从床上起身,点点头,“我给你时间。行李先放在这里,等一下会有人来取。”
说完,他缓慢的打开了房门,以为,自己以为她会挽留一下,原来,到最后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门,关紧了,她不止锁上了自己的心,连同他的一切也封闭在了门外。
七儿啊,我会等着你的,等你回头看着我的那一天,希望,还来得及……
今夜,是一个很静的夜晚,有些让人烦闷的夜晚。
三间房内,一间熄灭,其余绽开无数的光线。
夜深宁静之时,凌晨两点的大街上,几乎是安静无人,除了偶尔疾驰过的车身,只剩下那盏盏昏黄的路灯,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跑车拉长一道道。
车,不知是何时开到的,只是,郊区外的小路上,没有停留任何一辆车的影子,除了它,陪伴夜的只有寂静的风。
不远处,一栋三层小洋房内,突然打开一盏灯,隐隐的,屋内有两道影子在走动。
凌箫天端坐在沙发上,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还飘着热气的咖啡。
“叶老。”佣人推着轮椅走出。
凌箫天起身看着老人,随后安静的等待着他说话。
老人喝了一杯水,微微点头。
佣人走出了客厅,熄灭了多余的灯。
四周,再次恢复安静,没有声响的静,更添气氛的凝重。
“说吧,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只是为了找我这个临死之人叙旧吧。”老人冷冷开口道。
凌箫天微微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无奈开口道:“誉阁出事了。”
老人的手微微抖了抖,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冷冷一笑,“他早已不是我叶氏子孙了,不用跟我说他的死活。”
“您是他爷爷,难道连您都不想再见他一面吗?”
“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不肖子孙的事情的话,这一趟恐怕会让你失望而归了。”老人说完,转动轮椅。
“叶老,只要您帮我一个忙,我会把叶誉阁原封不动的还给您。”凌箫天起身看着他。
老人停了停,却又淡然一笑,“我说过了,不肖子孙的死活不关我的事。”
“我相信如果你不想救他的话,我母亲会让他死的比任何人都可怜。”凌箫天言罢,也准备离开。
“站住。”老人惊诧的喊出了声,看着凌箫天决然的表情,他迟疑的问出了口,“你说他被你母亲凌江雪疑给——”
“我母亲的手段我相信叶老比谁都心知肚明。”
老人犹豫了一番,微微闭上双眼,又转回轮椅,“说吧,你想要什么。”
凌箫天嘴角淡淡一笑,“我只想知道沧莺的去处。”
“沧莺?”叶老的手更是颤抖的厉害,“你找他,做什么?”
“我想要一颗解药,他竟然有本事制出毒药,就应该有本事弄出解药。”凌箫天开门见山。
叶老苍老的脸上竟渐渐青白,他摇摇头,“你中毒了?”
“不是我,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既然你能抓到叶誉阁,你就应该知道他身上有一颗解药——”
“解药我吃了,这世上只有这么一颗解药。”凌箫天无奈的看着老人。
叶老失口而笑,“那你应该很清楚,就算我告诉你沧莺的去处,他也没本事再制出一颗解药了。”
“为什么?”凌箫天有些失控。
“因为这解药是……”老人顿了顿,看着他,摇摇头,“除非你愿意。”
“果真是这样。”凌箫天不禁一笑,“我还侥幸的以为是她骗了我,原来真的只有这样。”
“解药的代价就是这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替你联系他。只是,你要想清楚了,想必你母亲知道了,恐怕会……”
“如果你不想叶誉阁死的更快,我相信你会替我想办法瞒过去的。”凌箫天起身,“需要多久时间?”
“究竟什么人值得你这样?”老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凌箫天嘴角微微一笑,“我爱的人。”
老人面带笑意,说:“也罢,人各有命,一个月后,来这里吧。”
“谢谢。”临走前,他再回头,“我会把叶誉阁平安无事的送回来的。”
“随便吧,他要走要留,我一个老人也是拦不住的。”叶老转动轮椅,朝着房间移去。
凌箫天独自出了别墅,原来早已夜深了。
原来时间真的不多了,原来只有一个月了,原来到最后,爱的最深之时,只剩下这短短三十天了。
以命换命,果然让人付不起的代价……
(罗嗦一句啊,怎么觉得朝玄幻方向去了?)
“二哥,你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姬于桀盯着站在客房门外踌躇的身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是想进去,还是想转身离开?
凌箫天微微愣怵,自己竟失神了,他看着站在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的姬于桀,淡淡一笑,“今天打算带着清儿去哪里玩?”
姬于桀耸耸肩,“小丫头片子什么地方都想去,不知道二哥打算去什么地方?”
“听说城北的枫叶红了,要不要去坐坐?”
“看树?”姬于桀愣了愣,什么时候他的二哥这么雅致了?
“嗯。”凌箫天看了看手表,昨晚上一夜未睡,现在竟然有些倦意了。
姬于桀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想我还是带着清儿去逛街吧,欣赏落叶,这么附庸风雅的事情不适合我这等粗人。”
凌箫天笑道:“那上官呢?”
姬于桀不禁皱起眉头,“他昨晚上好像一夜未归。”
“又出去了?出去做什么了?”凌箫天动了动僵硬的双脚,看向电梯那头隐隐而现的一道身影,淡蓝色的衬衫上飘着点点沁红,随着临近,越来越浓烈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
“三哥,你喝酒了?”姬于桀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上官宏,从昨晚上突然回来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跑了出去,这K市对于他而言好像没什么值得如此大醉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吧。
上官宏摇摇头,企图晃掉脑袋里传来的阵阵眩晕,抬起一手指着凌箫天,傻傻发笑,“小倌儿,今晚陪爷一晚如何,爷有的是钱,开个价吧。”
姬于桀听罢,脸色突然大变,隐隐的感觉身后传来的阵阵杀气,似乎强烈的不祥预感正在紧锣密鼓的酝酿着。
上官宏,你这张破嘴,喝了点酒就耍酒疯,你耍就耍吧,怎么可以不分对象胡乱耍疯啊。
不由自主的,姬于桀后背阵阵发凉。
果不其然,下一刻,不,是一刹那间,他感觉后背上一只手正靠近他的肩膀,一瞬间,他被掀开数米远。
上官宏被突然带来的一股力道掀倒,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仍然不忘傻傻发笑,“果然够味,爷喜欢。”
萧七儿听到门外的响动,睡意惺忪的打开了房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蕾丝镶边,下半身真丝镂空的淡紫色睡裙,而加上本来是从床上被吵醒,连睡裙上的衣扣也是漏了两粒,如此春色诱人,胸部曲线半遮半掩,让人不禁想入非非,下半身的真丝透明映着她白皙纤长的双腿,顺便,点点春红又乍现。
姬于桀忙不迭的转过身,装作丝毫未看见这一幕。
上官宏看见一袭睡裙,连衣扣都未来得及扣上的大美人,兴致更高昂,竟推开了挡路的凌箫天,凑到萧七儿身前,一手勾起她的下颔,笑道:“美人——”
话未说完,人就迎面而到。
凌箫天怒不可遏的瞪着春光尽现的萧七儿,抓起她的手,将她连拉带拽的拖回床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
“我怎么了?”萧七儿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抖动震醒了,顺着凌箫天杀人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身下探去,竟晃神般的轻咳两声,“内衣没穿好。”
凌箫天盯着正在整理内衣的她,咬咬唇,坐在她的身旁,“七儿,你不觉得你这样穿着睡裙站在几个大男人面前很可能会导致犯罪吗?”
“犯罪?”萧七儿索性脱下睡裙,直接解开内衣衣扣重新接上。
凌箫天雷打不动的面不改色竟不由自主的感觉脸颊阵阵发烫,一仰头,突然觉得下身一紧,心跳随着她的晃动而加剧狂嚣,隐隐压制着。
萧七儿不以为然的继续弄这衣扣,大概是因为没有睡醒,双手竟有些乏力。
“七儿,别弄了。”某人正在尽全力的抑制自己体内的强烈反应,如果她再不穿好衣服,某人真的快要兽性大发了。
萧七儿长叹一声,果然这副残体已经没有往日风采了,索性不弄了,抓住凌箫天的手,“帮我弄一下,我双手没有力气。”
凌箫天侧过头,隐隐的看见某女的心跳起起伏伏,就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荷尔蒙直冲云端,他长长的倒吸一口气,冰凉的双手慢慢的凑近她白皙的后背,双手不时微微的触碰她柔嫩的肌肤,他吞下口水,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停的催眠着自己:她是病人,她是病人。
可是,她也是女人啊。
萧七儿猛然睁开双眼,瞪着将她扑到的凌箫天,蹙眉,“你想做什么?”
凌箫天大喘两口气,“本来我很有把握不犯罪的,可是某人不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