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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韩允吸着她的丁香小舌,本是想轻尝即止,然而,相思在过,他加重了吻,霸道的吸吮着这份他想了许多渴望了许久的甜蜜。
书兰羞愤交加,但越是挣扎,越是被禁锢,鼻下尽是他的气息,身子摩擦间,他灼热的气息无处不在的开始干拢她。
这个吻很长,书兰先是被逼无法,然而,她却又不得不正视到身子的反应,她的身子竟然在渴望着这个男人的亲抚,到最后她竟乎沉迷,甚至变成渴望,渴望她再深入。
书兰被自己的反应吓怕了。
于此同时,秦韩放开了她,压下紊乱的思绪,冷声讥讽:“不过如此,这么快就坠落到我的吻下了,怎么?看来你也和那些女人一样想爬上我的床,我可以成全你。”
书兰沉了沉心中的火气,更恼于自己方才的投入,清冷的道:“就算你不告诉我,迟早我也能查出孩子的事,以秦总裁的知度名,我想要查一下你的私事,多的是八卦和小道消息。”
“你都说了是八卦和小道消息,那就不是真的。”
“空穴不来风。”
“那你就去查吧,不送了。”秦韩将手放进口袋里,低睨着她,一副送客的表情。
书兰咬咬牙,不知为何秦韩对她这般冷淡让她心中颇为闹火,她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迟早,我会查出来的。”
秦韩没说话,只漠然的望着她。
“你很奇怪,秦韩,一般人对私自进来家宅的人来说,不是报警便是私下做出处置,而你,不仅什么也没做,反而一直逼着我离开。”这个秦韩绝不简单。
“你也说了是一般人,而我是一般人吗?倒是你,百般借口。”
书兰心中怒气又起:“我只是提出疑惑。”
“我也是就事论事。”
“那么这张纸呢?”书兰突然舀出一张纸放在秦韩面前,一行字印入了眼内:关于唐秦抚养权的协议。
秦韩身子一僵。
她会问这么多,只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她没料到秦韩竟然什么也不肯说,她虽然失了忆,但一进入这个房间,便有种莫明的熟悉感,对秦韩的吻也有着莫明的心悸,这一切,她都知道以前的自己与面前的秦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她在包里翻到这张协议时,她呆坐在地上整整二个小时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有个儿子,而且这个名叫秦韩的男人正要抢她的儿子。
秦韩心下苦笑,他没有料到她还会保存着这份协议,还以为齐竟尧一定将所有的证据全都消除,望着眼前女子脸上的愤恨,秦韩冷漠的回应:“那又如何?你不过是我以前的情妇之一而已,只是一个不小心怀了孩子,既然有了孩子,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
“什么?情妇?”书兰愣住,她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秦韩的情妇。
“不错。现在,我玩腻了你。”
书兰握紧了双拳,面对着面前这张博上苍独天厚待的面庞:“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
按照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已甩出了巴掌,可不知为什么书兰却是打不出手:“我不会这么罢休,我一定会要回儿子。”说完,离开。
忍住了想拉回她的冲动,秦韩苦笑,他多想和她好好说说话,哪怕是就像方才那样针锋相对也好啊,他不想她离开他,他想每天都能触碰到她,可他必须忍住。
“该死的。”秦韩一手狠狠的打在了桌上。
书兰回到齐庄时,并没有料到齐竟尧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她一身的夜行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去干嘛了。
齐竟尧却像什么也没有看到,反而微笑的看着书兰,沉静的目光一脉温和:“想进来叫你吃点点心,没想到你出去了,我就让他们再把点心热一下,你洗个澡快出来吧。”
书兰点点头:“好。”
齐竟尧温柔一笑,起身离开,就在转身的一刹那,目光陡沉,脸色倏黑,她的唇有些微的肿,那不是磕伤也不是拌伤,而是被人吻成这样的,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吻了她?
自出了院,她对所有人都极为冷淡,她又是甘愿被谁吻?这些日子,她一直在齐庄没有离开,根本没有认识别人的机会。
没有人能近得了她的身,除非……
齐竟尧的目光闪过狠戾。
此时,洪利走向他:“尧哥,竟拍的那几幢废楼,ace出了比我们高二层的价,你说要不要去疏通一下?”
“不用,告诉兄弟们,让他们在ace拆除大楼时弄出几条人命,到时,再讹传一下ace报假帐,让媒体扑风捉影。”
洪利愣了下,尧哥和ace向来做对,但也没有这么厉害过:“尧哥,到时ace若是反击怎么办?”ace有着上百年的根基,其地位不是轻易能撼动的,以前,他们也不是没这样做过,但ace都险而无事,甚至反而赚了一笔。
“陶总裁离任前可是有很多不可被人告知的黑幕,我们不是有关于这些的资料吗?把这些资料都寄给媒体,我就不信整不夸他们。”
“尧哥,我们与ace曾经私下也有过合作,这要是把黑幕都抖了出去,恐惧ace不会善罢干休,而且,ace可是有军方支持的。”洪利权衡了下利弊。
齐竟尧眼神一厉:“你去办吧,这一次,我要把ace全数吞下。”
看来尧哥是准备大范围动手了,洪利点点头。
清晨的早餐,各人的表情都不同。
凯瑟一直不停的给书兰夹着菜,齐南南则是委屈的望着凯瑟,转看到书兰时又充满了怨恨嫉妒之情。
齐竟尧默默的吃着。
而齐母的目光则是担忧的在儿子和女儿脸上打转,齐母是个传统的人,一心为子女,而此刻,书兰对她的儿子和女儿都有了影响,那天她又几乎跪在了地上求书兰不要缠着儿子,但这会还在齐庄,因此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看向书兰的眼神和她的女儿一样充满了怨恨,却又无可奈何。
“书兰,我来中国这么多天,还没有去外面玩过,你陪我一起去玩吧?”凯瑟坐近书兰,满怀期待的问。
“我不想出去。”书兰淡淡回绝。
齐南南在边上忙接口道:“凯瑟,我陪你去,a城我都玩过了。”
“不用了。”凯瑟心下不耐齐南南,面上却笑得灿烂。
“那书兰,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吧?总是闷在房里,身体也不好啊。”见书兰吃完了一个蛋,凯瑟忙讨好的给夹了个蛋过去。
“近来身体有些不舒服,以后吧,我吃饱了,大家慢用。”说着,书兰放下碗筷。
猛的,齐母重重的放下了筷子,喝道:“唐小姐,虽然你是齐庄的客人,但长辈都还未吃完说话,你怎么说也不能离开吧?再者,你冻着一张脸,摆谱给谁看啊?”
“齐先生不也冻着一张脸吗?齐妈妈也说了我是客人,既然是客人,齐妈妈也该客客气气的吧。”书兰淡然道。
齐母一时说不出来,气得不行:“竟尧是主人家,自然没关系。”
“妈?”对母亲,齐竟尧平静的面庞多了些无奈。
“是吗?齐妈妈是在赶我走吗?那我走就是了。”她的记忆已有了眉目,齐庄并不能再对她有什么帮助,还是早早离开的好,正好趁这样的机会离开。
齐母愣愣,她跪下了都难以让她离开,今天怎么一句话她就这样轻松的离开了?
“书兰?”齐竟尧站了起来,走过去拉住了书兰的手臂,拧起眉:“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你妈在赶我走吗?”
“真是我妈在赶你走吗?”齐竟尧定定的望着这张精致却清冷的面庞,在她未失忆前,她对他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失了忆后,更是冷淡,甚至是漠视,他只是想喜欢她,想要照顾她,想要拥有她,有这么难吗?
“齐竟尧,你母亲明显是讨厌我的,我住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你没看到你妹妹和你母亲看我的眼光吗?”这话,书兰就事论事,对于齐母,她或许还能理解,那对于齐南南,她就不知道是什么事惹了她用这样怨气浓浓的目光看她:“如果我继续住在这里,会成为她们的眼中钉。”
“我妈只是为我好。你连这都不能忍受吗?”
“我为什么要忍受?”
齐竟尧一怔:“为了我。”
“你为什么不去要求你母亲呢?你母亲能不能为了你而忍受我呢?”书兰反问。
“她是长辈。”
“所以要接受无端端的怨恨?”
“书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伶牙俐齿?”齐竟尧苦笑,现在的唐书兰太强大了,他反倒喜欢以前小鸟依人,性子软弱的她。
“我不是伶牙俐齿,说的是事实而已。我和你母亲,你只能选择一个。”不用说,齐竟尧选择的自然是他的母亲,书兰觉得扮演坏人很难,但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因此很是庆幸她喜欢的不是齐竟尧,要是喜欢上齐竟尧,只怕她和他母亲妹妹之间是非很多。同时,书兰也愣住,她方才在想的是‘她庆幸她喜欢的不是齐竟尧’,那么她喜欢的是谁?
“竟尧,你听听,这是什么话?”齐母冲了过来:“她竟然说出这样的问题来让你选择,这还是人吗?”
“哥,”齐南南也走了过来:“你还在犹豫什么?当然是要选妈妈了,这女人算什么啊。”
书兰微微一挣,挣开了齐竟尧的手,走向自己的房间。
“竟尧,妈妈是怎么把你养大成人的?她竟然要你与妈断了母子关系,这样的女人你还喜欢吗?”齐母生气的道。
“就是,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哥你。”若不是她在旁看着,这个唐书兰说不定连凯瑟都想抢走呢。
凯瑟在所有人都没留意时,嘴有浮起一丝阴冷的笑,这一家人还真是有理说不清,齐竟尧是个值得他花心思的对手,做事狠辣,果断,却没想到有这么二位烦人的亲人,还是他好,无牵无挂,也没人在他耳边罗嗦。想到这几晚齐南南夜夜相缠,凯瑟在心里冷哼,要是齐竟尧知道他上了他的宝贝妹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到时,一定是个惊心魂魄的大场面。
齐母和齐南南还在说着什么,就听得齐竟尧重喝了声道:“都不要说了。”
二人都凛了下,齐母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儿子:“竟尧?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妈说话?”
齐竟尧闭眸,睁开时断然道:“都不要跟来。”说完,朝书兰的房间走去。
“妈,你看。”刘南南跺跺脚,拉着母亲的手不依道:“哥被唐书兰这个狐狸精都迷了心窍,他一向没这么大声跟你说过话。”
书兰收拾着东西,她要带的东西并不多,仅有的便是几件衣服和一些私人东西,当书兰看到包里一张粉红色的国际银行卡时,一长窜的数字突然闪入了脑海。
“难道是密码?”书兰喃喃着,是很重要的密码吗?要不然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卡里有多少钱?够她生活吗?
齐竟尧的声音突然响起:“书兰,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
书兰转身,看到了一脸苦笑的齐竟尧。
书兰沉默,只因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些日子的相处,尽管她无法喜欢上她,但不可否认,齐竟尧待她是极好的。
“对不起。”她只能这么说,感情上没有谁对谁错,但她除了这三个字真的给不了他什么。
“那晚,你去了哪里?”
“秦宅。